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黛玲渾身酸痛的蘇醒過來,感覺自己就像是癱瘓了一樣,被他徹徹底底的佔.有了好幾次,現在她除了眼珠子能動,就連抬手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舒
這個體力好到變態的男人!
白黛玲目光望向身側的他,之見席慕容沒心沒肺地在她身上睡著了,大手還依依不舍地罩著她的一只豐盈。她撇了撇嘴,挪了挪身子,有些不甘心地看著他。
他把她弄散架了,自己就這麼趴在她身上睡得那麼死?他不知道他自己有多重嗎?
不過,他的樣子倒是極為迷人的遽。
又黑有濃的眉毛好似兩把利劍,縴長的睫毛好似兩把濃密的梳子微微煽動著,俊美的側臉看似冷酷無情卻是讓女人愛慘了他。
老天爺真是對這個男人好得太過分了!
不但讓這個男人擁有了俊美的樣貌還讓他擁有了崇高的地位,集所有女人的喜好于一身,成為女人們趨之若鶩的對象緘。
白黛玲向外望了望,見此刻天已經大亮了,她的臥室明顯被人收拾過,不再那麼凌亂,她也不再睡在貴妃榻上,而是還是一無寸縷地被他摟在了大床上,一想著剛剛有人進來收拾過,可能會看見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她的臉就刷的一紅通紅。
只是這個小女人不知道,席慕容那麼‘小氣’的男人,就算是淨了身的太監,他也不會讓他們多看她一眼。
白黛玲愛過的身子濕濕粘粘的,被風一吹有一點涼,她想伸手拉過被子擋住身子,可這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高舉過頭,綁在了躺在的床頭柱上。
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綁自己?
她手動了動,白布綁得很緊,她的手腕立刻磨出了一條紅痕。
這時,席慕容被她一動醒了,勾起嘴角趴在她身子上看著她,深邃的眸子危險而又迷人,仿佛一頭蘇醒的獵豹。
「你醒了?」
昨晚他累壞她了,不過這只是個開始。
席慕容的側臉磨蹭著她的酥.胸,健美的身子宛如野獸,鼻尖嗅著身下的食物,仿佛隨時準備將她拆解入月復。
白黛玲望著她,有一絲緊張,因為的他的眸子里的***依然那麼的強烈。他已經把她吃了七八次了。
還在灼痛,火辣辣的。難道他還不夠嗎?
「皇上不用上早朝嗎?時候好像不早了。」她看向他,善良的提醒,聲音卻是怯怯的,仿佛希望能逃過一劫。
只是,他想錯了。野獸一旦出了籠,是沒有那麼容易被馴服的。
「已經都已經快午時了,愛妃——」他著她的縴背,那絲滑的觸感讓他心醉。
早上她睡得死,他特意吩咐別人不要去打攪她,他上完朝回來看見她還沒有醒,那麼露出的美背宛如在誘惑他,于是他爬上床,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現在已經是快午膳的時候了。
什麼?
那麼晚了?
白黛玲驚訝了一下,想彈坐起來,可是發現自己的手被他幫的死死的。
她皺著柳葉眉,想著法子。「皇上,這個時候承燁一定餓壞了,臣妾要去照顧承燁,請皇上放了臣妾好嗎?」她有一點委屈地看著他。
「放心,承燁有的是人照顧。」他早就吩咐了下去,不許有人打攪他們。
「可是,可是臣妾想承燁了……想去看看他……」這個理由他不會拒絕了吧!白黛玲心想。
只見他解開了她的繩子,白黛玲以為他要放開自己,可是沒想到他卻將她橫抱了起來,赤.果果地來到了門邊,將她吊在了門檻上。
「皇上,你干什麼?放開,放開臣妾!」
白黛玲的腳趾有一點點可以踫到地上,好像他精心計算過一樣,她的身高只能踫到一點點的地面。
「你太不乖了,朕今天要好好懲罰你。」他搖了搖頭,板著臉,讓她有了一絲恐慌。
懲罰她?他昨天還沒有懲罰夠嗎?她的身子像被車 轆碾過一樣,在他懷里昏厥了好幾次,難道他還沒有懲罰夠她?
