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樂和雲裳的誤會冰釋前嫌,雲裳也不在回避著無雙,只是之前兩個人鬧了一場誤會,誰也不肯先開口原諒對方,常常是形同陌路以後內心有充滿煎熬。
這日,易無雙接淺淺回到了王府,馬車穩穩地停在了門口。
淺淺掀開簾子,雲裳站在了王府門口,像是在等她,于是眼楮一轉計上心來。
爹娘已經好幾天不說話了,再這樣冷戰下去,可是會傷感情的!于是淺淺噗咚一下跳下了馬車,一坐在了地上,像是摔傷了。
「淺淺!!孀」
「淺淺!!」
兩人同時跑過去看淺淺的傷勢,一不小心頭撞在了一起。
雲裳一臉尷尬,抬頭望向淺淺身後的易無雙,兩人目光對視卻沒有互相說話,雲裳低頭對懷里的淺淺說︰「淺淺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里疼?爝」
「嗚嗚……娘親……淺淺的腳好痛哦!」淺淺努了努小嘴,大大的眼楮,淚水像是強忍著在眼楮里打圈。
雲裳的心立刻痛了一下。
這時,無雙握著女兒的小腳踝,仔細地查看起來,「看來沒什麼事,可能是扭傷了。」
她撫模著女兒的發髻。雖然扭傷沒有什麼大不了,但還是心疼女兒的安慰道︰「淺淺乖,不哭了。娘親,一會兒做你愛吃的糖醋鯉魚,再幫你擦藥油,攃了就不疼了好嗎?」
「嗯!」淺淺睜著水汪汪的眸子,「娘親好久沒做菜給淺淺吃了,娘親爹爹也喜歡吃糖醋鯉魚,叫爹爹一起來吃好嗎?!」
她望向易無雙,主動開口道,「你也來吧!順便幫淺淺擦藥。」
易無雙眼楮一亮,一陣驚喜。怎麼說她是原諒他了嗎?但看著她冷冰冰的臉,他又不確定起來。
晚上,雲裳做了一桌子酒菜,有淺淺愛吃的酒釀圓子,有無雙喜歡喝的女兒紅,當然還有他們父女都愛吃的糖醋鯉魚……
「娘親,吃魚。」淺淺夾了一塊魚肉放進了雲裳的碗里。
「淺淺乖,你自己吃,娘親自己會吃。」她對著女兒說,然後望向左手邊的易無雙,給他倒了一杯酒,「喝點酒吧!最近朝廷的事忙不忙,累不累?」
她的關心細語讓易無雙心里一溫暖。她多久沒有對他那麼溫柔了?他一把將她拉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也不管面前有沒有誰在。
雲裳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臉色微紅就沒有再反抗了。
「朝廷的事倒還好,倒是我已經戒酒了。」他說。
自從上次以為她不在了,忽略了淺淺以後,他就再也滴酒不沾。
「今天高興喝一點點沒關系。」
「還是算了,我怕喝醉了沒人扶我回去。」
其實他的酒量他自己很清楚,她準備的這點酒,就算再來十倍都不是問題。他故意這麼說,是想看她怎麼回答。
「沒事,醉了我這里也有地方睡。」她小聲地說,小臉早已紅成了蝦色。雲裳暗想,她居然說出那麼羞人的話了。
易無雙激動地握住她柔軟的手,聞著她清幽的香味,眼中露出了許久未紓的渴望。自從她跳崖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踫過別的女人。如今她這麼說,就像是在枯草遍地的草原上點了一把火。
易無雙拉近她,薄唇瞬間狠狠緊緊的覆蓋在了她的唇上,反復吸吮著以解多日的相思之苦。
雲裳輕推了他一下,「別這樣,淺淺在呢!」
她嬌嗔著,可卻抵擋不住吻以不能滿足他的渴望,那柔軟的感覺仿佛春風拂過大地,甜甜的,暖暖的,糯糯的,讓人一踫就舍不得放開,只想緊抱著她,將她生吞入月復中。
「別管她……」
許久,他的呼吸都不能平穩,他的手環在她的縴腰上輕輕地撫模著,靈活的舌頭和她的小舌跳著歡快的舞蹈,搶奪著她吸取的空氣,讓她嬌喘著不能呼吸,快忘記了自己。
就在雲裳快要缺氧昏厥的時候,易無雙終于放開了她,望著她氣喘吁吁漲紅的小臉,他萬分滿意地咧開嘴,微笑著。她不知道自己臉紅的樣子有多誘人嗎?美得讓人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真是的。」她大口大口喘息著,心仿佛要跳了出來。
他好久沒有這樣深吻過她了,他喜歡看著她羞赧躲在他懷里的俏模樣,讓他控制不住身體又熱了起來,今天晚上,她跳不掉了!
