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夏陌邪看見那個在流理台上準備早餐的男子時,小小的驚訝了一把,沒想到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總裁竟然會自己動手做早餐,的確有些不可置信。
「醒了?快過來吃早餐,家里只有白米,所以我煮了點粥,要趁熱吃才好。」楚靖熱切的招呼她,仿佛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
夏陌邪應聲落坐,毫不客氣的端起眼前那碗正冒著熱氣的粥,有的吃就吃,何必跟自己的胃過不去,雖然她一向不懂得善待自己。
楚靖在她身邊坐下,端著一碗粥優雅的喝著。
「小邪兒,廚房那幾箱‘垃圾’是你買的?」楚靖輕輕的開口,語氣有些怪異,不敢相信這時代還有人吃那種食物,還是他有先見之明,已經徹底把它處理掉了。
「那是泡面。」沒知識,大眾食物是用來方便人群的。
「你每天就吃這些?難怪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以後你的一日三餐我來負責,不準再踫那些垃圾食物。」這只小狐狸總是讓他放不下心,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你管過界了。」況且泡面又便捷又有營養,只需三分鐘。
「你是我女朋友,這是應該的。」他大言不慚的宣告。
看到她喝完粥,楚靖遞給她一杯熱牛女乃。
「還沒睡醒的話,可以繼續睡,我不介意。」痴人說夢,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夏陌邪端起牛女乃飲了一口,感覺胃里暖暖的,心底也不免涌起一絲暖意。
「你若是想陪我睡,我求之不得。」軟綿綿的身體比起棉被抱起來更舒服,他不介意她把他的懷抱當床睡。
「要找伴很容易,下樓左轉橫過一條街再拐個彎。」五星級的服務,一次三百,很適合他。
「小邪兒,你怎能慫恿自己的男朋友出去找女人,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表日月可鑒,是不是你想爬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奉上一顆真心遭人棄,他真可憐。
「你有當牛郎的潛質,不妨考慮轉行。」滿嘴甜言蜜語,不當牛郎太浪費。
「我是為你守身如玉,二十一世紀新新好男人的表率。」他不是聖人,活了三十幾年,要說他沒有踫過女人,那是假話,在她之前,他也有過一段放縱的生活,遇上她之後,完全摒棄了以前那種荒唐的日子,甘心為她一人沉淪。
「很好,你繼續守,我先去上班,記得鎖門。」無聊的男人。
夏陌邪放下空杯,穿好外套向門外走去。
「小邪兒,你好狠心,居然不等我。」楚靖見她離坐,趕緊追了過去。
楚靖沉穩的把車停在臥皇集團的專屬停車場,夏陌邪不等他下來,便率先走下車,楚靖忙快步跟上去,伸臂摟住她的縴腰,在她唇下烙下一吻。
見她瞪著一雙美目,他皮皮一笑︰「這是早安吻,你欠我的。」
無奈的掙月兌他的手,夏陌邪加快腳步。
楚靖的手不死心的又纏了上來,夏陌邪輕嘆一聲,隨他去吧。
此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時刻,楚靖攜著夏陌邪走進大堂,幾乎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忘記向楚靖問好。
夏陌邪依舊沉默,無視他們驚愕與仇視的目光,走向總裁專用的直達電梯。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總裁早上好!」他們才回過神,恭敬惶恐的向楚靖道安。
「你很得意!」關上電梯門,夏陌邪淡淡開口,不去理會那漫天的流言蜚語。
「不,我是高興,你終于不排斥我的踫觸了。」此舉向眾人宣告了他們的關系,又前進一大步,雖說她沒有任何表示,不過,他感覺得到,她,心亂了。
烈女怕纏郎,果然沒錯。
「你不愧是商人。」他奸詐的本質跟他的厚臉皮相比倒是一點也不遜色。
「老婆過獎了,還得跟你多學學才行。」做人要懂得謙虛才不會自滿,瞧他多會為自己爭取權益。
「我未婚,找老婆請移駕。」狗改不了吃屎,給他點陽光就燦爛。
「你跑不掉的,我在為將來預習,你要習慣我的親昵。」說罷,以強勢之姿把她壓在電梯牆面,一手扶腰,一手捧住她的後腦,俯身餃住那肖想了整晚的紅唇,濕舌大方的滑入香徑,熟練的尋著丁香小舌吮吸啃咬,汲取她甜蜜的汁液。嚶嚀聲在窄小的電梯內響起,**的味道開始上升逐漸泛濫成災,營造出暖昧的氣氛。
強悍的攻勢軟化了抗拒的心,小手漸漸攀上他頸項,跟隨他的節奏起舞。
楚靖的手早已伸進襯衣內著那令人著迷的渾圓,再不阻止他的話,說不定會當場表演一場活。
「咳咳……」
無動于衷。
看見他的手正準備滑進窄裙之下,電梯外等候多時的楚添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听到笑聲,楚靖的動作倏然靜止,他率先回神用身體擋住夏陌邪外泄的春光,順手幫她整理衣衫,回頭冷冷瞪了一眼楚添,「閉上你的眼楮和嘴吧。」又轉過去幫夏陌邪攏好弄亂的青絲。
見楚靖生氣,楚添只好自討沒趣的走開,回到總裁辦公室等著他。
夏陌邪柔女敕的臉頰微微泛紅,粉女敕的朱唇因為過度用力吸吮而紅腫起來,因不適應激烈的**導致還有些喘氣,上下起伏的胸脯呈現美好的胸線,楚靖動作輕柔的幫她扣上最後一粒扣子,瞧見她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剛剛緩和下來的**險些隱忍不住的又要爆發出來。
「老婆,你好美,真想一口吃了你!」他低嘆一聲,憐惜的吻了吻她紅腫的唇。
「我不是食物,還有,別再叫我老婆。」夏陌邪冷冷的警告他,一貫的清冷嗓音因**的關系多了一絲慵懶,而更顯性感。
「老婆,你害羞了。」他輕笑,不把她的話當真,摟著她離開電梯。
夏陌邪不語,仍舊一臉淡定的模樣,卻沒有再掙開他的懷抱。
待楚靖走進總裁辦公室,她像無事般做著自己的工作,似乎把剛才那件事當作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