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躺在馬路中央被碾的已經黑乎乎的老頭兒終于被隨後趕來的老友給救走了。
「我說老家伙,你這是作死了嗎,竟然敢對天命之人動手?」另一個老頭兒伸手狠狠的將老頭兒拍醒惡狠狠的道。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老頭兒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楮,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站在他面前的已經不是玄鈺而是自己的老友的時候忍不住愣了一下,「那個女女圭女圭呢?」
听著老友在醒來之後第一句話便是這個,另一個老頭兒頓時怒了,再次狠狠的落下一個爆炒栗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還問那個女女圭女圭!你可知道那個女女圭女圭的娘親是誰嗎?」
「是誰?」本能的老頭兒接下了老友的下句話。
「當然是……是那位至尊娘娘!」另一個老頭兒頓時火冒三丈的道,但是話才出口便又覺得不對,人家是讓女兒下凡經歷的,他要是就這麼說了出來被那位娘娘知道了恐怕會被狠狠的教訓一頓。
「至尊娘娘,到底是哪位啊?」老頭兒一臉的迷茫,如果是那位人妖兩族的聖人娘娘的的話倒也不必顧忌了,可是看自己老友那一副幾度忌諱的樣子老頭兒腦中靈光一閃,「該不會是那位鴻蒙……唔唔!」
「噓~!」話還沒有出口,嘴巴卻立即被捂住了,另一個老頭兒頓時點頭,「你要死了,竟然敢說出來!看你這樣子想來也知道是誰了,那麼知道她是誰的話就該小心著點,要知道那位娘娘可是極其護短的,你那徒兒經歷情劫,要是一個不小心有我們護著最重不過是身死道消而已,要是你當真殺了那個女女圭女圭,你就等著他神魂俱滅吧!」
聞言老頭兒頓時扁嘴,他沒想殺那個女女圭女圭,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他不過是想要給那個女女圭女圭一些教訓而已,只是那個女女圭女圭沒教訓到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世界上有他這麼悲催的大羅金仙麼,不但沒摞倒一個凡人,還被那個凡人將他摞倒了。
另一個老頭兒的話說道這里,臉上頓時換上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那個女女圭女圭看來也挺不錯的,不過我說你可真是弱爆了啊,竟然被一個凡人的那個催眠術給放倒了,嘖嘖嘖,老友,不是老頭子我說你啊,你是該好好的修煉下法術神通了……」
听著老友如此打擊自己,老頭兒頓時不干了,「我弱爆了,老家伙,有種咱們大戰三百回合看看到底誰強誰弱!」老頭兒猛地一個打挺從翻身而已,身著干瘦的手惡狠狠的揮向另一個老友兒,但是手在揮出的瞬間馬上又縮回去了。
老頭兒伸著鼻子狠狠的在自己的袖子和身上嗅了嗅,「這是什麼味兒?老家伙,昨天從我身上碾過去的馬車該不會有拉糞的吧!」
另一個老頭兒收回準備和老友過招的手,兩眼望天口中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在我救你的時候正好看見一輛拉糞的車走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從你身上碾過的!」
老頭兒聞言臉色一陣變換,頓時急匆匆的朝著天宮的方向跑過去,一邊跑口中一邊大呼著,「髒死了!髒死了!……」
另一個老頭兒腦門上刷的掉下數根黑線,「老家伙,你的仙術學來是干嘛的,直接召來點清水不就可以洗了嗎?」
「哦,好像是!」老頭兒點頭,手中一掐法決,頓時一道百丈高的巨浪瞬間出現在老頭兒的上方,唔……他得好好的洗洗了!
另一個老頭兒︰「……」
……
當抗旱的措施開始實施之後,同時煤的采集工作也提到了眼前。
但是在這段時間當中玄鈺卻發現,在這這太息郡城中的商人似乎都有意避開自己,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麼玄鈺自然是知道的,除了這位郡守大人在背後做了什麼,那麼再沒有別的解釋。這位郡守看來是必須得換下來的,不然如果讓他繼續在這麼任職下去的話,那麼哪里還有百姓的活路可言。
當官的如果只是貪點也就罷了,好好改造一番也就是了,但是像這樣子完全不管自己管轄內的百姓的死活了那麼這個人的官路也就到頭了!
