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盛寵,邪帝勿靠近 第九十七章

作者 ︰ 山水夕照

白黛玲手指深深掐入肉縫里,眼淚模糊了視線。舒殘顎如果孩子沒了,她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可憐她一心從善,從未害過一人。

上天為何要這樣折磨她和她的孩子?

一股股暖流從她的雙腿間流出,伴隨著越來越冷的體溫。白黛玲知道那是血慢慢從她身體流失,也知道她孩子的生命在一點一滴的完結。

她要失去她的孩子了嗎崢?

白黛玲喉嚨已經呼喊的嘶啞,心灰意冷。她貝齒咬在舌根,準備用這種方法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孩子,娘親不會讓你孤單單一個人走的,娘親這就來陪你!

這八個月里,這個肚子里的小生命陪伴著她,雖然沒見過他長得什麼樣子,可是她已經和他血濃于水,心連著心客。

正在白黛玲快要絕望的時候。

這時,忽然一陣強風震開了西苑的門。接著一個人影飛快的闖了進來,一拳一腳踢開了架住白黛玲雙手的兩個嬤嬤。

柯嬤嬤錯愕了一下,指手畫腳地忙叫道︰「快,快!攔住他,攔住那個人!」

柯嬤嬤自己也會些拳腳,想上去攔住他,可是她哪里是那人的對手,連那人的樣子都沒看清,就被他一腳踢在胸口上,踢飛出去。

然後,男子抄起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黛玲,如一只潔白的銀狐一個躍身,飛檐走壁消失在眾人眼前。

他一進一出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可見武功之高深。

柯嬤嬤起身追了出來,環顧四周不見人影,驚慌的冷汗涔涔。糟了!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她們就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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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易無雙跳下房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輕輕放下了白黛玲。只見她慘白的小臉口中不停的低嚀著。

下一秒,他的俊眉凝成了疙瘩,忍不住對她吼道︰「女人,你的命都快沒了,還擔心什麼孩子!!」

白黛玲被他一吼,恢復了一些意識。睜開眸子看見是他,虛弱的小手緊緊拽住了他的衣襟。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她顫抖著雙唇,仿佛什麼事都沒有她的孩子更重要。

易無雙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她的小月復以下已是一片狼藉,不過看的出孩子還在。

那些該死的老嬤嬤,他回頭一定不會放過她們!他心想。

接著,他一手按住她的月復上,感覺胎心正在飛快的跳動。

易無雙當即覺得將孩子先生下來再說。

于是他再次抱起她,沖著她苦笑抱怨,「女人,你打我一巴掌,我還要救你的孩子,你不覺得欠我太多了嗎?」他嘴上是這麼說,心里卻早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她們母子平安。

白黛玲抿了抿唇,流失過多使她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易無雙當然看得出她的情況,和她說這些只是想讓她打起精神爾嫣。

不多時,白黛玲被他帶到了宮外的一所院落中。

他抱著她一腳踢開了門,一陣胭脂的香氣撲鼻而來,女人柔媚的聲音接著響起,聲中伴隨著驚訝。

「公子,您這是?」

易無雙二話不說,將白黛玲放到了女子的床上,開始命令︰「去找把剪刀,準備點熱水,再找個有經驗的穩婆過來!」

女人雖然對床上白黛玲十分好奇,但對易無雙的命令更是不敢怠慢。立刻應了聲,下去準備。

易無雙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叫白黛玲含在嘴里,接著握起了她的手說︰「放心,一會兒穩婆就來了。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我會立刻進來!」

他知道她不會讓一個男人留下來幫她接生,看光了她的身子,所以這才去找了穩婆。這個女人有時真是比男人還倔強。

那藥丸含在嘴里不久,白黛玲就感覺精神增加了不少,手腳也有了力氣。她對他點了點頭,算是听見他說得,在謝謝他。

這時,女子已經帶了穩婆來了,速度可謂是神速。

易無雙掏出一錠金錠給了穩婆,「里面那個女人要是沒事,這金子就是你的,要是她有什麼,我就讓你給她賠葬!」他眼中露出了一絲狼一般的狠戾。

「是……是……」穩婆嚇得渾身直發抖,一頭鑽進了房里。

一旁的女人對著易無雙瞧了瞧,好奇的目光更濃了。

接著,房里開始傳出了白黛玲痛苦的叫聲。站在門外的易無雙靠在柱上,目光時不時的往里飄去,仿佛恨不得立刻沖進去,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不行,他要進去看看她!

