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就在小葉子這個念頭還沒有轉完的時候,就看見一大群人簇擁著一個小男嬰過來了,頓時讓小葉子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仙路長生第三章小葉學說話初次請安內容)。
莫非盛大的場面是因為這個男孩,而非自己?也對,古代封建社會不是重男輕女嗎?
我什麼時候有了雙胞胎兄弟了?沒有,那麼既然這個是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再看這個小男嬰派頭,再看現場引起的關注程度。聯想到自己到現在見過自己生身父親的零次數,一個模糊又明確的想法突然印進了自己的腦子里︰自己這個身體是小三生的,自己的娘是個妾,自己是個不受寵的庶女。
這個念頭一旦印在了腦子里就在也難以拔除,心里居然有點小小的失落和慶幸。失落自己本來以為的富貴安逸的日子可能要離自己有點遠了,慶幸自己終于有機會完成自己小時候的夢想,自己終于又有機會去雲游天下了。反正自己渴望得到的父親對自己沒有感覺,而自己對自己這一世的生身母親也談不上親情,至少在心里跟自己的媽媽沒法比。
小葉子從此以後要拉遠與生母的距離,畢竟自己今年一歲大,她卻很少來看自己,可見她與自己並不親近,可能是想要的是男孩子吧?小葉子相信,自己如果用靈氣給生母調節身體的話,生男孩沒問題。與其自己別扭的與她親近,還不如給她自己想要的。大家也不用談母女親情,只要相互信任,好好相處就行了。
有了人生目標的小葉子一下子覺得自己變得又有很多事需要做,比如說學習這個世界的語言,比如說要有一技之長。小葉子首先想到的就是醫術,因為擁有擁有神識和修練後的自己對于經脈和人體穴位都非常清楚,並且會越來越清楚,如此一來,學習醫術,尤其是針灸,事半功倍。
就這麼正在東想西想間,就到了模東西的時候了,小葉子跟一個小男嬰被放倒了大地毯上,小葉子東瞧西看,隨隨便便的在里面走著,想要看看啥職業比較有興趣,忽然小葉子看見了玉兔的那個搗藥杵,行了,就它了,反正將來做醫生(仙路長生3章節)。
小葉子啥也沒管,抱著就不放了,心理美滋滋的想著將來行走江湖時的時候治病救人美名揚的場景。口水差點沒留出來。小葉子看見了眾人臉上的鄙夷,但她並不在乎,凡人怎能理解仙人的志向呢?
等小葉子被女乃娘抱回自己臨時居所的時候,小葉子從女乃娘眼中看到了慈愛和憐憫。知道她是在疼愛可憐自己。小葉子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再一次堅定了一下自己的決定。
往後的日子,小葉子開始了一邊修煉一邊學說話,一邊練習走路鍛煉身體的日子。
在女乃娘的引導下小葉子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學會了大部分簡單的詞語,包括祖父,祖母,爹,娘,姨娘,女乃娘,小翠等詞語。
並且,小葉子知道了自己名字叫明玉。乳名還叫小葉。(為了方便寫作)
期間女乃娘抱著小葉子到處討賞,希望小葉子的甜嘴巴能夠引起長輩們的關注和喜愛,奈何一個人也沒見到。女乃娘失落,小葉子卻有點無所謂。
又過了三個月,小葉子已經勉強能听明白小翠和女乃娘的談話,于是沒事就拉著小翠和女乃娘打听八卦,具體內容如下︰
小葉子操著漏風嘴和稚女敕音,忽閃著黑白分明純淨無比的大眼楮問道︰
「小費(小翠),擾也(老爺),誰便縮(隨便說)」
小葉子抱著腦袋,皺著眉頭,嗯嗯啊啊的領會了半天,才給弄明白,小葉子是想听老爺的事情。
小翠無奈︰「老爺是個大官」
小翠看見小葉子好奇的大眼楮依舊在忽閃,于是就繼續說道︰