不過無論心中惱火到了何種程度,打通關系網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畢竟多等一天那麼旱災的嚴重性便越發的加重一點。
而隨著從身邊侍衛調查得來的資料來看,玄鈺琢磨了半晌,最後發現能夠和她一起合作的人除了當初到京城來那個錦里縣的縣令以外別無他人!
畢竟這位縣令大人能夠越過郡守跑到京城之中將災情上報並且在回來的時候還能夠活著並且安全的坐在縣令的位置上,那麼可見其能力不凡,後台也一定是十分過硬的!且從其舉動上來看,這位姓林的縣令也算得上是個愛民如子的縣令了,和他合作是最適合不過的!
打定好主意玄鈺便再一次匆匆的出了門。
看著玄鈺離開之後,洛惜顧皺眉,手中一番轉一塊白色的東西出現在了他手中,「干冰?」這玩意當真能夠讓天降下雨來?
……
到錦里縣的路不是很遠,沒有過多久便走到了。當玄鈺看到這個敢跑到京城並且還有能力將關系打通,成功見到她的父皇的縣令的時候目中一縷精光一閃,從衙後走出來的是一個俊秀的青年,在看到玄鈺的時候這個青年的目光也同樣閃了閃。
「想必這位公子就是京城里面那位傳聞中的九皇子殿下了吧?」今日玄鈺是一身便裝,且上門的時候也並沒有說明身份,但是在見到玄鈺的瞬間林昭秋還是道出了玄鈺的身份。
玄鈺的臉色有些尷尬,也不明白當時的那位原主是怎麼想的,要糟蹋自己的名聲也不用這麼糟蹋吧,相比起廢物來說,性無能更讓人津津樂道,想來這三個大字恐怕是就這麼掛在頭頂上摘不掉了,至少現在這一時半會是摘不掉了。
即便有了伶音的攪局,讓眾人猜測了一下,但是除了伶音卻是再也沒有傳出玄鈺和那個女子再有什麼緋聞了,當然最初那個被處斬的女子不算,在此之後玄鈺便再沒有踫過其他的女子了,眾人想來恐怕那個九皇子殿下依舊是個性無能的家伙吧!
「正是,林大人辛苦了!」玄鈺尷尬的笑罷,轉過身和林昭秋一起進了縣令府。
在坐下閑扯了一番玄鈺並便開門見山的道︰「林大人,玄鈺想要和林大人合作不知道林大人可否有這個意願!」
「哦~」林昭秋俊秀的眉毛一挑,從之前的談話之中他已然了解了此時到來的這位九皇子殿下無論是因為什麼,但是對于此時太息郡的災情卻是十分上心的,所以一時間對于玄鈺心中便也有了一些好感,之前對玄鈺的一些看法也在之前的閑談之中改變了一些。
「不知道九皇子想要和下官合作什麼?」因為對玄鈺看法的些許改變,所以對于玄鈺口中的合作林昭秋心中也有了一絲期待。
「這個!」玄鈺笑了笑,從身邊侍從抱著的一個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硬東西道︰「我希望林大人能夠和玄鈺一起合作開采這個東西!」
隨著玄鈺將煤拿出來,林昭秋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失望,這個黑乎乎的東西錦里縣只要往地里深處一挖便很是常見,這個東西及不能吃又不能喝用來砌牆人靠在上面還容易弄髒衣服,能有什麼用處。
想到這里林昭秋心中嘆息一聲,微笑著對玄鈺道︰「九皇子殿下,在這太息郡實力財力雄厚之人可不止林某一人,殿下若是要開采這東西的話倒是可以找太息郡中的張員外和陳員外倒是不錯的合作人選!」
聞言,玄鈺頓時明白林昭秋說這話是在告訴她他並不願意和她一起合作采煤,玄鈺微微的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道︰「不知道林大人可將其放在火中炙烤過?」
林昭秋眯眼,「放在火中,難不成九皇子手中的這黑石頭還能當柴燒嗎?」
「當然!」玄鈺點頭,「林大人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聞言,林昭秋狐疑的看了玄鈺一眼,從玄鈺的手中接過那塊巨大的黑色石頭,讓人點燃一盆火倏地便將那有小孩的面盆大小的一塊煤給扔了進去,他扔下的這塊煤幾乎佔了火盆一半的面積,而在這塊煤扔下之後火盆里面的火焰頓時熄滅了,這情形看的玄鈺眼皮子一抽。
在煤扔進去過了好一會之後卻依舊沒見反應,林昭秋的臉色終于難看了,「九皇子什麼時候開始說笑話了!」
「本殿下從不說笑!」玄鈺淡淡的道了一句,倏地伸手將火盆之中的煤拿了出來,而火盆之中的火焰頓時「呼哧」一聲重新燃燒了起來,拿著煤塊玄鈺手中一使暗勁但聞啪的一聲那煤頓時碎成好多塊,看著林昭秋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眼神,玄鈺再一次將碎成了小塊的煤扔了進去,這一次在將煤扔進去之後只聞一陣「嗤嗤!」之聲,接著那些在林昭秋的眼里只不過是無用的黑色石頭的東西就那麼呼哧呼哧的燃燒了起來。
一直燒了很久那火焰方才熄滅!
