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未央只是輕輕一笑,拖著烈走了出去,讓雲兒封住門,沒過多久里面就傳來熱烈的交歡聲。
「未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被拖回房的烈一進去就問道。
「他們想設計我,我就反設計回去唄,我在那個香里面下了藥。」
「那我們怎麼會沒事。」
未央輕笑,「我吃了解藥當然沒事,至于你嘛,不好意思有事。」
「什麼?」烈大叫的站了起來,頓時感覺到胸口有點悶熱,呼吸有些急切。
「放心吧,你是我的男人,毒中的也不深,我當然不會那樣對你了,你看,我不是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嗎。」指了指已經準備好的浴桶,里面還放有冰塊。
「我比較希望你能幫我解。」烈一把抱住未央,深深的吸著她身上的香味,嘴唇在她脖子上來回的吸允。
未央推開他,「下次,快點去洗吧。」
「慢著,夜未央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麼?」烈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她。
「一個玩具而已。」話說完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掉頭離開。
烈心中有些苦澀有些氣憤的跳進浴桶里,冰冷的水冷卻了他的身體,卻冷卻不了他的心,他承認他對未央有絲心動,喜歡看她調戲自己,喜歡看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喜歡……不知不覺的喜歡,莫名其妙的喜歡,換來的卻只不過是玩具罷了。
「小姐……」跟在未央身後走的雲兒突然停下來。
「恩?」
「小姐我看的出來烈門主對你很好,為什麼你還要那樣說。」她不解的望著她。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什麼?」雲兒奇怪她怎麼會突然說道這個。
「我相信一見鐘情,可是我不相信它之後的事,喜歡一個人很快,不喜歡一個人更快,我看不出來他對我的喜歡,對我的愛,只會說愛的人這個世界任何人都可以。」
雲兒搖搖頭還是不明白。
「簡單來說,他說他喜歡我,你從哪里看的出來,他為我做過什麼,知道我什麼。」
雲兒明白了,不了解對方卻說愛對方,那麼這愛的到底是什麼。
「傻丫頭。」拍拍她的額頭,往前方走去。
日子仍舊過著,忠叔和左使死了,是自殺的,和那幾個男寵一起死的,這是早就預料到的事,其實他們不自殺,也無法在待下去了。
我舒服的躺在烈的懷里,享受著他的按摩,昨天的事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可是大家都知道,只是不說。
「小姐。」雪兒回來了。
「恩。」
「事情失敗了,那幾個女的連門都沒有進,就被丟了出去。」雪兒匯報著情況。
「我原本就對她們不報希望,失敗了就算了。我們也是適合該回去了,畢竟招親大會也快開始了。」
「是。」小雪和雲兒應道。
未央從他腿上起來,烈拉住她的手臂,「你要走了。」其實烈想問的是,自己怎麼辦。
「恩,你呆在這里重整吧。」
「我知道了。」
松開手臂,有些落寞道。
未央這時卻沒再往前走,反而低下頭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真的喜歡我,那麼就證明給我看,證明你有能力站在我的身邊,到那時我就來接你,不過你仍舊還是我的玩具,一輩子的玩具你可願意。」
「好。」這次烈沒有再疑惑,堅定的說道。
未央有些意外,不過仍舊很開心,「那麼我期待著。」吻上了他的唇,這是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