雪之天仙公主 第七十一節 夜宿野外

作者 ︰

兩人策馬前行,不多久天便黑了下來。慕容維琪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地形,才對汐雪說道︰「南宮小姐,我們在這里休息吧。」這旁邊有條小溪,水源方便,這樹林里,在官道一旁,不怕來往的奔馬。

汐雪快速地略過一下地形,慕容維琪的眼光不錯。「嗯,也好,今晚就在這里了。」

翻下馬身,之見慕容維琪將他的馬綁在路邊的樹上,然後便去找一些柴火了。烤兔!想到火,汐雪便想起了之前在路邊的烤兔。呵呵……

慕容維琪撿完了柴火,卻發現不見了汐雪,四處張望,發現汐雪的馬在這里,松了一口氣。「南宮小姐,南宮小姐」慕容維琪試著在林中叫汐雪,可是空蕩蕩的林子,連一個回應的聲音都沒有。慕容維琪皺了皺眉頭,先點火,說不定點了火無雪就能看到了。慕容維琪急忙從懷中取出打火石,點著了柴火,架起了一個火堆。突然,身後輕輕一響,慕容維琪連忙防御,向後一看。原來是無雪帶著兩只小兔子回來了。

汐雪看著正在搗弄火堆的慕容維琪,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慕容公子,你會的吧?」

這突然的一問,讓慕容維琪抓不著頭腦,隨後一想又一笑︰「當然,在江湖上走多了,也習慣了野宿,這烤野兔還算是熟悉的。」無雪,還是家中的大小姐啊,看她平時應該被伺候的人,如今卻和自己在這荒郊野嶺的。想著,無雪也應該餓壞了,連忙架起兩只兔子,放在火上,慢慢地烤起來。

火堆之旁,兩人也慢慢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想起慕容維琪剛才清洗野兔的手法,那叫一個快、熟︰「慕容公子,想不到你真的會烤兔子。」汐雪看著火架上的野兔,皮上沒有一處烤焦的,而原本兔子體內的油脂也因為在火烤之下慢慢溢出皮層,滴落在火焰之上,發出輕微的爆鳴聲。

問道兔子發出的陣陣肉香,慕容維琪嘆道︰「再等一會兒就可以了,可惜這里沒有酒……」

「誰說沒有的?」汐雪起身走到追風旁邊,慕容維琪看無雪像是在馬邊找什麼。其實汐雪借助追風掩飾,從靈戒中取出了兩壇好酒,而後走到慕容維琪面前,手一伸,將手中的一壇好酒遞給他。「別浪費了,這可是五十年的狀元紅。」那口氣,似乎有些不舍。要知道汐雪是嗜酒如命的,喝酒可以,浪費就是決對不可以滴。

慕容維琪接過酒壇,一手撕開封紙,舉起酒壇向後一仰,那清澈的酒便倒入口中。「好久,這五十年的狀元紅,還真的不賴。」說著又看了看無雪,讓他吃驚的是,那酒壇還放在無雪的身邊,而且封紙也沒有撕。汐雪感到他的目光,看著那兩只已經快烤好的兔子說道︰「空月復飲酒對身體不好,何況…我還打算留個空月復來吃這兩只烤兔呢。」

慕容維琪看著那盯著兔子兩眼發光的無雪,溺寵地笑了笑,又轉了轉火架,看著兔子身上已經沒有油在漬出,也已經烤熟了。拿下烤架,讓夜晚的風在烤熟的兔子上邊飛舞,慕容維琪等著野兔冷一點,畢竟剛剛烤熟,肯定會很燙。「南宮小姐,再等一等就好了」

「嗯,慕容公子……」汐雪剛要說什麼,慕容維琪便說道︰「如果南宮小姐不介意,叫我維琪吧。」

「維琪……」維琪?圍棋?還想說什麼,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只兔腿,汐雪伸手便搶了過來。慕容維琪剛剛撕下一只兔腿,遞到無雪的面前,正要叫她吃,那小人兒就好像發現什麼奇珍異寶一般搶了過去。看她如此天真,想來她也餓壞了,心中一陣自疚油然而生。

汐雪將鼻子湊過去聞了聞,不禁嘆道︰「真香啊!」好久沒有吃了,毫不猶豫地咬下一口。接著,一聲滿足的嘆息︰「嗯」。肉香無比,而且肉質滑女敕,還有那肉汁香甜,好吃。

慕容維琪也撕下一塊兔肉,只不過撕得是背部的,那剩下的的兔腿毫無疑問是想留給無雪的。汐雪見慕容維琪整只兔子都吃,就是不吃兔腿。要知道兔子就只有腿肥,其他的都沒有什麼肉。他一個男人,肯定比她更餓,何況吃完了兔子還有其他可以吃的嘛。想著,將自己的兔腿咬在嘴里,身子向前雙手抓住一只後腿輕輕一撕,一只帶著股肉的大後腿便出生了。汐雪手腕一轉,遞給了慕容維琪,左手那下咬在口中的兔腿︰「吃吧,不是還有一只嗎?」。

慕容維琪接過兔腿心中百態,看著無雪咬著兔腿,替他撕下一腿,那有些不雅的動作卻是那樣的感人。再見無雪那只兔腿已快吃完,正打算將那撕下的兔腿給她,可她卻搶先一步,將一只前腿撕下了,咬了一口說道︰「前腿倒是沒有後腿肉那麼矯健,但滋味也還不錯。維琪,剩下那一只前腿給你了。」

慕容維琪只是憑著本能答道︰「好」。他突然發現,這個應是千金大小姐的無雪,原來也有那麼豪爽的一面。一只後腿,再加一只前腿足以滿足汐雪,當然,還有身邊這壇好酒。左手拿著兔腿,右手騰空撕開酒封,托起壇身至于頭上而後頭稍仰,清冽的就便悉數進入口中。在火堆的搖應下,清澈的酒如同流水一般,閃著點點的星光。

