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是府內的管事,我叫李太術。公子這大半夜跑到太子別院前擾民,不知有何目的?」雖說太子同意讓此人進入,但是身為一府的管事,怎能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入府內。太子若發生了什麼事,他就難辭其咎了。
「你們太子帶走了我的人,我只是來要人的。」沃天齊完全將冷心語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此刻自己的物品被太子給奪了。
「我想公子很清楚,太子並未搶你的人。還勞煩公子快些回去吧。」李太術的擺明要趕人,可這沃天齊充耳不聞,依舊要往里闖。
雖說這別院是自立一處,並未與其他的房屋一起,為防萬一,不吵到街坊,李太術只有先妥協了,不過他會一直盯著他,以防他對太子做了什麼,考慮好後才對身後的那些護衛們說︰「太子說讓他進去,你們各回各位,各司其職別攔著了。」
眾人聞言讓出一條道,沃天齊就那麼光明正大地進入了太子別院。而這個姑娘也被李在術帶入府內,大門關閉上。
李太術招來丫環將那姑娘安置好,就帶著沃天齊來到客房門口,讓他先休息。將沃天齊安置好房間後,就到淳于胤的房間門口,將二人的事稟報給淳于胤後,就站在一邊等著他的吩咐。
「讓人看著他,別讓他再跑來擾人清夢了。叫他明早再出現,這個時間大家都已經睡下了,你也快去歇息。我也要睡了。」淳于胤打了打哈欠道。李太術交待好守夜的護衛便離去。
還好沃天齊比較乖沒有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而是睡了一小會,天一亮就立即沖到淳于胤房前猛敲門。
淳于胤開門看到門口的人就沒有好臉色。「大清早的你在干什麼?」
沃天齊無視他的問話,而是直接沖進里面,看到床上的人兒,心一緊,看了盾周圍,回頭瞪了淳于胤一眼。「還好你沒對他怎樣,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永遠不能翻身。記住我的話,太、子、殿、下。」沃天齊一字一頓地喚了他一下,實際上他只是為了讓威脅看起來更有威懾力。
听著周圍的吵鬧,冷心語實在沒法睡著了,于是乎她坐起來身來死瞪著床邊的二人。見二人反應過來看向她時,她立馬掀被從床上跳了下來,對著二人哼了下,大步邁了出去。完全沒有注意自己那雞窩般的腦袋。
結果她連東南西北都沒分清,很快就迷路了。雖然只是個別院,沒有太子府那麼大,但還是很大。她走了一個拱門又一個拱門,路上的家丁丫環匆匆過,沒有停下的意思,根本就沒辦法去問路。最後繞了許久卻到了後門,拍了拍那位在門口瞌睡家丁。
「兄弟,兄弟,醒醒。」冷心語搖了搖門口的那人。那人睜眼看著冷心語,一看發現是陌生人立即警惕地看著她。
「姑娘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那個守門的看不出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看她那一天雞窩般的頭發,像個乞丐,可是一看衣服卻是小姐的服飾。到底是乞丐還是小姐。
「哎呀,你先別管這個,你先告訴我你們的井在哪里呢?我說你速度點,成不,慢吞吞的,你是不是男人啊?」見他慢悠悠的不肯說,冷心語就火大起來。大清早被人吵醒已經很不爽了,而且還迷路,現在還遇上一個白痴,她現在完全沒法冷靜,直想揍人。
「你到底說不說!」冷心語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搖晃著。
「何必這麼急呢?現成的人不就在這里嗎?」。沃天齊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冷心語猛地轉身,只見淳于胤與沃天齊一起站在她身後。那門外一見到淳于胤立即行禮,淳于胤手一抬讓她起身。
「我要去洗漱,麻煩速度地帶我去。還有昨天那姑娘呢,哪里去了?」冷心語拽起沃天齊就往回走,實際上她又迷糊,不記得是從左邊來的還是正前方來的。
「走走走,本少爺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都已經在你房間里了。」沃天齊當著當事人的面就直接扯慌,無視淳于胤嘲諷的表情。
「哦。那走吧。」冷心語任由他拉過去。
淳于胤死盯著兩人相握的手,抬頭盯著沃天齊的腦門,如果他的眼楮可以射出武器的話,沃天齊此時已倒地不起了。
感覺到淳于胤殺人的視線,沃天齊回頭挑釁地看了他一眼,將冷心語握得更緊了。
「喂喂喂,你抓太緊了。」冷心語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能與你相握太開興了,這可是你自己主動了,所以……」沃天齊說著就將她抱在懷中。
「你個死混蛋,敢佔我便宜。」冷心語拉起相握的手就咬了下去
淳于胤見狀立即將沃天齊推開,將冷心語護在懷中。冷心語更加無語了,將他推開後奇怪地看著二人。「你們兩個大清早的在干什麼?發什麼神經啊?不管了,我自己走。哼。」將兩人丟在後頭,冷心語又開始亂走了,這次他可是記住了自己走過的路了。這樣就可以原路返回了。
看著長得都差不多的房子,冷心語敲了敲門,不管是否有人,都推進去再說。不知道推了多少次門,終于見到有人在里面的房間了。
「姑娘,你知不知道去哪里洗漱啊?」冷心語好不容易看到人了,立馬沖了進去,站在她身後,等著她梳妝完成。
「是你。正巧丫環端了水過來,我們可以一起用。」
「雖然覺得不妥,不過我不客氣地先去洗了嘍。水在哪里?」
那姑娘指了指具體方位。冷心語立馬過去漱口洗臉,嘴里不斷地嘮叨著︰「沒有牙膏真是討厭,總覺得清理不干淨。」
「姑娘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沒事。謝謝姑娘嘍。我找人端新的給你,這個我還是先倒了。」冷心語對她點了點頭就去屋外倒水了。
「姑娘不記得我了嗎?」。等冷心語進門,那姑娘問她。
「我認識你麼?不好意思,我沒印象呢。」冷心語不好意思地笑著。
那姑娘訝異地看著她︰「姑娘不是說要和我談談的麼?」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海心。
「哦,是你。那個你叫什麼來著?我忘了。」冷心語有些不好意思,好似昨晚已經說了的,可是想不起來了。
「江海心。我昨晚可是為了你才沒有殺了那個死婬賊的,所以這回你定要記住我的名字。」
「嗯,這回我一定牢牢地記在腦子里。」冷心語保證道。
「話說昨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先洗漱,遲點回答沒事。」冷心語一坐在凳子上問道,見丫環端水進來,冷心語提醒道。
江海心一講起這個火氣就冒了上來,邊洗邊憤憤地開始說著昨晚的事情。沒過一會坐到桌邊後就見她的手沒隔一會兒就拍一下桌子,害得冷心語不時地提醒,然後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著又開始重復。
——————————————————請叫我分界線————————————————
于是乎某白一直等著各位的各種評論,可是就是末有等到,某白好想倒地不起啊。
大家為毛不評論不收藏尼。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