「爹爹,娘親,你們好了嗎?」這時,淺淺小手捂著一對大眼眼,手指中露出了一條細縫偷看著他們,不好意思卻又可愛地開口,「你們好了,淺淺就放開手手了哦!」
雲裳埋怨地瞪了易無雙一眼,瓜子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而這時,罪魁禍首卻得意洋洋地看著她,不但對自己的作為不以為然,還一副你再說我就再吻你的囂張氣焰,讓雲裳氣得牙根癢癢的。
她過去拉下淺淺的手,「淺淺,吃酒釀圓子。」她岔開話題,幫淺淺盛了一碗甜湯。
「娘親,淺淺是不是打攪你們了?」淺淺仰著小腦袋,眨了眨迷人的大眼楮,沖著雲裳意味深長的一笑。
雲裳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個小丫頭,才幾個月不見,就變得鬼精鬼精,和大人一樣。難不成是她爹教她的嗎?
雲裳望著易無雙,只見他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狀。女兒聰明早熟惹人喜歡,他不自覺也驕傲起來。這個小丫頭,早晚迷死一群男人。
雲裳刮了下女兒的小鼻子,這才發覺她早已經跳下了凳子,站得穩穩的,一點也不疼的樣子。
雲裳這才終于明白,「你個小壞蛋,什麼時候學會騙娘親了,你這樣娘親以後可不喜歡你了啊!」
「不要嘛……」淺淺咬著小唇,可憐巴巴地望著雲裳,一副可愛又招人疼愛的模樣,「娘親……淺淺也是想娘親和爹爹快點和好嘛……」
「那你就和你爹一起合夥騙娘親?」
「我先說,我可沒參與。」易無雙舉起雙手,第二次做起了無辜狀。雖然他早就知道淺淺是裝出來的,但女兒的小心思和他的心有靈犀,他還是喜歡的緊。要不是女兒的苦肉計,她還不知道多久才會和他開口說話呢!
「淺淺知道娘親想爹爹,爹爹也想娘親。你們和好以後淺淺就可以又愛娘親又愛爹爹,娘親難道不好嗎?!」「你這個小東西,就你小心思多!」
雲裳雖然是數落著淺淺,眼中卻帶著寵溺的笑意。
用完膳,淺淺被衛蘭帶了回去,易無雙留了下來,站在床邊長臂從後纏住了她的腰。
「雅樂到底和你說了什麼?讓你肯原諒我了?」他下巴磨蹭著她露出來的光滑的肌膚問。
「秘密。」雲裳迷人的一笑,樣子就像沉溺在幸福中的小女人,動人極了。
易無雙輕輕吻上她的後頸,「快點告訴,嗯……」
雲裳一邊微笑,一邊抵御著他酥癢的細吻說,「不要……這是我和雅樂的小秘密……」
這個小女人,越來越讓人著迷了。他拉開她的外衣,將她抱上床,警告起來,「你再不告訴我,明天你別想下床了!」他說著,利落地除去自己的衣服壓上了她,深吻住了她的紅唇。
雲裳熱情的回吻著他,任他將自己剝得好似剝了殼的雞蛋。
吻便了她的全身,易無雙終于托起了她的臀,身體用力擠進了她的雙腿。
「啊!」
他猛烈地撞擊讓她不能適應,淚在眼眶里旋轉,心里卻是幸福的。
「嗯……輕一點……嗯嗯……」她在他身下輕輕的呢喃。
他一下又一下挺進著她的身子,手指撫上她左臉上的疤痕。
這時,雲裳問︰「很丑是不是?」她自卑的底下了頭。
「傻瓜,一點也不丑。」他心疼地說,然後低頭親吻上了她的傷痕。
他有信心一定能醫好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你不用安慰我。」雲裳說道。
拆紗布的時候,她照過鏡子,那閃電型的疤痕從顴骨一直延伸到頜骨,又長又丑,讓她害怕極了。從此她再也不敢照鏡子,不想看見那條難看的疤痕。
他凝視著她說,「小傻瓜,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美的。」
她就像一顆毒藥,也許從第一次看見她的那一刻,她的影子就深深嵌入了他的心里,只是當時他還太年輕,不懂什麼是珍惜。
不過,以後再也不會了,他會用他的一輩子來彌補她,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