他想著便要推門進去,而一旁的女子立刻擋在了他面前,嘴角露出了訕笑。

「公子,不用太擔心,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看您這著急的樣子,里面那女人的孩子,不會是公子你的吧?」

易無雙看來和這個女人關系匪淺,

「映雪,別瞎猜了,她不是我的女人!」他低斥了一聲她,雙手環胸靠,繼續靠在一旁的立柱上,故作鎮定。

女子嫣然一笑。

一雙鳳目生的狐媚,肌膚似雪,一顰一笑神媚妖嬈,粉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仿佛鮮女敕嬌女敕的花草,橫看豎看都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

「既然她不是公子的女人,公子又為她那麼上心,那倒是奇了。」她笑得魅極了,恐怕世上沒幾個男人能忍受的住。

而此刻,易無雙並沒有那種和她調笑的心情,靠在柱子上不理她。

白黛玲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激烈,感覺仿佛就要痛死在里面。

她怎麼樣了?

他慶幸自己剛剛給她含了一顆‘百納精氣丸’,幫她補充了一點元氣,否則恐怕她現在已經虛月兌昏厥在床上了。

白黛玲,你給我听著,你不許有事,我易無雙不容許你有事,听到沒有?!

屋子里,熱水和剪刀早已已經準備齊全。可是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孩子還是沒有生出來。

「用力啊!看見孩子頭了,吸氣呼氣再用力!」穩婆滿頭大汗,一聲聲催促著,嗓子都快叫啞了!

這時,床上的白黛玲的衣服已經打濕了一遍又一遍。

她手指抓緊被褥,修剪整齊的指甲因過度用力而折斷出血,縴細的手指上血跡斑斑。

她下唇被咬出了血,身體抽搐了一下,跟著劇烈的抽搐起來。

汗水,淚水,浸透了她全身。

白黛玲身子本就虛弱,加上剛剛被流棍一夾,此刻癱在床上,渾身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了。

好累,她沒有力氣了,她再也用不上力了。

「夫人,為了孩子再加把勁兒,別放棄用力啊!」穩婆鼓勵的勸道。心想著,萬一她和孩子有什麼事,外面孩子的‘父親’一定會要了她的老命。

是的,她不能放棄!孩子都沒放棄,她怎麼可以放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兩只蒼白的小手緊緊抓住被單,然後用盡全力,汗如雨下著,「啊——」身子痛得弓了起來。

「哇哇……」一種嬰兒的啼哭聲。

「生了!生了!」穩婆眼疾手快地剪斷了臍帶,抱過孩子對白黛玲激動地說,「夫人,生了!是個男孩!」

白黛玲靠在床頭,眼楮虛月兌地快要睜不開了。她看了一眼孩子紅撲撲的小臉,閉著眼楮正亂動的孩子,微笑了一下,虛弱地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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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無雙不愧是神醫,白黛玲服下他的藥,不久就醒了。

她蒼白的臉上依舊沒有血色,不過眼楮已經有了神韻。看見易無雙站,連忙拽住他的袖子,她低聲道︰「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易無雙微微有些氣憤,放下藥碗坐到床上,也不顧她願不願意,直接從後抱住了她的腰身。

「孩子映雪在照顧。女人,你能不能顧及下你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小命就沒了!」他對她斥訴道。

孩子是平安出生了,可是她卻因為虛弱,消耗過度血崩,差一點送了命。

他記得,當穩婆驚慌地沖出來,告訴他她快不行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那一刻,他再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別,推開門沖進了進去。望見床上的鮮血一滴滴從床上滴下來,她面無血色地躺在那里,他的心一陣陣揪痛。

不過他的醫術還算了得,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將她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直到他醒,害怕她還有什麼閃失。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那麼在乎,那麼痛心,那麼想用心去保護。

望著懷里的這個女人。他早已踩過界,越過了底線。

白黛玲掙扎了一下,可惜實在沒有什麼力氣,只好任由他抱著自己,「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想見孩子……」

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都不關心自己?一睜開眼楮就要見孩子,見孩子!

「不行!等你病好了再說。」他緊緊地摟著她,不給她一點反駁的機會,語氣像個吃醋的孩子。

白黛玲心想著,這里不是皇宮,如果宮里的人發現她失蹤了,一定會出大亂子。

她必須盡快抱著孩子回去。

「帶我去見孩子,我要回去!」

易無雙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轉身凝視著她,眼中射出了兩道厲色。「那個男人派人要殺你和孩子,你還要回去送死?」

這個女是不是腦袋摔壞了?要不要他幫她醫一醫?