更美得是,不似江湖上的大英雄豪杰,如此倒著喝酒時,必定會有酒流出弄濕衣服,而汐雪則是穩當得倒入口中,沒有一滴溢出。大喝一氣,汐雪突然想到了一樣東西︰「維琪,你說將酒倒在肉上再烤會怎麼樣?」

慕容維琪相對一笑,將那放在一旁還沒有吃過的烤兔拿到身邊,提起酒壇,讓酒倒在兔子的身上,又放回了火架之上。不多會夾雜著酒香的烤肉香便飄逸而出。慕容維琪撕下一只後腿遞給無雪,又撕下一只給自己,輕輕一咬。肉還很熱但不燙,咬下的兔肉也發生了質的變化。不似剛才只有一陣甜美,咬下的同時,肉汁夾雜著酒味流入口中,那滑女敕的肉里也充滿了酒烈但又不是那份原味美。

「無雪,想不到你那麼會吃東西啊。」接著酒精的略微作用,慕容維琪沒有發現他對無雪的稱呼也變了。汐雪是听出來了,但是反正他也讓我叫他維琪嘛,禮尚往來,也沒有什麼注意。圍棋…想到這個歧義,汐雪不自覺地笑了笑。這一笑,發現戴著面具吃東西還真是不方便,順手便摘下了面具。

慕容維琪看著無雪笑了笑,已經是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了,再見到無雪摘下面具。那日思夜想的容顏又再出現,和自己還是那麼近。那熟悉的彎彎柳眉,如玉的面頰,還有那在油脂滋潤下有些油油地朱唇在火光下閃閃發亮。一時不知所措,連忙將頭轉向別處。而汐雪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給慕容維琪帶來的尷尬。

兩人吃過後,慕容維琪又去撿了一些柴火,「這下足夠一個晚上的了。」抱著柴火的慕容維琪看著滿懷的柴火想到。走回火堆旁,又駕高了一下一堆。又一看了看無雪,無雪正靠在樹邊喝著那壇五十年的狀元紅。感受到慕容維琪眼光的汐雪停下酒壇,「維琪,回來了?」

「嗯,你別喝那麼多,小心醉了」看著那一壇都快盡了,他不敢喝,他怕他喝醉了,更怕酒後亂來。「放心吧,我的酒量….呵…」汐雪打了個呵欠︰「我的酒量沒有那麼小,沒有那麼容易醉。」要是我都醉了,天下不都醉光了?不足周歲到現在,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弄得我現在整個一酒鬼。「對了,那里有套被褥,今晚可能有點冷,將就點吧。」汐雪指著旁邊一棵大樹道,靈戒里面什麼都有,才不怕用時方恨少。看來回去以後得多準備一些東西放在靈戒里。

看著那套被褥慕容維琪心中一陣暖流經過,她居然連被褥都帶了?這個野宿也太舒服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主要是她今晚喝了酒,恐怕明天不知要多晚才起來,這荒郊野嶺的,多呆一分,就多一分危險。

「好,晚安。」汐雪也知道在這荒郊野嶺的也不太安全,而且人吃飽飯足自然而然就很容易困。呵…汐雪又打了個呵欠,將被褥鋪好在火堆旁,倒下便睡了。慕容維琪坐在火堆旁看著無雪,酒後帶著紅暈地臉在火光下顯得那麼的嬌艷動人。自己明明傷害過她,為什麼她還如此放心地睡?睡得那麼安穩?不怕自己再對她有什麼不軌嗎?想著想著,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覆在她的臉上,用他的指月復輕輕模著那吹彈可破的滑女敕肌膚。他見過那麼多女人,但是沒有一個能像她這樣,有如嬰兒般滑女敕的肌膚。

汐雪似乎感到外界的干擾,小手輕輕一掃,掃開那干擾她睡覺的「魔爪」,嘴里好像還嘟囔著什麼,然後又繼續睡了。慕容維琪看著這一幕笑了,好久沒有那麼真正地笑了,只有在這對他沒有什麼防備的女子身邊,他才能放下那對外面那些花花鶯鶯女人的面具。過了一會兒,他將汐雪給他的被褥也鋪在了地上,睡在了汐雪的旁邊,又不敢靠太近,怕毀了她的名譽,更怕她誤會。

長夜漫漫,火光月影之下,一個人稱公子風流子靜靜地睡在他心愛的女子的身邊,卻規規矩矩……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維琪看到有什麼在他懷里動來動去的,猛然睜開眼楮。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不敢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不知何時,那睡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女子,現在和自己睡在同張被褥中,而且…而且……

懷中人似乎有些不舒服,有動了動,往他懷里又擠了擠。那可愛的人兒的頭就抵在自己的胸膛,清香的秀發就在自己的鼻下,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發現慕容維琪的臉早已經紅到耳根,呼吸也漸漸有些不穩。卻又強制自己冷靜下來,他不敢驚醒懷中的人,現在還不到辰時,一陣陣晨風吹來,這林中露氣還算重,慕容維琪小心翼翼地拉過被褥,蓋在了自己和懷中人的身上。是否應該離開她?要是她醒了怎麼辦?可是她那麼溫暖,又不舍得……腦中千思百轉,猶豫良久,終于……他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慢慢從女子的擁抱中退出來,替女子蓋好的被褥,又找到了一顆大樹,靠在大樹下閉上了眼楮……

這曖昧的一幕,汐雪是否知道?汐雪即將回到夜城,兩人又將會有怎樣的發展?歐陽文詔?慕容維琪?兩人心中又是怎樣想得?

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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