他故意讓她這麼樣站著十分吃力。整個身子被拉得修長,白悠悠的雙峰毫無阻擋的展現在他面前,頓時讓他的喉嚨緊了緊。
然後,他又拉起她的兩條長腿,沒有任何前戲的猛地沖了進去,痛得她大叫︰「不要!放開我!皇上,不要這樣……痛……」
這個男人不用做其他事,整天就知道做這件事嗎?白黛玲在心中月復誹著,皺著縴細的眉毛,樣子嬌媚極了。
席慕容臉上滿是盡興的滿足,他喜歡看她現在害羞,惱羞成怒的模樣。像一只小野貓,不用把自己偽裝成冷傲的聖女。
「噓——」他劇烈的在她身子里橫沖直撞,眯起邪魅的眸子冷聲道,「叫得那麼大聲,是想讓外面的人都听見嗎?」
白黛玲肩膀顫抖了一下,一驚。
她仔細朝外面听著過去,似乎人是有很多人。
可惡!
這個惡劣的男人!大白天的,她和他只隔了一扇門板做那種事,他又動得那麼劇烈,簡直像要把她往死了整,故意逼她叫得更大聲。
席慕容托住她的小,至死方休地要著她,不帶一絲憐惜,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從身體里撞出來。
昨天他越想越覺得不甘心,這個女人還想和別的男人遠走高飛,不懲罰一下她太便宜她了!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這樣想著,席慕容一口含住她粉紅色的蓓蕾,如嬰兒般吸允著她的小櫻桃,牙齒輕輕咬著她。
承燁還沒有斷女乃,她的豐盈上有一股女乃香。他坦然地吮.吸著,知道她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來為止。
白黛玲臉上一陣潮紅。「不要皇上!不求求你不要——」她羞惱得快要哭出來。
他怎麼可以這樣?他又不是承燁。
席慕容抬起頭又舌忝舐著她的玉頸,他知道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舌頭輕輕撥弄上她敏感的小耳垂,听見她在自己身下咿呢地呻.吟聲,這才滿意。
席慕容吻上了她的唇,熟門熟路地掃過她的貝齒,然後猛地吮.吸住了她的小舌,將她帶入自己的口中。
她向後退去,口中帶著他的銀絲,媚色的臉上小嘴嬌喘連連。可是席慕容還不肯放過她,又一次探入了她的口中,直到她嗚嗚咽咽的不能呼吸。
「你再叫大聲一點,外面的人會怎麼想?」他惡劣地訴說,同時身體擺動的也越來越用力,仿佛要將她撞飛出去。
「不要……不要……」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放了你。」他在她耳邊說。
「不要……」她隱忍著的疼痛說。
外面似乎有人,她不能這麼求他!她會覺得好丟臉。
他沒有逼她,高.潮來臨,他猛地從她身體里撤出來。這個男人最會把握住時機,把她弄得渾身顫栗痛苦不止,自己卻好像沒事人一樣。
白黛玲雙腿虛月兌的發抖,身子被他弄得想要的緊。看見他眼中冷色,臉色又立刻變得蒼白。
席慕容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條黑色的絲帶,綁住了她的雙眼。然後又弄來的一條鞭子,慢慢地卷在手上,然後向後退了一步,邪佞的望著她。
那目光好似一股冷風掃過了白黛玲周身。
她心想,他要做什麼?
這時,他來到她的面前,指著她泛紅的身子上,兩處美麗的山峰。「這里被他踫過了是不是??」昨晚他嘗過,這里有不屬于他的味道。
白黛玲點了點頭承認。
「既然答應過朕不被別的男踫,現在踫了,那是不是應該受到處罰。」他拍了拍她臉頰,說得理所應當。
白黛玲還沉浸在他剛剛編制的***里,嬌喘連連,腦中一片空白地點了點頭。
「啪,啪——」黑鞭無情的來回抽打白黛玲縴瘦的身軀上,每打一下,就發出了一身衣服撕裂的聲音。
這時太才清醒了過來!
他居然打她!