「老爺,很有錢,在城里想買什麼都能買到(仙路長生3章節)。老爺武功很好,是一個軍中的英雄。很多人都想跟老爺搭上關系,都不得其門而入,對了,很多人都希望送女人跟老爺搭上線。」說到這里小翠看了一下在認真听著的小葉子說︰
「算了,跟你說這個你也听不明白,怎麼,你能听明白?」
小翠看著面前這個認真的小女孩只得無奈道︰「雖然很多人都送,但是只有一個成功的,其他的都被拒之門外。那個成功的生了你,就是劉姨娘,老爺坐懷不亂,可真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說到這里,小翠開始發花痴了。眼楮里分明閃著小星星。
小葉子心想,都好幾個妾了,還不?先打听一下**爹有多少個女人。于是扯了扯小翠的衣服,把她從花痴夢中喚醒,然後說道︰「姨娘,門」
小翠不懂,于是發揮不動就要問的作風,問道︰「三小姐,姨娘跟門有啥關系啊?」
小葉子沒有辦法,于是再一次補充道︰「塔門的詩(她們的事)。」
小翠又暈了︰「塔門?什麼塔的門這麼厲害,難道成妖了?還會作詩?」
小葉子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正在認真思考哪里有個塔的純潔的小女孩,有點想要砸門摔東西的沖動。壓了好幾次,並一遍遍的默念,不要跟小孩子計較,才給平復過來。繼續跟小翠扯皮。
終于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小翠這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想到自己剛才的談話,也感覺到很好笑,可是看到眼前這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正鼓著腮幫子,用白眼珠子看著自己,小翠知道三小姐生氣了,沒辦法,只得壓下爆笑的沖動,繼續說道︰
「二姨娘,姓趙,原先是老太太的丫鬟,在夫人生了大公子後就送給了老爺,生了二小姐(仙路長生3章節)。三姨娘就是你的生身母親,是老爺的一個同僚送過來的庶出女兒。四姨娘是夫人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生了二公子。五姨娘據說是一個青樓的頭牌姑娘,現在剛剛懷孕,不知道是男是女」
听小翠這麼說來,這個便宜爹還真不是那麼,正牌老婆是父母給的,小妾們是別人給的,他只是沒法拒絕而已,反正受了,也沒啥損失。只有一個妓女使自己找來的,其中內情卻不得而知。這樣看來,倒讓小葉子打的印象分有所提高。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又問了三個月,小葉子終于把小翠知道的這個家里的事情給弄搞明白了。
自己那只見過一面卻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的老爹是一個世家子弟,據說應該是京城豪門定國公李家的一個不受寵的庶子,他與自己的嫡母可以說是想看兩厭,不見不煩。偏偏這個小子是幾十個兄弟們里面最成才的,不僅文武雙全,並且人物標志風流。做人更是小心謹慎,滴水不漏,又有果斷魄力,慣會絕處逢生,嫡母們設毒計整了他好幾次都沒有給弄死,反而把自己給弄得灰頭土臉。是個讓嫡母無奈牙疼的一個人。
眾人斗法,一時間定國公府里雞飛狗跳,一片烏煙瘴氣。鬧出無數笑話,一時間成了京城的笑柄,定國公丟了大臉。
沒辦法,為了自己家里的安定,小葉子傳說中的祖父定國公不知道花了多大的代價給他謀了一洲刺史的官職,並且規定往後職位只許降不許升,意思是讓他呆在自己地方,別回來讓大家鬧心。于是就成了一洲長官,外加土皇帝。爵位什麼的就別想繼承了。卻全然沒考慮過自己那幾十個草包兒子能否繼承家業,因為他潛意識中認為自己幾十個兒子,難道就沒人合適?
