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席慕容的碩.大,白黛玲小臉花容失色,跌坐在地。舒駑襻
她面前,席慕容冷冷的目光正注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地低笑,那鄙夷的眼神仿佛把她從上到下看低了幾分。
「這個東西你用過無數次了,需要那麼害怕嗎?」他嗤笑著說,像個痞子,帶著侮辱的語氣。
這個男人真是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說了。
白黛玲緊緊咬著慘白的唇,對于他的可惡無恥,一抹臉上的淚,渾身氣憤顫抖著彖。
「臣妾不是害怕,只是沒想到臣妾這不堪的身子,皇上還會看上。」她故意貶低著自己,踩踏著自尊,迎上他的眸子,不泄底氣地說。
她蓄滿淚水的眸子倔強地望著他。黑色的美目,白得透明的小臉,黑是那樣的黑,白是那樣的白,黑白分明。
清澈的眸子眼瞼扇動,連帶她鎖骨也如蝴蝶般飛了起來洇。
那樣美麗,那樣讓人心動,卻又那麼讓人惱怒。
過了一會兒,他的薄唇動了動,向她招了招手道︰「過來。」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她是一個低賤的奴隸。
白黛玲從地上站起來,雙臂環抱著自己向他走去。
靠近他的前一秒,他忽然伸出長臂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如野獸一般將她推倒在冰冷的牆壁上,無情的薄唇緊接著覆蓋上來。
白黛玲嚶嚀了一聲,眼中滿是恐慌,美得生煙的眸子直直地望著他。
他不是說要她服侍他嗎?怎麼……
席慕容靈蛇般的舌頭如勇猛的騎士,席卷了她微啟的甜蜜的小嘴,在她口中深深吸吮著,挑.逗著,掠奪著。
她驚訝的怯生生的望著他,丁香舌被他吸得痛極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這個美得連落淚都讓人心動的人,是對他下了什麼魔咒?明明想折磨她,可為何折磨的是他自己?
是的!沒錯!
他要這個女人服侍他,卻發現受煎熬的卻是他自己!
可惡!
他吻著她花一般的唇瓣,拉開她阻擋的小手,輕吻著她縴細美麗的身軀,長腿擠進她修長均勻的雙腿中,托起她圓潤的小。
「不要,不要——」
一股憤怒驅使著他腰部一挺,進.入了她縴弱的身體。
「啊——」
「嗯……輕一點……好痛……」白黛玲張口忍不住求饒著,眼中含著淚,卻倔強的不願流下。
他像是盯著一個冷血的惡魔。他把她一步步逼向絕境,而她卻無法逃開他的魔掌。
白黛玲攀著他的肩,努力地讓自己適應著。那煙灰色的秀美糾結著,緊抿著唇在他肩上低嚀,然如一只綿羊,被他擒獲住了,正受著欺凌。
「不要傷了孩子……求求你……那是我們的孩子……求求你……」
他好想相信她說得,可是卻無法欺騙自己相信!
她緊密地身體緊緊包裹著他的巨大,那種深深的滿足感,讓他愉悅之極。
「痛是嗎?那就自己動起來!」
白黛玲吸氣,听話的在他身上輕動。
可是她微微一動,就像的他的身體里點了一把火。
席慕容的身體明顯有了變化。他大手托著她的圓翹,在她身體里大進大出,感覺她已經適應了自己後,有力地律動起來,將全部的精力發泄在她身上。
這一刻,他在她身體里佔有著;這一刻,他想忘記她的背叛;這一刻,他只想在她的身體里死去。那樣,他就可以暫時忘記她的背叛他的痛徹心扉。
「玲兒……」他低吼著叫著她的名字。
「皇上……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
激.情中,白黛玲依舊申辯著。
席慕容望著她的眼楮,那如清泉般清澈的眼。他閱人無數,那不像一個會說謊的女人,會有的眸子。
難道她和墨遠兮真的沒有什麼?
可是如果沒有,為何她當初又要承認?
玲兒,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是為了他,喜歡他,對朕的打擊有多大。
他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听著她在耳邊輕輕的哭著。她的淚濕了她的發,如海藻一般垂在肩頭的黑絲宛如絲綢。那美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樣子,讓他移不開眼。
隱忍不發的***終于在這一刻迸發,他佔有著她的身體。
白黛玲渾身癱軟在他身上。「臣妾……沒有和墨遠兮……相信我……」那蝴蝶般的睫羽煽動著淚盈,口中嚶嚀不停。
那委屈的,閃著淚光的眼楮,讓他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他輕輕把她放在地上,拉起褲子,又找來了侍女幫她穿上衣服穿,確認他剛剛沒有弄傷她以後,他靜靜地坐在了她的身旁。
他累壞她了,可是這一刻,這樣的她好美。
如果孩子不是墨遠兮的,那這個孩子就是他的了?
