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容抿著薄唇,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個罪孽深重的毒婦。
「朕剛剛親眼所見,樂雅還是個孩子,難道你認為她會在朕眼前說謊嗎?」
他手握成拳,目光猶如兩把冰劍,在白黛玲身上刺出一個個血洞。白黛玲感覺心上仿佛被利爪撕裂了一道口子,每看他一眼,心就像是在滴血。她的手指甲深深插入肉中,許久都卻不覺得痛。
大概心上的痛,早已勝過身上的痛了吧!
她嘴唇顫抖著,很想質問他︰你那麼相信雅樂,難道就一點都不相信我嗎?可是這些話,她終究還是沒有問出。
是的,她從不解釋,也習慣了被人誤解。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多解釋了反而會讓人以為是在開月兌。
白黛玲挺了挺背脊,揚起一貫高傲的頭,宛如一支孤梅,在對剛才的事不屑一笑。
十種人有十種心思,別人想什麼,她又豈能左右?隨他怎麼想都好,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誤會了。
席慕容望著她,眉頭愈加糾結。
她冷若冰霜的神情,對他不理不睬,不看他一眼,不屑和他解釋一句就是她對他的回應嗎?
是不是她已經習慣了,知道他不會拿她怎麼樣,所以才對他這種表情?
席慕容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不喜歡恃寵而驕的女人,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眼里沒有他!
這是他的自尊,也是他一國之君的驕傲。
這時,小李子打量著皇上和白黛玲,見他們兩人的目光同樣冷得讓人膽怯,仿佛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他咽了下口水,眼楮一轉說︰「皇上,雅樂郡主傷得那麼嚴重,還是先把郡主送去太醫院吧!」
席慕容一臉陰霾,一把抱起雅樂,從白黛玲身旁擦身而過。「你最好祈禱雅樂沒事,否則朕一定會好好收拾你!」
他不在看她一眼,大步流星地離去。
呵呵!白黛玲顫抖著肩膀,勾起了冷絕地嘴角。雅樂果然在他的心底非同一般。
如果樂雅有事,他真會殺了她嗎?她好像問他。
而心中,破碎的心已經碎成了一片片。
童貞默默地走上前,望著冷如冰雕的白黛玲。「娘娘,您為什麼不和皇上解釋?」雖然她剛剛沒看清楚,但她相信娘娘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能說出口的委屈便不是委屈。
她慘淡的一笑,仿佛一朵被夜雨打濕的雨夜花。
他若不信,解釋又有何用?這是一種心境,也是一種自知。
白黛玲仰著脖子,身形向天空,不想讓眼中的淚溢出眼眶。
「娘娘……」童貞望著鼻子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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