林昭秋的目光落在那呼哧呼哧燒得及旺的火焰山移不開眼楮了,怔愣了好久才轉過頭來目光看向玄鈺,「怎,怎麼可能?」
那樣堅硬的像石頭一樣的還泛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怎麼可能能夠燃燒的起來!
玄鈺當然知道此刻他心中的想法,微微一笑,「怎麼不可能,只是如此一來林大人可願意和本皇子談合作的事情了?」
「這是自然,既然九皇子殿下都這麼說了,林某豈有再拒絕的道理!」在回過神來的瞬間,林昭秋的眼中精光一閃,這樣的東西到底價值多少,即便他不是商人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句話說罷,林昭秋便引著玄鈺到了內廳之中開始詳談與合作相關的具體的事宜。
直到天色漸暮,一直在內室之中談論的兩個人這才從屋中走出!
兩人在分別之時臉上都帶著喜色,可以看得出來這一次的合作兩人都談論的十分的愉快!
既然煤已經有了,那麼剩下的就是將干冰送到天上去的機械的制作了,回到驛站之中玄鈺讓郡守身邊的人弄來了一架投石機放在驛站的後院之中仔仔細細的研究著,前世對于這樣的機械她只限于了解但是卻並未實驗過,而在這太息郡一時之間想要找到一個擅長機械的工匠卻是極難的,所以說到底最後這玩意還是得玄鈺自己動手去弄!
洛惜顧站在窗前看著在下面忙活著的玄鈺,心中的酸意一點點的擴大,這些天她幾乎都沒有和他說上幾句話難道真的如她所說那天的一切不過是她為了還他的救命之恩而已,輕輕的捂住心口,眼中紅色的光芒一閃,洛惜顧的身體頓時一陣微微的顫抖,在他的身上一種紅的像是鮮血一樣的火焰忽然呼哧呼哧的燃燒了起來。
洛惜顧的臉色一變,目光頓時從玄鈺的身上抽離,強迫性的開始讓自己的心一點點的冷靜下來。
隨著心境一點點的冷靜了下來,那一身血紅的火焰這才一點點的褪去了,但是在被這劫火一燒之後,洛惜顧身上的法力頓時支持不住了,眼中幽藍色的光芒不停的流轉,隱隱間似乎要獻出半仙之身了,見此洛惜顧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他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從腰間的葫蘆里面倒出一顆丹藥服下之後洛惜顧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了很多,只是之前因為劫火引動體內的筋脈肯定破損的極為嚴重!
待到身體基本穩定下來了之後,想著不朝著窗外去看的洛惜顧還是忍不住站到了窗前,此時夜已經深了看著還在下面研究這的玄鈺洛惜顧忍不住微微蹙眉,還沒有下定覺醒要不要關上窗戶卻見底下的人似乎是累極了,在起身的時候差點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洛惜顧的眉毛頓時擰成了一團,她難道不知道她身上的傷剛剛好了不宜太過勞累的嗎?
正想著便見樓下的人忽然一陣猛烈的咳嗽,一張小臉頓時蒼白的像是白紙一樣,洛惜顧的心中頓時一陣緊張趕緊匆匆的從房間里面沖了出來。
在將機械做了一番改造之後,玄鈺看著似乎應該能夠干冰送到高空之中的機械心里終于松了口氣剩下的就是明天的試驗了,一旦試驗發現能夠發送到預定的高度的話那麼就能夠在這個地方實施人工降雨了!
