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雷鷹坐在黑色駕車里戴著的墨鏡上映著從里面走出來的章華鳳,撥通了號碼
「域主,他們在顧氏的半山別墅,而且,章華鳳也來了」
尚謙寒的車子就在雷鷹的身後的不遠處,其實他是不用跟來的,雷鷹的身手完全能做好一切,可他不知怎的就自動跟來了。
尚謙寒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知道了,你先潛進去,看看情況,再告訴我」
「是,域主」
尚謙寒看著雷鷹從車里下來,悄悄的繞到了別墅的後方,深邃的黑眸冷厲萬分,章華鳳這個老女人也該好好教訓一下了。
房間里,傾城努力的向著床頭靠了靠,想要抓住那個花瓶,那個唯一的希望。
顧升奇卻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笑得狂肆道,「我的小傾兒,你終于是我的了」,說著一雙手早就不規矩的在傾城身上亂模。
傾城忍住想要殺人的沖動笑道,「顧少,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去墓園跟我爸爸磕頭道歉的嗎」
「傾兒,你都沒有什麼感覺嗎?」。,顧升奇眼里閃著餓狼般的光芒,看著她早已紅透的臉頰,隔著薄薄的布料感覺到那燙人的溫度,他身體里的火也更旺了。
傾城當然有感覺,渾身就像被火燒著了一樣,她一直都在克制著,等著尚謙寒的人來,可是為什麼還沒有來,難道他終究是不願得罪顧家所以沒有跟來嗎。
不知怎麼的,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她的心就像被什麼扎了一下,不痛卻無法忽視。
「嘶啦!」
好好的連衣裙被完全撕裂,扔在了床下。
傾城瞬間回過神來,就看見顧升奇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似乎想要把她一口吞了,「傾兒,我就知道你是個極品」。
顧升奇一雙狼眼盯著傾城只著內衣的無暇嬌軀,忽的看到她脖子上的項鏈
「咦,這不是冥殿的標志嗎,傾兒,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冥殿的人?不過,冥殿的人我爸怕,我可不怕」
顧升奇抓住傾城脖子上的項鏈,一把扯了下來扔在了不知名的角落里。
傾城根本不知道也顧不上什麼「冥殿」,只有憤恨的羞辱沖上大腦,她最後的一點理智都沒有了。
「顧升奇!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去罵他,掙扎著想要起來,卻一直起不來,全身軟綿綿的。
而他就跪坐在傾城的正上方,眼楮肆無忌憚的流連在傾城的身上,看著她的掙扎和嘶喊,他反而更加興奮。
「小傾兒,累了吧,那我們玩點刺激的,我保證會讓你快樂的像在天堂一樣」,顧升奇婬笑著說道,眼楮盯著那因氣憤大吼而起伏的胸部,引誘著他,從身後拿出了一雙——手銬。
傾城驚愕的看著他手里閃光的手銬,滾燙的身體忽的漫上一陣寒意
「顧升奇,你想干什麼?」
她不是不知道有人有這樣的變態行為,只是她萬萬沒料到顧升奇會有!
「 噠!」
傾城細滑的手腕被銬在了床柱上,手銬的涼意讓傾城清醒了不少,緩過神來,她勾唇冷笑,像顧升奇這樣無恥的男人,有這種變態的嗜好一點也不奇怪,是她太笨沒有想到,現在被扣住的手,全身又沒有一點力氣,她就算想要同歸于盡都不可能了。
傾城絕望的眼里漫上濃濃淚霧,為什麼?!
為什麼爸爸被這樣的人害死,他卻還可以活的逍遙自在,為什麼她想要求助正義力量的幫助卻反被因傷人被關進那冰冷陰沉的看守所!為什麼她就算把自己賣給惡魔卻只是被無情的耍弄?!
傾城看著坐在自己雙腿上笑的邪惡的男人,他那婬肆的目光令她惡心,她卻再也無計可施,再也逃不開!
原來上天都只是眷顧著有權有錢的人嗎?
傾城閉上眼楮,感覺到一只大手把她的胸衣扯了下來,而的最後一層防護也被撕毀了。
漫天因絕望的恨意襲來,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她想去問問上天,他到底有沒有眼楮,還是他也是一樣的趨炎附勢!
傾城的牙齒剛咬上自己的舌頭,一個柔美的聲音忽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傾兒,答應媽媽,一定要幸福的活下去。
隱忍的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傾城睜開眼楮,心在哽咽著︰媽,一顆被仇恨澆灌的心要怎麼才能幸福?
皮帶扣打開的聲音傳來,顧升奇把腰上的皮帶從褲腰孔里抽出來,邪笑著說道,「傾兒,我們,玩點刺激的吧」,他揚了揚手里的皮鞭。
傾城淒冷一笑︰媽,我不自殺,可、似乎上天不肯要我活
雷鷹剛攀上二樓的陽台,透過落地窗前半透明的窗紗,一眼就看見傾城的雙手被扣在了床柱上。
而顧升奇背對著他坐在傾城的身上,遮住了傾城大半個身子,而他更看不到顧升奇手里拿著黑色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