席慕容臉上露出了喜悅。
他一直覺得宮里只有承燁一個太孤單了,而他又不要其他的女人為他生孩子。他只要她生的孩子,所以從不控制自己的***,常常把她累倒。
「玲兒……朕相信你……」他輕輕拂過她耳邊的發絲,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其實他也查過了,墨遠兮一直都和他分房睡。如果墨遠兮和她有什麼,她不會不承認。她說沒有,那就沒有。他相信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她如不小心掉入人間的仙女安靜地躺在小床上,呼吸如蘭。他的縴指撫模著她豆腐般的臉頰,此刻她被人深深愛過的樣子嬌媚誘人,讓人不想離開。
快天亮的時候,霍長安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皇上,太後在康寧宮突然暈倒,太醫素手無策,您要不要過去一趟?」
太後好端端的這麼會突然昏倒了?
「朕知道了。」
他放開了她的小手,依依不舍深深看了她一眼,隨霍長安走出地牢。
不久,一個人從地牢的小窗探頭進來,看見白黛玲躺在床上熟睡,屋里滿是激情過的痕跡。
她手指掐進肉里,咬牙切齒地吸著氣。
沒想到皇上居然把她帶進宮,藏在了這里!
沒錯,她就是岳玲。她是跟蹤霍長安來到這里的。席慕容對她無情,傷透了她的心,加上雲楚天的命令,她更加變態的恨透了白黛玲。
要不是她,席慕容會喜歡她的!都是因為她回來,席慕容才對她那麼的冷酷無情。
白黛玲你等著,這一次有我沒你!她在心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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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東旖國,雲楚天秘密邀請了易無雙想見。
兩人相約在東旖國和北辰國交接的一座山上。
山頂十分寂靜,雲楚天等了一會兒,易無雙就來了。
「好久不見,易盟主——」雲楚天捏著嗓子迎上去說。
易無雙冷笑了笑,他本來不想來,這個男人人面獸心,要不是他存心不良想強.暴白黛玲,她也不會跳海。
「有什麼事,開門見山的說吧!」易無雙不屑地說。
要不是听說他手上有他想要的東西,他根本不會來。
「易盟主真是爽快。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易盟主當初混進宮中,是不是想找一份當年北辰國先帝留下的遺詔?」他開門見山地問。
易無雙劍眉一挑,疑惑地望著他。
「你怎麼知道?」
雲楚天詭笑。看來他的情報是正確的。
「我是如何知道易盟主不用知道。我只是想要是易盟主明白,現在這份遺詔已經在朕的手里。」他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抬起一手指著對面北辰國的疆土,「易盟主請看,這大片江山本來就該是你的。只要你肯和我們東旖國合作,朕一定幫你討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易無雙眯起了眸子,看著她。
不論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面前的這個男人都是野心勃勃,根本不值得信任。他連青梅竹馬,喜歡的女人都可以出賣,幫他奪回皇位後,自然也可能出賣他,
他易無雙可不會蠢得做這種引狼入室的事!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他不勒一笑,雙手環胸。
雲楚天循循善誘道︰「席慕容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如果我們不合作,擊敗席慕容的勝算有多少盟主應該心知肚明。你我合作,我幫你奪回江山,你幫我報復席慕容,這樣不好嗎?再說奪回了帝位,以後白黛玲就是你的女人,你還怕得不到她嗎?」
他要奪回帝位也會憑自己的本事,不用假手他人,和他合作只會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易無雙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真不知道,當初那個傻女人怎麼會看上你。」
雲楚天被他問得臉色有些難看。
當初他送白黛玲去北辰的時候,她還是個半大的孩子。雖然聰慧,但思想卻很單純,對她一心一意,他說什麼她都堅信不疑。
可是在北辰國的三年,改變了她。她比以前多了一份防人之心,也不像以前那樣隨便哄哄就會傻傻地听他吩咐了。
但他再見她的時候,卻發現她比以前更美了,那是一種成熟女人才會有的嫵媚。其實他早就打算好了,等打垮了席慕容,下一步就是除掉易無雙,到時白黛玲就會他的了!
「不管怎麼說,席天下,難道你不想得到遺詔,不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了嗎?你不要忘了,席慕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應該是你的!你才是北辰國真正的太子!白黛玲也應該是你的女人!」
雲楚天這番話很有鼓舞力。易無雙眉心皺成了山峰,攥緊了手心。
席天下這個名字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叫了。
席天下,是他父王給他取得名字,本是希望他能一統天下。易無雙則是他自己給自己取得名字。天下,無雙,合起來就是天下無雙。
他易無雙才是該一統天下,天下無雙的人!
可是這一切卻都被席慕容給奪走了!
當初他還是襁褓里的嬰兒,女乃娘受盡艱辛將他抱出了宮,隱姓埋名撫養他長大。之後,他運氣好,遇見了師傅傳授他武功,才有了今天武林盟主的地位。
女乃娘去世之前,告訴了他身世。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北辰國的太子,而只有那份遺詔才能證明他的身份,所以他必須得到它!