她側頭不看她,堅持著說︰「就算真是他派人來殺我,我也要回去問清楚。」柯嬤嬤說得是真是假,只有回去了才知道。

「休想!」易無雙斷然拒絕著,接著像個大女圭女圭般熊抱著她,青灰色的胡渣摩挲著她的肩骨,「出了那個宮門你就是我的,休想讓我再放你回去!」

他說過要她跟他,現在那個男人既然敢傷害她,那他就沒理由讓他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受他欺負!

「那你到不如之前別救我。」她笑了笑,意思仿佛在說,如果你不送我回去,我只有死在你面前。

易無雙是何等聰明的男人,怎會听不懂她話的意思?

他氣惱、憤怒、雙手緊緊抓緊她的雙臂,仿佛要將她捏碎一般用力。

「他就對你那麼重要嗎?就算為他去死也不怕嗎?」他咬牙問道,壓根咬得死緊。

白黛玲微皺了一下眉。他的力氣好大,想必她的手上已經留下兩塊淤青了。

不是重要,是不甘心!

不當面和他對峙,她就算死,也會死不瞑目。

她垂著眸子,低聲說︰「我一定要回去問清楚。如果他真的要殺我,那也是我的命。不用你易神醫操心。」

易無雙快要被她氣憤了。

這個死腦筋的女人,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他真想一掌拍死她,免得他再為她擔心!可是,看見她淚盈盈的眸子,虛弱病怏怏的身子,他又涌起了一股不舍。

白黛玲,你真是天生下來折磨我的!

他氣憤地低頭吻住她的雙唇,握住她的縴腰,力道大的好似要將她的身子折斷。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耳邊,細細的品嘗著她口中誘人的味道。

「唔唔……不要……」

她的身子軟綿綿的,仿佛一團棉花。感覺到他的舌頭肆意地伸了進來,她想也不想一口咬下去,

頓時,血如玫瑰花一般的盛開。

易無雙眼中露出陰邪的神色。

他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抵在床板上,靈活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掠獲住她的小舌,不顧疼痛用力吸住她的小舌,抵死纏綿地和她糾纏著,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吸出體外。

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到底有沒有心,有的話,他對她怎麼樣她沒有感覺嗎?為什麼要回去?他不許她再回那個男人身邊!

白黛玲心亂亂的,水眸望著面前男子滿布血絲受傷的眼神。他為什麼不躲?以他的能力明明可以躲開,然後放了她。

呼吸錯亂了。

易無雙惱羞成怒地撕開她肩上了薄衣,「不可以……唔唔……」同一時間她的尖叫聲淹沒在他口中。

他大手伸進她的肚兜里,那牛女乃一般的肌膚讓他身體緊繃了一下,他撫模著她的高聳,柔軟的觸感讓他驚嘆,不顧她的反抗一下又一下揉捏著。

白黛玲抓著他的手背,撓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血印。

這個邪惡的男人不能對她這樣!

見反抗沒有效果,她含著淚,在他口中含糊地說︰「放開我……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他逼她,她也可以!

听見她的威脅,易無雙的身子僵了一下。移開了手改握住她的腰,舌頭也從她的小嘴里撤出來,依依不舍地舌忝著她的美唇。

「我答應讓你回去,不過你要答應我,查清楚事情後就立刻和我走!」他在她面前囑咐著,算是妥協讓步。

白黛玲沒有回答,無聲地拉好被他拉開的衣襟。似水的眼楮好似冰雪融化的雪水,清澈卻寒冷,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望向他說︰「現在可以讓我見孩子了嗎?」

易無雙的心仿佛又被針扎了一下,可是對她又是無可奈何。

他起身從她身上起來,臉色黑的和煤炭一樣。

白黛玲坐在床上,不去看他,仿佛把他當成了空氣。

易無雙風度翩翩地挺了身子,瞪了她一眼,眼中帶著怒色,抿著薄唇走到門口,喚來映雪抱來孩子。

映雪經過易無雙面前時,望著他帶血的唇瓣,柳眉微微愣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調笑。好似在笑他,偷腥的貓兒也會被魚兒給抓了。

