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閣’內,慕容天對著不遠處庭院內悠閑撫琴的兒子,半張這嘴,想要關心的問他是否過的還好,又想到兒子那‘奇怪的病’以及前些天瘋了的佣人。左右不是的矛盾神情。
「你直接說這次的來意就好,不必費心想要怎麼對待我的。一切我都已經習慣了的。」慕容釋風輕雲淡的聲音飄進背後不知如何開口的慕容天耳中。
「前些天來打掃的張三瘋了,你知不知道?」慕容天痛在心里,何時那個一直纏著他玩耍的兒子變得如此的陌生。明明近在咫尺的距離卻形同相隔天涯。
「我知道了,一會會提醒‘它們’注意。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了。」
「釋兒——我……」
「……」
「那爹先走了……」慕容天看著兒子清冷的背影,想說出口的話全部 在了喉嚨。只好無奈的轉身離開。
慕容天不知道的是,他離開後慕容釋盯著他離去的方向靜默良久。
「啪啪——」南宮妍拍著手從柱子後面優雅的現身,「既然都相互關心著,何必搞的這麼僵呢。」注意看的話,還能發現腳邊的白狐嘴里叼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拼命的掙扎。
「你是誰?這個用不著一個外人來插嘴。」難得冷靜的慕容釋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豎起全身的毛。
「人家是可愛的,傾國傾城的,人見人愛的,花見花謝的南宮妍。旁邊的是小白哦。」南宮妍介紹自己的同時不忘給白狐做介紹。主人當得可是相當盡責的。
「你就是那個來這里避暑的南宮妍。上官瑞雲的女人。」慕容釋肯定的說。
「哎呀。我們不要談我哪里來的,說說你的事情麼。人家很好奇唉。能看到那種東西是多麼刺激,多麼好玩。跟我說說。」南宮妍那個興奮的神情,就像听到人家要請她喝喜酒一樣。
「你——知道!!??」慕容釋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般人听到他能看到那種東西,不是嚇得暈死過去,就是認為他是不詳之人。她是唯一一個這麼‘興奮’的問東問西的人。一點都不排斥他的存在。反而一副感興趣的好奇。
「這個還不容易麼,隨便抓只問問就好啊。」南宮妍指指小白嘴里那團還在費力掙扎的東西。「小白,放下它吧。味道又不好。」
那團黑乎乎的東西一溜煙的爬上慕容釋的肩頭。抱著他的肩膀看著南宮妍的眼神就跟見到惡魔一樣。
「哎呀呀,不要這麼崇拜的看著我麼?這是我家小白某天在玩的時候抓到的。你也知道這是狐狸的本能。」南宮妍避重就輕的略過白狐的能力。
「好啦,你不想說就別說了。帶我出去玩玩吧。我都沒下過山,難得今天天氣涼爽唉。」某女子自顧自的拉起人家就往外走,卻被一股力道拽停,「走後山,那里有條直接下山的捷徑。」
「好呀。快走。」南宮妍反客為主的拖著人家就直奔後山的方向。
慕容釋,看著前面的女子,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的情緒。這個算不算朋友呢。應該算吧,至少她不排斥他是怪物。這種感覺不壞。
也許,自己的生活會應為這個朋友而不再一塵不變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