「遺詔在你手里是嗎?那本公子就不會自己搶回來嗎?」易無雙勾起了唇邊的笑容,沒有溫度,語氣不善。
雲楚天一愣,看來他好說歹說,他還是不肯和他合作!
「易無雙,單憑你一己之力,你認為有能力和席慕容對抗嗎?你要想清楚!!」
易無雙繼續面帶微笑著,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諷笑道︰「就算我沒這個本事,我易無雙也用不著和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合作。」
他的話很毒,直接在雲楚天的傷口上灑了把鹽。他被席慕容廢了的事早在四國傳遍了,他還想用皇帝的口吻命令他嗎?
「你!!」
可惡,他竟敢這樣取笑他!他好歹也是東旖國的一國之君!
「易無雙,你以為你走得了嗎?來人啊!把他給朕抓起來!」
「雲楚天,就憑你那些廢物也想抓住我易無雙?你太笑看我了!」說著,易無雙施展輕功,踏過一片湖水,不消片刻,消失在雲楚天的面前。
雲楚天道了一句,「可惡!」卻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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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後突然在康寧宮里昏厥,經太醫們全力醫治依然不省人事。
席慕容為太後的事情費盡了心思,加上白黛玲失蹤,墨遠兮又在瘋狂地尋找她沒有來上朝,多了很多事要他親自處理,所以他一直無瑕分身來找白黛玲。
這日,白黛玲在地牢內正百無聊賴地數著鐵窗外飛過的雀鳥。
那天他走的時候,她似乎听見了他說‘相信她……’,可是這麼多天了,他為何一直沒來找她,難道他還在懷疑她嗎?
這時,忽然地牢的房打開了。岳玲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走了進來。
白黛玲警覺地站了起來,望著她。
「你來做什麼?」
岳玲微微一笑,眼中有著不留痕跡的詭異。
今天席慕容出宮了,正是除掉她的好時候。
「本宮是替皇上送墮胎藥來的。」她走進她,不急不慢地說。
墮胎藥?
白黛玲的身子微微一震。
他還是不相信她麼?她的眼中含著傷心的淚。
「不!本宮要見皇上!」她激動地說,向門口沖過去,可是卻被岳玲一把拉住拽了回來,推到地上。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皇上是不會見你的。」她蹲下看著她,美麗的小臉變得猙獰,「我勸你還是乖乖把藥喝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是不會喝!」
「那你就別怪本宮了。」她說完,她一腳踩在白黛玲小月復上,按著她的頭,將藥強行灌到她嘴里。
白黛玲叫喊著︰「唔唔……不要……」
她力氣好大,仿佛要把她活活壓死在地上。
白黛玲覺得她應該是會武功的,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力氣。
不一會兒,岳玲就將一碗藥汁灌進了白黛玲的嘴里。
岳玲丟下碗,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她。看見她雙腿間留下一抹紅色,她冷冷地一笑。
「白黛玲,你應該感謝皇上留了你一條命。你對皇上不貞,皇上卻沒有殺你,已經是對你仁慈了。」
一陣陣月復痛傳力,白黛玲感覺一股熱流出腿間流出。白黛玲深惡痛絕地咬著牙。
席慕容,你為何你要這樣對我?
她沒有背叛他,孩子是他的親骨肉,為何他要那麼無情?!
這打胎藥是她特別為她調制的,藥性極猛,不僅能打掉她月復中的孩子,還能讓她以後都懷不上孩子!看著她痛苦地顫抖著,臉色蒼白,岳玲既興奮又喜悅,簡直比直接殺了她更解恨。
「白黛玲,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
岳玲得意地走了,輕易地把責任推給了席慕容,留下白黛玲痛苦地倒在地牢里,捂住小月復痛苦地呻.吟。
她縴細的小手抓緊了身下的被褥。看著血液在一點點的流出,流產的預兆越來越明顯,白黛玲額頭滿是細汗。
她該怎麼辦?
忽然,她模到了她藏在身上的玉笛。
這支‘千里傳音笛’是武林盟主的信物,傳說只要想著那個人就可以千里傳音。
現在,他會來救她嗎?
席慕容要傷害她的孩子,他能相信的只有易無雙,也只有他才有辦法救她和她的孩子。
她嘗試地吹響了玉笛,靠在冰冷的地牢牆面上,忍著一陣陣地疼痛。
過了一會兒,四周一片死寂。
她又吹響了一次,可是過了一會兒還是如此。
她的手一松,玉笛順著她的小手滾落到了一旁。
是她太天真了,就算他真的听得見,他人在千里之外,那又如何趕得及來救她?
月復中的疼痛一浪高過一浪。看來今日,她和她的孩子都要死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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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先道個歉,六千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