不過見他眼中未消的怒氣,還是不敢隨便和他笑開了。這個男人生氣和不生氣的時候變化太大了,還是暫時先別惹他為妙。

映雪抱著孩子走到床邊交給了白黛玲,微笑著說︰「你不用擔心,孩子很好,剛剛我讓女乃娘給他喂了女乃,現在已經睡著了。」

白黛玲抱過軟綿綿的孩子,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她第一次和自己的孩子見面。孩子好小好可愛,小腦袋只有一個隻果大,眼線很長,想必長大以後一定是又大又明亮。

粉女敕地小拳頭緊緊握著,十根小指頭像是十條蠶寶寶,軟軟的糯糯的,別提有多可愛了。渾身軟得好似一團白面,身上帶著好聞的女乃香,睡得正甜。

一天之前,她以為她要失去他了,沒想到這個小家伙堅強的活了下來。

她抬頭,對著門前正生著悶氣的易無雙道︰「謝謝你,謝謝——」

易無雙被她這麼一望,頓時覺得怒氣全消。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讓他心甘情願變得愚蠢,做出那些不可思議的傻事。

「蠢女人,懶得理你。」他轉身走了出去。在心中痛罵自己,干嘛要放她回去,你這個大傻瓜。

他下樓喝了幾杯,才明白是他太在乎她了,所以才舍不得她傷心,舍不得看她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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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黛玲再睜開眸子的時候,望見眼前熟悉的事物,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重華宮。

他是怎麼把她送回來的?

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也許他就有這個本事。

這時,童貞端了藥走了進來,看見她醒了,連忙跑過來扶起她。「娘娘,您終于醒了!太好了!」

「本宮睡了很久了嗎?」白黛玲撐起身子,費勁地坐了起來,看見好不激動的童貞,好奇的問。

「娘娘您昏睡了整整一天了。還好這次多虧了有易神醫,否則娘娘和皇子都要性命不保了呢」童貞眼中滿是崇拜地說。

「多虧了易神醫?」

原來皇宮里關于她生產有個新版本,那天她在御花園里不慎失足,易無雙正巧經過救了她們。

這時,她已經有了早產的跡象,易太醫只好替她接生,救醒了奄奄一息的她和孩子,成了她和她的救命恩人。

白黛玲低頭暗笑。這個男人還真會瞎編,不去寫戲真是太可惜了。

童貞接著又說︰「娘娘您先喝藥吧!皇上和太後剛剛都來過了,見您沒有醒都剛走。」

白黛玲抬起頭,問道︰「皇上來過了?」

「嗯!才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皇上臨走時還吩咐,說等您醒了,要奴婢立刻去回報呢!」她喜滋滋地說。

皇上表面上生娘娘的氣,心里可是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娘娘呢!

圍場的時候,任憑雅樂郡主怎麼纏著皇上,要和皇上共騎一匹馬,皇上就是不答應。

直到听到娘娘生下小皇子的消息,那一刻皇上緊張的神情,連誰都看得出,皇上心里真正在乎的是誰!

皇上立刻命令了全體回宮,丟下雅樂,自己騎著追風先趕了回來。這一下子,雅樂郡主的臉都氣綠了。

回到宮里,皇上看著娘娘那緊張的神情,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來,皇上有多疼娘娘了!

她不會看錯的,皇上和娘娘和好如初不遠了!

可惜童貞心里想的,白黛玲並不知道。

她沒有去圍場,也不知道席慕容和雅樂在一起時心中只想著她。她的腦中還回蕩著柯嬤嬤的話︰

(「老奴說了,就是皇上吩咐老奴這麼做的!」)

(「皇上吩咐老奴把孩子弄下來後,再送娘娘去軍營充當軍.妓!」)

她吸了一口氣,對童貞說︰「童貞,本宮的孩子呢?把孩子抱來給本宮。」

童貞眉頭皺了一下,「娘娘,剛剛皇上把小皇子給抱走了……」

什麼!

白黛玲頓時臉色慘白。

孩子……孩子……

白黛玲忙不迭地起床,隨便披了一件衣裳就往門口沖去。

童貞幾步擋在她面前,阻止道︰「娘娘,你要去哪兒啊?您的身子還很虛弱,易太醫說了,要您好好休息!」

「本宮要去見孩子!」

「皇子在皇上那兒不會有事的,娘娘您不用太擔心,太激動了。皇上過一會兒就會把小皇子抱回來。」童貞解釋道。

(「皇上吩咐老奴把孩子弄下來後,再送娘娘去軍營充當軍.妓!」)

可是她一想起柯嬤嬤的話,渾身就泛起陣陣寒意。

如果是他派柯嬤嬤來弄死她的孩子,那他會不會趁她不在就把孩子……

她的唇不停的發抖著,擔心孩子會有什麼意外。「童貞,扶本宮去見皇上,本宮現在就要見皇上!!」

「可是……娘娘您現在那麼虛弱……」童貞為難地說。

娘娘這是怎麼樣了?

