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子航不知道第幾次在蘇靜文的身體內發泄了之後,喬子航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蘇靜文,他冷眼看著蘇靜文全身上下狼狽的痕跡,只是提了提褲子,整了整凌亂的衣衫,就已經恢復了那個謙謙君子的模樣。
突然他眼神一冷,緊緊的盯著蘇靜文手臂上已經愈合的差不多的傷口,逼問道︰「這是什麼時候傷的?誰弄得?」他皺著眉,眉心形成了一個川字,喬子航抿著肖薄的唇,這一切都在昭示著他的不悅。
蘇靜文抿著唇,拿起胡亂丟在地上的褲子穿上,才說︰「我是不是該很感動你的慰問?」她語氣里盡是譏笑,狹長的丹鳳眼瀲灩澄澈,她薔薇色的唇瓣微微一抿,說道︰「還不去看看姑姑麼?她一會就要睡了。」
由始至終,她也沒說自己的傷口是怎麼來的,喬子航听她提起了蘇薇安,微微一頓,因為**剛剛得到發泄,這會覺得自己背著蘇薇安和她的佷女搞在一起,心生愧疚,又想起薇安說,當年她是為了自己才被人劫走的,心里的愧疚更是多了幾分,也不再逼問蘇靜文,理了理西裝,開了門來開。
蘇靜文嘲諷一笑,轉頭看向窗外,此時也已經深了,漆黑的天空連一顆星都看不到,一點都不美,可她就那麼盯著看,直到一滴細碎的淚花,自她的眼眶落處,砸在地上碎成一片。
蘇靜文進去病房的時候,喬子航已經離開了,他最近一直都很忙,來去匆匆,對于蘇薇安,她即便不親厚,卻還是心懷愧疚的,畢竟她……
「姑姑,今天我……沒來得及熬粥,你……今天先吃醫院的營養餐,行麼?」她帶來的粥,早就灑在隔壁病房了,那里還能吃?
「沒事,我已經吃過了,姑姑還真是期待文文明天給姑姑熬得粥呢。」蘇靜文的聲音就像是剛出谷的黃鶯,清脆好听,她歪著頭看著蘇靜文,聲音帶著長輩的寬容。
「好……我明天給姑姑煮粥吃。」她頭垂的更低了,心里的愧疚滿的都快溢出來了,這一刻,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
第二天蘇靜文就帶著粥,早早的趕到了醫院,因為怕發生像上一次的意外,她把保溫瓶換了一個比較結實的,保溫性能也是最好的。
推開病房的門,蘇靜文就看到蘇薇安抱臂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麼,當她听到聲音時,回眸看向蘇靜文,微微一笑,與往日沒什麼不同,蘇靜文卻總覺得那抹笑很……怪異?
「姑姑,你怎麼可以下床走動呢,快上床躺著。」下(禁)體撕裂可不是小事。
「我沒事,看你緊張的,對了,帶了什麼好吃的,快拿給我,醫院的東西都好難吃,姑姑這嘴里一點味都沒有呢。」蘇薇安笑著招呼蘇靜文,坐在床上,似乎很著急吃東西。
蘇靜文見她這樣,有些不好意,說道︰「因為姑姑的病,有些忌口,只能吃些粥,所以……」
「粥啊,粥也好啊,快拿來給姑姑嘗嘗。」蘇薇安依舊笑著,嫵媚的大眼楮微微眯起,慈愛的看著蘇靜文。
「好。」蘇靜文吶吶的答了聲,把保溫瓶拿到蘇薇安面前,交給她,然後她去支小桌,蘇薇安卻自顧自的打開了保溫瓶,手不只因為什麼一抖,保溫瓶內溫度很高的粥一下子都灑了出來,全數灑在了她的手上,令她白女敕的手背一下子紅了一片!
「啊——」
蘇薇安疼的大叫,保溫瓶扔到了地上,剩余的粥也灑了一地,蘇靜文听到聲音,就看向蘇薇安,一見這幅情景,趕忙湊到蘇薇安的身邊,拿起她的手瞧。
白女敕的右手手背紅了一片,嚴重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蘇靜文有些急,說道︰「姑姑我叫醫生,你別亂動。」
只是人還沒等按到警鈴,就被蘇薇安給拉住了,蘇薇安滿面的可惜之色,她看著地上的保溫瓶,心疼的說︰「本急著想嘗一嘗你做的粥,卻鬧成了這樣……快把粥撿起來吧,看看還剩下多少。」她的態度很堅決,似乎那保溫瓶內的粥,比她的手都重要。
「姑姑……」蘇靜文皺著眉,並不贊同,蘇薇安的手被燙傷了,這才是最嚴重的,至于哪壺粥,她改天可以再做。
「唉……你瞧我這窮酸樣子,過去的日子太苦了,別說是一壺粥,就算是一個米粒,都是很珍貴的,那些年有的吃就不錯了,現在也改不掉這習慣……」蘇薇安似乎有些觸景傷情,拉著蘇靜文的手也不放開。
蘇靜文蹙眉,听蘇薇安這麼說,便想到了她所受的傷,聯想著她一定有過一段非常艱苦的日子,蘇靜文被蘇氏家族訓練時,挨餓,受凍都是常有的事,知道食物的珍貴,見蘇薇安這麼一說,也嘆了口氣,說道︰「姑姑別再想那些了,我撿起來就是。」
蘇薇安听了這話,才放開蘇靜文,而蘇靜文彎下腰,撿起保溫瓶,蘇薇安說要看看剩了多少粥,蘇靜文覺得蘇薇安今天有些怪異,卻也沒在意,只當她是真的很在意食物,就拿給她看了。
而她們現在的動作,在門口方向看,就像是蘇靜文把保溫瓶內的粥潑向蘇薇安的一樣!
喬子航帶著剛從美國趕來的廖淑英一進門就見到這幅場景,兩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