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玄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在起身喘氣的時候肺部頓時一陣抽疼,這疼痛痛得她一時間冷汗直冒,忍不住彎下了腰,眼前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世界都要黑了下來一樣。
玄鈺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是越是喘息胸口便越是疼痛的難受,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就在這個時候將即將倒下的玄鈺扶了起來。
「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怎麼還不好好的休息!」隨著洛惜顧的聲音便在身後響了起來,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洛惜顧撫在她身上的手上傳出,然後流到她的身體里面,那痛得讓她幾欲暈厥的痛感終于消失了。
「我就是看著這機械快做成功了,所以就多做了一會!」看著面前自己的勞動成果,玄鈺面上頓時露出幾分輕松,只要能夠做到人工降雨,那麼此次的旱災就能夠很好的解決了!
說著玄鈺抬起頭來,正欲再說些什麼卻見扶著他的洛惜顧的臉色此刻有些蒼白,玄鈺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沒事吧!」說著便撫上了洛惜顧的脈搏,在穩定下了玄鈺即將迸發的舊傷之疾的時候洛惜顧身上的法力便徹底的耗光了,所以即便玄鈺撫模上了他的手他也沒有能力再制作幻象了。
在撫上洛惜顧的手的時候玄鈺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這個男人還說自己不知道注重身體,他哪里有注重過自己的身體了,單看他破損的不像樣子的經脈便能夠知道他到底受了多重的內傷了,只是,他不是在驛站之中的嗎,怎麼還會受了這麼重的內傷?
難道是他之前的舊仇家找上門了,但是如果是仇家的話那麼一洛惜顧此時的能力恐怕早就死了吧,哪里還會站在她的面前,只是這樣想來他身上的內傷又是怎麼來的呢?
「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玄鈺的臉色一變,一股精純的內力瞬間探入洛惜顧的身體,但是即便玄鈺的內力再如何的強大,進入洛惜顧的身體也不過是石沉大海而已,玄鈺嘆息了一聲,洛惜顧想要幫助她卻是容易的,而她想要去幫助他卻是連那個能力也沒有!
這便是仙凡之別了?
「沒事的!」,洛惜顧慘然的笑了笑,他身犯情劫,如果度不過這劫火的話,那麼就是身死道消的結局!愛上了一個並不愛自己的女子,他明明是該放棄的,可是即便是到了此時他卻是依舊舍不得玄鈺的!
「你扶我進屋就好!」看著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玄鈺,洛惜顧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玄鈺聞言沒有再說話,既然幫不到洛惜顧那麼就只能按照他自己所說的來了,一直到將洛惜顧送到他自己所在的房間之中去了之後,玄鈺卻依舊還是有些不放心。
即便玄鈺的心里在如何的放得開,但是對于到底算得上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還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放下的。
將洛惜顧送到他自己的房間之後玄鈺想著之前洛惜顧的表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將洛惜顧就那麼放在他自己的房間之中的話總是會出問題的!
「還是走了!」看著掩上的房門,洛惜顧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心中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有些隱隱的發疼,她的身體他替她穩定下來了,至少段時間內她勞累的話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所以在她將自己送回來的時候他還是期待她能夠留下來多看著他些時間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玄鈺卻在將他送回來之後便離開了。
想到這里,洛惜顧心里面頓時有些難受,但是卻又覺著自己似乎連難受的權力都沒有畢竟,他和玄鈺認識的時間終究是短了,所以要讓玄鈺這麼快喜歡上他的話恐怕是十分困難的!
心中在嘆氣的同時一簇鮮紅色的火苗倏地又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在這簇鮮紅的火焰冒出來的時候洛惜顧的臉色終于變了,看來那兩個暗算他的人肯定是在他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不然的話這劫火不會出現的這般平凡,情劫之火九九歸墟,也就是當這情劫劫火燃燒就此之後那麼紅蓮業火便會出現,而一旦紅蓮業火出現那麼就是他身死道消之時,想到這里洛惜顧的臉色頓時一陣難看。
而此刻他身體內的法力已經全數耗盡了,也就是說此刻他只能夠憑借自己的毅力來抵抗這情劫之火了。
只是相比起紅蓮業火來說,這只是破壞法力和筋絡的情劫劫火卻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很多的修行者幾乎都是因為受不了這情劫之火而自暴輪回去了。
「唔!」身體上的疼痛讓洛惜顧蜷縮成了一團,在沒有了法力的抵抗下,即便他是半仙之軀也依舊痛的渾身抽搐!