皇上是小皇子的父皇,難道皇上還會害了小皇子不成?

「本宮不要緊……扶本宮去……」她堅持道。

她一刻也等不及了,她要見她的孩子!

「你那麼著急見朕,有事要和朕說?」就在這時,席慕容的聲音出現在了門口。

他英氣逼人的眸子凝視著她,眼中掠過一絲心痛,看見她虛弱的身子搖搖欲墜,一步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身,悄悄揮了揮手讓童貞退下。

童貞識趣地走出去帶上了門。

房內只剩下了席慕容和白黛玲。

他低頭,看見她光著白玉般的小腳踩在地上,毫不客氣地將她橫抱起來,「月子做不好可是一輩子的事,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不許隨便下床。否則看朕怎麼罰你!」

他把她抱上了床,愣她驚訝的看著自己。

這個小女人傻了嗎?還是幾天沒看見他,不認識他了?

那天他說得話太重了,可是她也把他氣得不輕。什麼叫把她送給別人?他席慕容是那種會把自己女人送給別人的男人嗎?

他的自負不允許,他的驕傲更不可能讓他這麼做!

他輕輕捧起她的小臉,啄了一下她的小嘴。「那天朕不是有意的。不要再生朕的氣了好嗎?」

他的溫柔是那麼的突然,讓她措手不及。

她凝視著他,問自己,這樣的他怎麼可能傷害她,傷害她的孩子?

她太傻了,怎麼這麼輕易就相信了柯嬤嬤的話?

白黛玲眼中的疑惑漸漸不見,轉而委屈的咬著下唇,仿佛要把自己的唇咬碎似的。

席慕容扳開她的貝齒,心痛地命令道︰「不許咬!」不忍心看她再繼續傷害自己,他伸進手指阻止著她。意思好像在說,如果你再敢咬,那就要朕的!

白黛玲望著他,最終還是沒有忍心咬下去。

「雅樂的事,我沒有……」她從不解釋,可是憋在心里那麼久,面對他,她有種不吐不快的沖動。

席慕容的心劇烈的抽痛著,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低聲說︰「朕知道,雅樂是自己撞傷的,和你沒有關系!」

那天雅樂故意扭到腿他就察覺了,只是一直放在肚子里。雅樂的父親對他有救命之恩,就算她是故意的,他不能丟下她一走了之。

他知道?白黛玲眨了眨雙眼。

既然從他什麼都知道,為什麼要逼她去道歉?

席慕容捧起她的小臉,「朕不是怪你弄傷了雅樂,朕是在氣你對朕的狠心。那麼多天,朕天天來找你,你卻天天躲著朕。你知道那時朕有多生氣嗎?你說朕會把你送給別人,這是在挑釁朕,懂嗎!?」

所以雅樂又故伎重演,他明明可以揭穿她,但看見她對他清冷且滿不在乎的眼神時,他怒了。

心里憋著一口氣,只想氣一氣她,讓她乖一點,听話一點。可是她呢?哪怕偏體凌傷也依舊不願低頭。

這個傻女人!

「以後,不許再對朕不理不睬,不許再對朕避而不見!不許再和朕賭氣,听到沒有?」他溫柔的囑咐然後緊緊將她擁在懷里。

她被他抱得快喘不過氣來,白黛玲仰望著面前的男人,仿佛松了一口氣。

原來他只是在賭氣,她以為他真的不相信她,要傷害她和她的孩子了。

白黛玲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心頭一陣暖意。

可是,到底是誰冒充了席慕容的名義傷害她和她的孩子?她想了想,心里有了答案。

如果是,那這一次她不能再懦懦無能的待下去。為了她的孩子,她要給她一個警告。

這樣想著,她眼皮越來越重。

沒多久,抵不過周公的召喚,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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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寧宮內。

霍長安跪在大殿中央,他的身邊跪著瀟妃,同樣是一臉請罪的神色。

「啟稟太後、皇上、皇後,臣的姐姐瀟妃娘娘已經把自己看見的事情完完全全說了一遍。臣相信,經過這幾個月的深刻反省自律,娘娘已經痛改前非。黛貴人與人為善,請望太後明察秋毫,切莫錯怪了黛貴人。」霍長安說完行了個大禮。