鞭子狠狠地落下,宛如毒蛇一般,仿佛快要奪了她的性命。
白黛玲被綁在門框上咬緊了下唇,沒有哭,也沒有叫一聲。
他揮舞的鞭子啪啪作響。那遍體鱗傷的身子在痛苦中悲切的呻.吟。可奇怪的事,那鞭子打在她周身,卻沒有見有血……
「說昨天的事情自己做錯了沒有?以後還敢不敢和別人走了?」
明明就是她不對,而他太想要她,居然還向她道了歉!太窩囊了!他想過,就是她這對眸子迷惑了他,他才會那麼放縱她,才會讓她一而再的得寸進尺。
「說!以後不敢了!」
「臣妾知錯了,以後不敢了。」
「你要是以後還有逃跑的念頭,這就是逃跑的下場!」說完,他忽然粗魯的又沖進她的身子,那白女敕的雙腿,緊閉的幽谷立刻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啊!不要!」
他奮力的擺動著自己的身軀,用力的挺進仿佛要刺穿她的花心,方才沒有做完的事情,他現在要加倍完成。
白黛玲撕裂般的痛苦著,讓她幾乎昏厥。她沒想他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的身體,強吻著她的唇,「以後不準和他在一起!」
「嗯……」
他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蹂躪嗜咬著。他的女人不允許別人覬覦!
「啊!」白黛玲痛苦的流著淚,尖叫了一聲,渾身顫抖。
他一邊擺動著身體發泄身體的憤怒,,一邊解開了她眼上的絲帶。
這時,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傷痕累累。
「這次只是練習。你的身子是朕的,要是你下次再敢被別人踫一下,朕就再也不要你了!」他充滿嫉妒地說。
剛剛的鞭子是軟性鞭,傷皮不傷肉,只會打痛她,不會傷到她的皮肉筋骨。她是他的寶貝,他是故意要讓這個女人長點記性!讓她害怕,讓人知道一走了之的後果!
席慕容離開了她的身體,放開他抱著的長腿。他看了她的身體下流出一抹白灼,滿意的笑了。
白黛玲慘白的臉色,身體虛月兌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讓人看了心痛。
「不要再惹朕生氣了。」他解開她的手腕,像抱女兒一般抱她回到床上,然後拿出藥膏輕輕擦拭著她的手腕,與剛剛惡魔般的形象迥然不同。
看見她梨花帶雨地哭著,他心中的怒火才終于消減了。誰叫她昨天做錯了事情還不承認,女人不能恃寵而驕。
「不準再哭了。」
這個女人哭的樣子好像一朵帶著露出的芙蓉花。
妖艷美麗極了!讓他想要。
可是白黛玲依舊心里難受,哭個沒停。
他將她抱在懷里,身子緊緊地貼著她。「你再哭,明天朕就不讓你見你娘和舅媽還有妹妹了。」
白黛玲果然停止了哭泣。
「明天娘和舅媽、妹妹要來嗎?」
「朕想你很久沒見過他們了,就讓墨遠兮接他們進宮來看看你。你再哭,眼楮腫腫的,她們一看還以為朕欺負你了。」
本來就是他欺負她了!還不承認。
算了,一想到明天可以一家團聚,白黛玲也不再氣他了。
她和易無雙的事情,她也有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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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黛玲的母親和舅媽與爾嫣一起進了宮。三個人從馬車上下來,高高興興地來到了重華宮,只有爾嫣一個人神情有些不對。
「參見黛妃娘娘——」
「舅媽請起!」白黛玲連忙上去扶起她們,「這里沒有外人,我們都是自己人,重華宮就像自己家一樣,以後就不用多禮了。」
白黛玲長久沒見舅媽了,舅媽依舊是以前那副賢惠善良的模樣,只是比以前蒼老了許多。
「多謝娘娘。」
白黛玲微笑著,將她們領進宮里。
「娘親、舅媽,你們身子都還好嗎?上次听說舅媽好像病了,身子最近可有好些了嗎?」她關心地問。
舅媽生爾嫣的時候難產,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之後也沒再懷上孩子。
「已經好多了。多虧了萬戶侯大人請了名醫來治療,要不然也不會好的那麼快。說起萬戶侯大人真是個好人,要不是他,還不知道我們現在會怎麼樣呢?」舅媽一提及墨遠兮,眼中就充滿了感激。
「那就好。黛玲準備了一些小菜,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一起聚聚了。」白黛玲將她們領進飯廳。
「嗯。好久沒聚在一起了,上一次聚在一起吃飯,有六七年了吧?」舅媽道。
不久,酒菜上齊,白母和白黛玲剛吃了幾口,聊了兩句家常,爾嫣就捂住嘴,沖了出去,對著花壇干嘔起來。
白母問道︰「爾嫣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最近老是這樣。我問她,她說好像是吃壞了東西。已經看過大夫了,大夫也這麼說。」舅媽搖了搖頭說。
而白黛玲卻起了疑心。那次的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想必爾嫣也不會和舅媽說。
爾嫣從小乖巧聰明,雖然算不上大家閨秀,也算是個小家碧玉,這種事要她一個大姑娘怎麼說出口?