當玄鈺再次推開洛惜顧的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一個身著修滿了銀色符文道袍的少年蜷縮成了一團,而一簇簇看起來空虛的近乎透明的但是卻像是鮮血一般的火焰正在這個少年的身上呼哧呼哧的燃燒著,而在這火焰的燃燒之下,床上的少年忍不住低低的痛呼著。
見此,玄鈺心中一驚,頓時沖了上去,伸出手便想要去砰洛惜顧,但是手在踫到那血紅色的火焰的時候頓時怔了一下反射性的縮了回來,在伸出去的那一瞬間,從那個火焰上傳出的痛感,讓玄鈺痛得差點暈倒,這樣的痛楚這個少年卻堅持了下來,玄鈺心中怔愣之下目中暗黃色的光芒涌動,再一次將攝魄玄功運用了起來。
在巫力在游走于全身的時候,玄鈺再次朝著那火焰伸了過去,雖然還是有些疼痛,但是相比起第一次卻是好了許多了,見此玄鈺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俯一手摁在了洛惜顧的背上,巫力頓時順著玄鈺的手進入了洛惜顧的體內。
痛得想要暈厥的洛惜顧睜開眼,看著將自己摟在了懷里的人,目光之中劃過一絲復雜,剛剛她來的時候伸出手踫到了劫火明明燒的瑟縮了但是此時卻依舊沒有離開,這麼說來其實她的心里面對他也不是一點情意也沒有的,想到這里洛惜顧的心情頓時莫名的好了起來,只覺得身上的那劫火也是那麼痛的讓人難以忍受了!
「你!」看著洛惜顧轉過身來,玄鈺正準備開口,對上的卻是一雙通紅的眸子,眼中的幽藍色已經淡的幾乎看不見了入眼的便是刺目的殷紅,玄鈺的心中一驚,那天晚上他難受的時候眼中也有著同樣的殷紅,難道,之前他身體的經脈破損成那個樣子便是因為情劫又被引動了嗎?
想到這里,玄鈺心中頓了一下,然後俯將自己的唇瓣輕輕的貼在了洛惜顧的唇瓣之上。
一直到那柔軟的觸感落在了唇瓣之上,洛惜顧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逐漸放大的精致絕美的臉龐,洛惜顧只覺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他只知道玄鈺在吻他了。
但是很快的洛惜顧便回過了神來,因為在玄鈺的眼中他看到了倒映在其中的他那殷紅色的眸子,記得那一天他被魔界的那兩個魔物引發了情劫的時候眸子里面也是有著這樣的殷紅的只是那一次沒有這一次的殷紅看起來更嚇人一些。
在看到那里面倒映的眸子的時候洛惜顧的心頓時冷了下來,原來玄鈺終究還是不是因為喜歡他才會吻他的,而是以為他會像上一次那樣如果,如果不和喜歡的人結合的話那麼就會因為全身經脈破損而死,在看之前玄鈺模到的脈搏,她會如此誤會也不為過!
「你走吧!」洛惜顧輕輕的將玄鈺推開,此刻或許是因為玄鈺的那種奇異的力量的進入的原因吧,洛惜顧身上的血紅色的劫火慢慢的小了,而身上的劇痛也沒有之前那麼厲害了,所以在知道玄鈺此刻的行為不過是為了救下自己之後,洛惜顧的心頓時涼到了極點。
「你犯什麼傻?」看著將自己推開的洛惜顧,玄鈺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雖然相比起上一次洛惜顧明顯是一直清明著的,但是難保他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呢,就像之前那樣,要不是自己趕到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就這麼一直忍著。
想到這里,玄鈺倏地伸手點了洛惜顧的穴道,失去了法力的洛惜顧此刻根本與凡人無異,在被點住穴位的時候,同樣是渾身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抬頭看著玄鈺精致的小臉,洛惜顧頓時瞪大了眼楮!
「吃你!」玄鈺抬頭,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