沒錯,他是來給白黛玲月兌罪的。

那天她和雅樂爭執的時候,正好被他的姐姐瀟妃看到了全過程。瀟妃本想冷眼看白黛玲的好戲,但被霍長安得知後,非要拉著她來說明真相。

得人恩果千年記,上次瀟妃推白黛玲下水,她放過了他姐姐,這一次她有難,他就當做還了她的人情。

此刻,太後愁眉不展,望向端坐在皇後身邊的雅樂。

只見她低著頭,和小時候一樣,一副做錯事不敢見家長,怕被大人責罰的神情。

太後了然于胸,搖了搖頭。

「雅樂,哀家問你,這件事真的是這樣嗎?」薄太後嚴厲的口吻,語氣帶著濃濃的壓迫感。

雅樂唯唯諾諾地抬起頭,幾步跑動太後面前,孩子氣般的大哭起來,「太後娘娘,雅樂知道錯了。雅樂只是看不慣白黛玲老是纏著皇帝哥哥。雅樂不是存心想要嫁禍她的,太後娘娘不要生雅樂的氣好不好?雅樂下次不敢了……」

雅樂哭得像個孩子,讓薄太後一陣心疼。

這個傻丫頭。為了讓皇上能陪自己,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這種傻事,只有這個傻丫頭才做得出來。

可是她逼近做了錯事,薄太後也不好包庇,該怎麼處置雅樂呢?

太後又頭疼起來。

這時,文皇後微微一笑提議道︰「太後,臣妾看雅樂和太後極為投緣。郡主又對皇上一片真心,不如就成全雅樂,讓皇上納雅樂為了妃,這樣雅樂郡主就能每天見到皇上,不會再做出一些傻事了。」

太後沖著文皇後諱莫如深的一笑。不枉費文惠是她親自挑選的皇後,總能琢磨出她的心思。

「樂兒,你願意嗎?」太後問。

雅樂停止了抽泣,臉頰一紅。小女孩的心思,盡在不言中。

霍長安和瀟妃則對視了一下。心想,皇後娘娘這個提議哪里是責罰,分明是公然在為雅樂向皇上提親。

雅樂公主是稱了心意,只是皇上會輕易答應嗎?

席慕容那如墨的眸子眯了起來,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康寧宮內出奇的寧靜,像是都在等待著席慕容的回答。

雅樂眨著淚盈盈的眸子,望著身旁許久不發一言的席慕容,他冷峻的俊臉早已將她征服。

皇帝哥哥這幾日天天陪著她,她會讓她做他的女人嗎?

這時,席慕容站了起來,目光掃視了眾人。他平日不說話的時候,氣場就足以震懾全場,此刻眸子如強風刮過全場,目光最後停留在薄太後身上。

「兒臣不會娶雅樂。」他清楚的說,犀利的目光與太後接觸,宛如冰箭刺入太後眼中,「雅樂年紀尚小,等再過幾年,兒臣會安排一樁適合的婚事。」說完,他大步流星的離去,不再看太後和其他人一言。

「皇帝哥哥……」

雅樂怯怯地叫了一聲,眼淚當時就決堤了。

她撲在太後懷里流淚成河,哭得泣不成聲,「太後娘娘……嗚嗚……太後……」

皇帝哥哥居然不要她!

皇帝哥哥居然不要她做他的妃子!

「別哭了樂兒……听話不哭了……」薄太後拍著她的背,一聲聲地安慰著。

一個女孩子都表現了那麼明顯了,皇上還當眾拒絕,態度堅決,看來是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只是雅樂以後雅樂哪里還有臉再在宮里抬起頭來?