而舅媽並不是不擔心,沒有疑慮。只是自己的女兒從小听話懂事,她相信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宴席完,白黛玲特意將爾嫣留了下來,讓白母和舅媽先坐馬車出了宮。
待只剩下她和爾嫣兩個人,白黛玲問道︰「爾嫣,你老實回答我,你的葵水是不是幾個月沒有來了?」
爾嫣听見她這麼問,頓時驚慌地抬起小臉,看著她愣了愣,然後咬著下唇,垂下頭點了點。
果然和她猜得一樣。
「你有了身孕對不對?」她直奔主題地問。反正這里也沒有別人,她出了這種事原因全在她,她不能由著她不管。
「黛玲姐姐,爾嫣不知道怎麼辦了……」終于,爾嫣的淚水決堤,嗚嗚的在她懷里哭了起來。
「別哭……」白黛玲安撫著她的,心里滿是自責。
要不是她,爾嫣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爾嫣繼續接著說︰「爾嫣上一陣子去看了大夫,大夫說我有了身孕。我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讓大夫不要說出去。黛玲姐姐,我現在該怎麼辦?爾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要怕,一切有黛玲姐姐在!」
那個男人要了她的身子就應該負責!可是現在他會在哪里呢?听說席慕容在全城搜捕他,他能逃出城去嗎?
「黛玲姐姐,娘親還不知道這件事,娘親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打死爾嫣的。爾嫣不想傷害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爾嫣好怕,好怕這件事會傳出去!」
「不會有人知道的,黛玲姐姐會保護你的。」她拍著她的背。
「那黛玲姐姐,那天的那個人是不是雲楚天?」她怯怯的問。
雲楚天是東旖國的一國之君,和黛玲姐姐青梅竹馬,她小時候就見過他,只是她和黛玲姐姐比實在是太普通了,雲楚天根本不會記得她。
之後,他們一家遭受了他的迫.害,弄得家破人亡。她是恨死他了,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會和他發生了關系,還有了他的孩子……
「嗯!」白黛玲點了點頭,不想騙她。「哪天有人在我的燕窩里下了藥,準備要陷害我,沒想到你誤打誤撞喝了那碗燕窩。爾嫣,是黛玲姐姐對不起你!」
「有人要害黛玲姐姐,爾嫣怎麼能怪姐姐呢?是爾嫣自己命苦,現在只希望老天爺能可憐可憐這個孩子,讓他能夠平安來到這個世界上。」爾嫣善良地說。
當她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時候,她不怪任何人。只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平安出生,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白黛玲一陣陣心痛著。
爾嫣實在太善良了,不該受那麼多委屈。
「爾嫣,黛玲姐姐不會讓你再受委屈的!」
禍是他闖出來的,他一定要讓雲楚天負責!「這樣吧!我和皇上說一下,讓你就住在我這里。一來你的肚子以後會越來越大容易被舅媽她們發現,二來你在我這里,我可以好好照顧你。」
「謝謝黛玲姐姐,爾嫣替肚子里孩子謝謝姐姐了。」說著,爾嫣激動地跪了下來,滿臉淚痕。
白黛玲連忙拉起她,「傻瓜,是姐姐對不起你,照顧你是應該的!」
現在,她要確認雲楚天是否還在北辰國,如果他在,她一定要讓他把爾嫣接回東旖國給她名分!然後好好照顧他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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