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著自己的唇瓣,回味著剛才的那個吻,感覺還行吧,至少她還算享受,不然她真的是沒法跟自己交代。
她現在是暫時安全了,他應該出不來,可是她這樣的情況,這一晚恐怕是有的煎熬了。
戴曉曉起身,想往浴室走,她必須得用冷水泡澡,可是她剛挪到門口,就實在是腿軟的走不動了,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胸口劇烈的起伏。
焚心蝕骨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難受的整個人都蜷起來,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她的意識逐漸模糊……
「咚……」
孟易航撞開門鑽出來,拳頭上摩擦的一片通紅,望著地上的她又好氣又好笑,更多的卻是一種隱隱的心疼。
她在門口蜷著,咬著唇瓣嗚嗚的哼,臉上掛著淚水,右手長長的指甲掐進自己的大腿,鮮血冒出來,看的他眼楮也跟著紅了。
拉開她自虐的手,放到嘴里吮去指尖上的血,把人撈起來放到床上,找來干淨的紗布替她整理好傷口,孟易航的眼淚滴在她雪白的紗布上。
他曾經見過不少中了藥的女人,那些中了藥的女人,再是三貞九烈的也會本性全無,做出很多比妓女還放蕩的舉動。
可是這個小乖乖,從頭到尾,都在強忍著。
他吻上戴曉曉的緊皺的眉心,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戴曉曉睜開眼,見到他的那一瞬驚恐萬分,掙扎著要推開她。
他摁住戴曉曉胡亂擺動的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眼里嚴肅認真的看著她,「別怕,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真的動你,我不會傷害你,我可以……幫你……」
戴曉曉咬著唇瓣,望向他狹長的眸子,良久,掙扎的力道軟了下去。
她感覺,自己應該相信他。
孟易航眸色暗沉,聲音里透著一點冷意︰「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現在的狀況,你為什麼會被送到我的床上,就算我現在放你出去,要麼,你被送回來,要麼,被送上別人的床……」
送上別人的床,他並不是故意嚇唬她。
听見他的話,戴曉曉眼里劃過一絲絕望,但隨即又帶著期冀的望著他。
「你知道我笙哥哥的事對不對?他們送我們上別人的床,只是為了堵口,不讓知情者泄露秦家總裁生死不明的消息,不知道今晚他們找的誰來假扮笙哥哥,但是他上台主持的剎那,我都差點以為真的是笙哥哥,但是我最熟悉笙哥哥了,再相似,也不是他。」
孟易航眸子里閃著興奮的光芒,「為了不泄露你笙哥哥的秘密,你不是更應該乖乖听他們的話獻身給我嗎?居然還敢把我鎖起來,你就不怕我說出去?」
戴曉曉咬著唇,眼楮里水汪汪的,盯著孟易航不說話。
「哪怕知道是為了你的笙哥哥,你也不願意獻身,他在你心中還是沒有貞操重要對嗎?」。
戴曉曉怒目瞪他,居然連這種鬼話都問的出口,對她而言,笙哥哥當然比她的貞操重要,可是,她一早就打算一輩子跟著笙哥哥,貞操當然也得留給笙哥哥的,自然不能獻身給別人,至于堵他的口,有的是辦法。
不過這話戴曉曉自然是不敢說給眼前的人听。
孟易航看著她越來越艷紅的臉,知道她快撐不下去了,「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不過,我幫你也是有條件的,咱們做個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