看來只有把雅樂先送出宮去了。

太後望了一眼任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對著霍長安和瀟妃說道︰「今天的事,本宮知道了。霍將軍仗義執言,本宮很是欽佩。瀟妃肯站出來說出真相,也看得出頗有悔意。本宮決定從今天起恢復瀟妃的品級,搬回雲昭宮居住。霍將軍賞黃金千兩,以作獎賞!」

「謝太後!」

「本宮累了。你們下去吧!」

「微臣告退——」

霍長安與瀟妃緩緩步出康寧宮。

接著,薄太後又對文皇後也說︰「文惠,哀家累了,你帶樂兒下去休息。好好開導開導她,別讓她太傷心了。這個傻丫頭,哎……」

「是。」

文皇後扶著哭成淚人的雅樂離開了康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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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妃由翠兒扶著,面帶微笑的緩步向雲昭宮走去。

今日風和日麗,陽光照在肩頭暖洋洋的。瀟妃臉上也如這晴朗的天氣一樣,蕩漾著喜悅的笑容。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回到雲昭宮,恢復品級的一天。

這讓她太意外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回來了,又成為這紅磚綠瓦宮牆內的女主人之一。

她勾起了笑容,穿過花團錦簇的御花園,听著百鳥在耳旁吟唱。

宮女太監們看見她又開始畢恭畢敬地行禮,尊稱她為瀟妃娘娘。她滿意的嗯了一聲,眼中帶著滿足。

這時,白黛玲迎面向她走來。

只見她一身潔白的衣裙,不染一絲塵埃,宛如落入凡間的仙子。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飄逸的身姿完全看不出已是一個身為人母的女子。

瀟妃皺了皺眉。

她是在等她麼?

白黛玲向著瀟妃走過去,快到瀟妃面前時,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請安道︰「恭喜瀟妃娘娘終于撥雲見日,重回雲昭宮。」

恢復的原諒的品級,瀟妃說話自然也變回了原來的態度。人就是這樣,什麼時候說什麼話。

「你倒是來得早啊?」她笑眯眯地看著她,笑眼中放著冷箭,「本宮現在又回到雲昭宮了。黛貴人是不是很意外?」

而白黛玲的神情仿佛早就料到。她了解太後的為人,稍稍一想便猜到了。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娘娘為黛玲做得事,黛玲十分感激。舉頭三尺有神明,老天爺自然會回報娘娘。」

白黛玲的話讓瀟妃心里很不舒服。

薄太後寬恕她,這才準許她回到了雲昭宮。她什麼事也沒做,怎麼功勞好像變得是她的了?

瀟妃媚眼向上勾起,「黛貴人如今深得皇上寵幸,本宮就算看在皇上的份上,也該幫黛貴人不是嗎?不過黛貴人終究是黛貴人,你我出生不同,生活的環境也不同,本宮終究不可能和黛貴人在站一邊。」

她的意思是,你不要以為本宮幫了你一次,本宮就會你站在一條船上。要她別想亂攀關系!

只是,白黛玲又豈是那種依靠大樹的人?

她來只是想告訴她,她不是敵人,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

「黛玲是從東旖國來的,自然比不上瀟妃娘娘高貴的身份。只是,上次的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瀟妃娘娘應該把心思放在哪里,不必黛玲再提了吧?」

瀟妃臉上的神色頓時凝住了。

上次到底是誰想陷害她,還沒有查出來。這一次她可以安然無恙出來,下一次不一定有那麼好的運氣。

如果不除掉那個背地里害她的人,她就像如骨在喉不吐不快。

「照黛玲妹妹的意思看,上次的事,又是誰無中生有呢?」她一改語氣,溫和地問。

白黛玲淺淺一笑。

比起某些人愛在背地里捅刀子,耍陰險,放冷箭,瀟妃娘娘這樣的女人,倒是簡單多了。

「黛玲剛剛生完小皇子,身體時常不適,記性也時好時壞。瀟妃娘娘提到的那個人,黛玲不記得了。等過些日子,黛玲的身子和記性好些了,也許會記起那個人是誰。」她緩緩說,歉意地欠了。

瀟妃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就算覺得自己是被白黛玲耍了,她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她也不好發作。

罷了!

反正青山依舊,綠水長流。如今她又是瀟妃娘娘,今天她不說,總有一天她會揪出那個人!

「那你回去好好想想,想到什麼就來雲昭宮來找本宮。本宮等著你!」瀟妃冷色一笑道。

「是,黛玲告退——」白黛玲踩著碎步,緩緩轉身離去。

童貞在她身旁問道︰「娘娘,您剛剛說了那些話之後,瀟妃以後真的不會再來害我們了嗎?」

瀟妃也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時候最不能輕舉妄動。

不動,別人就抓不住自己的把柄。慢慢等對手露出狐狸尾巴,才能將對方一舉殲滅。

「至少最近不會了。」她回答。

她剛剛得到消息,柯嬤嬤死了!