卻不知眾權貴得知消息,盡皆感嘆,定國公府即將沒落了,因為他那幾十個草包兒子把定國公他人家的缺點學了個十成十,優點卻本分沒學到。于是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在定國公死後瓜分其利益。定國公卻朦朧不知自己已被群狼環伺。依然過著嬌妻美妾環繞,美酒美食不斷的神仙生活(仙路長生第三章小葉學說話初次請安內容)。
小葉子估計二姨娘就是老太太弄過來惡心他的,畢竟任誰整天對著敵人送過來的東西都會難受。老太太沒事的時候一定在那里陰陰的笑著想︰讓你得罪了我,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賤人生的小賤人,居然和那個賤人當年一模一樣……。
又過了三個月,小葉子終于能正確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也能正常的交流了。此時小葉子已經兩歲,正好是滿地跑的年紀,並且已經開始斷女乃了。
小葉子很滿足于現在的生活,晚上的時候,進到空間里,修行,休息。白天的時候,听八卦,到處溜達,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沒有人來打擾,也不用擔心生計,但是就是有一點不好,就是大院里的麻煩開始隨著小葉子說話開始變得繁瑣討厭了起來。
因為今天女乃娘告訴了自己一個不好的消息︰「三小姐啊,從今天開始,我們每天早上六點都要去你母親(夫人張氏)那里問安,你到時候要挨個叫知道嗎?」。女乃娘溫柔的細細叮囑,讓小葉子很是受用。
來到這里兩年來,對小葉子最好的人就是女乃娘了,自己的親爹見了總共沒十回,親娘倒是可以每天看一次,結果自己的親娘每天一回的探望也給省了,沒事不會過來。名義上的嫡母,卻是就在抓周宴會上見過一次,現在還要命令自己去給她老人家磕頭請安。
只有女乃娘放下自己的子女,全天候照顧小葉子,耐心無限,充滿疼愛。
小葉子不忍心讓女乃娘失望,于是用細女敕的童音答道︰
「知道了,女乃娘,我會挨個叫的,保證讓大家都喜歡我」
「好,好孩子」女乃娘開心了。
第二天一早,小葉子就被女乃娘給叫醒,穿上衣服,整裝打扮後,喝點開水,然後牽著手走出門去。這是小葉子自己要求的,小葉子要自己走鍛煉身體,當做是晨練吧(仙路長生第三章小葉學說話初次請安內容)。所以她們比要求的時間還要早出發。
當小葉子跟著女乃娘穿過一道道拱門,走過一條條長廊,在小葉子累得不行的時候終于來到了傳說中的正屋。
途中遇見的丫鬟小廝,婆子家奴,見了小葉子一致行禮,並讓小葉子先走,雖然眼中沒有多少尊重,但是禮節周全讓人挑不出毛病,小葉子這下放心了,雖然自己在這個家里沒有什麼地位,但是看來嫡母治家手段非常高明,沒有誰因為自己年紀小就對自己不敬,看來,自己往後只要听嫡母的話,就可以受到世家小姐應該有的待遇。
想到這里,小葉子放下了心頭大石,小葉子嘴角彎彎笑了起來。往後的清靜生活指日可待啊。
于是,此次問安,小葉子打定主意見了誰都禮節性的叫一聲,就是再也不開口。讓人感覺自己是個羞澀內向的孩子,然後就可以沒事名正言順的就躲在自己的小狗窩。
小葉子到達地點的時候,已經來了好多人了,小葉子在女乃娘的帶領下,每個人都叫一聲,同時,小葉子見到了傳說中的大哥和大姐。
小葉子大哥是個酷酷的五歲小正太,听見小葉子叫自己哥哥,連理也不理,斜了小葉子一眼,繼續跟自己手上的糖較勁。而小葉子的姐姐是一七歲的小美女,小葉子叫她姐姐好的時候,就看見她兩個眼珠子轉來轉去後,才回答道︰
「妹妹也好啊,來,姐姐給你糖吃」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塊糖來,就一臉肉疼得塞進了小葉子手里。這時就听見听見周圍有人夸贊︰「大小姐真懂事」
小葉子問侯了一圈回到自己的地方地方,拿著手里的糖紙撕開一看,好家伙,手上,紙上黏答答的,一看就是已經吃過吃剩下的。估計是每天吃到的糖有限,這塊吃剩下的成了雞肋,又不舍得扔,自己又不想吃,索性給小葉子,變成了大方會做事。(吃剩下的是指︰她晚上睡覺前偷吃糖,結果差點被抓,然後趁著大人不注意,吐出來包好藏起來後,放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