就在她回宮的同時,柯嬤嬤和一干奉命‘處置’她的宮人,全都死在了一場大火里。

听說那些尸體被燒得面目全非,只有從一些沒有被燒焦的首飾上,才能勉強辨認誰是誰。

這個人還真是心狠手辣,怕她找到柯嬤嬤,逼她說出主謀真相,就先下手為強,殺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這樣的話,就算她和席慕容說,有人奉他命令來殺她和孩子,也空口無憑沒有證據。

本想試探那個人,給那個人一些警告,越發覺得事情的嚴重性和棘手性,不敢輕易顯山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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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冷風淒淒。

過了子時,皇宮中一片靜謐。

重華宮內,席慕容抱著在懷中嬌喘連連的白黛玲,終于停下了律.動,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摟緊了懷中的女人。

今晚他累壞她了。

看見她酡紅色的臉頰,在他身下申吟,他心情大好仿佛一天批閱奏折的勞累,全都煙消雲散。

「朕今天幫皇兒起了名字,叫承燁。你喜歡嗎?」席慕容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粉女敕的唇瓣問道。

「臣妾很喜歡。北辰國如今兵強馬壯,皇上是希望皇兒可以繼承北辰國的千古帝業。」白黛玲心明如鏡,一下就懂了他的意思,自然也明白了這名字之後的深意。

席慕容摟著她的肩膀,「那就好。明天是鎮國公八十歲的大壽,朕就不來了。你會不會想朕?」

他有意問,想看她怎麼回答。

「皇上有正事要忙,不必每天都來重華宮的。」白黛玲淡靜如水的回答。

席慕容每日將奏折帶到重華宮批閱,批閱完了就直接在這里就寢。對她的寵愛,可以說是寵冠六宮。

可是越是寵愛,宮里的閑言碎語就越是多。

「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朕會寵幸別人……」席慕容含笑點了點她小巧的鼻頭,「听說鎮國公有個孫女長得不錯。」

他隨口一說,真真假假,讓人難以捉模。

白黛玲心里咯 了一下。

雅樂過幾日就要出宮了,他不會又要帶個什麼妹妹回來吧!白黛玲心想著。耳邊已經響起了他的輕鼾聲,隱隱的心里有些不安。

次日深夜,席慕容的馬車從鎮國公府上回來。

鎮國公是三朝元老,和先帝一起打過江山,雖已年邁但酒量依舊了得。席慕容與他相談了許久,期間被他灌了好幾壇美酒,不覺有些醉意。

「皇上,是去重華宮還是干清宮?」

重華宮是黛貴人的住所,干清宮則是皇上的寢宮。雖然皇上最近一直住在重華宮,已經很久沒去干清宮休息了,但作為奴才還是要問一問。

席慕容本想說重華宮,但一想到白黛玲那矯情的模樣,他又改變了主意。是該讓那個小女人擔心一下自己了。

「干清宮。」

「是。」

不久,馬車停在了干清宮外。

小李子正準備喚人幫皇上更衣。

這時,席慕容有些頭疼,推開了她,獨自走進了大殿,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一邊說著一邊月兌去了龍袍,向床上邁去。

「是。奴才告退。」

席慕容按了按暈沉沉的頭。暗想,這個鎮國公酒量真不是不減當年,當年先帝他對飲,也幾次被他灌得不省人事。

踏著醉步來到床邊,迷迷糊糊地看見床上仿佛有個人影。

赤.果著嬌軀正躺在床上,微弱的燈火照應出她細膩的肌膚,誘人的手臂妖嬈的擋住豐盈之上,一副欲拒還羞的模樣。

玲兒?

他跨上床,一把將女子摟在懷中,「想朕了嗎?」他沙啞地說,薄唇輕吻上女子的細頸,同時將女子頸上的紅繩解了下來。

女人見席慕容赤條條的上了床,抱緊了自己,身子猛然抖了一下。

他的唇吻遍了她的肩胛,酥.胸,口中念著白黛玲的名字,「玲兒……玲兒……」

女子眼中泛著晶瑩,嬌小的身子顫抖的如風中的落葉。

皇帝哥哥,為什麼你心中只有那個女人……

雅樂好喜歡你,雅樂真的真的好喜歡皇帝哥哥……

席慕容的吻越來越熾熱,他大手蓋在她的柔軟上,一把將她的肚兜扯了下來,丟下了床,大手覆上她的高聳,俯身吻住了她的紅唇。

下一章,席子是否會和雅樂滾床單呢?

嘻嘻,打賞告訴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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