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我是認真地。乖……不要躲避。我擔心你……」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那秘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保證絕不做,任何有害于你或你們國家的事。」
「我會一直等著你,等著你準備好了告訴我你的秘密」
「呵呵,也許這的一切都不是我所要的」
「你愛或者不愛我,我都會一直在這里不離不棄……」
猶記得那夜月色作證,月色入眉。呵!今夜月怎涼如水,月色既如此多變何況人呢,黎筱筱苦笑著。孤獨無依多年,她一直在殺戮血腥中寂寞著。其實天真早已隨著歲月疊長,在一次次苦痛中、在一次次的跌撞中逝去了。多年以來……多年以來……她早已經疲憊早已沒有痛覺了。
也許是命定的劫數,穿越千年來受虐,來度這個劫。曾經的牽手都定格成了昨天,曾經的誓言轉眼飛走,卻依稀還在眼前。該死的,為什麼要來招惹自己,竟然選擇了懷疑。她黎筱筱一身自傲,今天卻默默地站在這原點。雖然這里還有愛的痕跡,但是余下的只有無奈和祝福。再見吧,既然你選擇了不相信。
時間定會告知你的錯過,但是錯了就是過了……何須解釋何須爭論,她終是忍心放了那些黑衣人的。冰涼涼的淚悄悄滑下,那冷峻的容顏,那錯過的緣分,錯過的你。哎,最終還是夢。
其實認識就是一場錯,徹頭徹尾的錯。那街邊被追殺的蘇麗莎,那生死線掙扎的嬤嬤和繡娘,還有那薩滿教眾二十多條活蹦亂跳的命啊,就這樣錯沒了。那蜂擁的眼淚止不住的長流,她黎筱筱雖不識阿彌陀佛,但也絕不濫殺暴虐……
她站起身緊了緊鵝黃的吳服,牽出那白色的匈奴馬。帶著洞簫揚鞭出城,躲開這黑色血腥的戰場,她靜靜坐在昔日小樹林的河邊。那依然如初的紅柳叢恬靜地臥在身旁,淒冷的胡楊林不住地,發顫搖晃著每一片樹葉。冬天快來了吧,這月又圓了一回。她靜靜佇立在樹下,橫著洞簫冰冷的眼淚順流而下。造孽了,二十多條人命的血債,該算給善迦摩納呢,或是善迦密欏,還是自己呢。
靜謐的樹林空無一人,她獨自沉浸在淒涼惆悵的簫聲中。一曲憂愁和悲傷的《雲門夜雨》,盤旋在寂寥的夜空中。一身鵝黃的衣服在月白的熒光下,顯得淨白妖嬈,兩鬢婉約的織發卡住翻飛的發絲。從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總和暗夜開車去海邊,靜坐在礁石上用口琴靜靜地吹奏這首曲子。
也曾相約,在彼此黃昏來臨之季,成立一個慈善基金一個器官捐贈團體,為自己多年有意無意做下的事,給個良知的交代。如今在此蠻荒之城,卻更加無可奈何的血腥殘忍。今夜淚流滿面閉目凝神,且讓這流瀉繞梁的簫聲,為這些枉死的亡靈開路吧,為那日哀逝的月夜開路吧……有憂傷、有感概、有愧疚、有遙遠的思念……
曲盡悲來她顫抖捧著竹簫,禁不住地掩面大哭起來。老天啦,為何忍心把她殘忍的遣送在此,孤獨地拋棄在浩瀚的死亡之城。那無法言表的際遇,那遙遠的家鄉,那可憐的生命,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黎筱筱一向外表剛強高傲,卻也花前淚下,月下傷情。
「想家了吧……」一個聲音輕輕響起。她呼楞抬起頭來,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吃驚地望著,眼前一臉寒冰的善迦摩納。
「你來了多久了……」她抑制不住的抽泣,把自己從憂傷的深淵拉起來。全身無力順著樹蜷縮在地上,靜靜閉上了通紅的眼。
「很久了。睡不著被你的簫聲帶來這,卻見你哭得一塌糊涂」他取下披風輕輕披在黎筱筱身上,陪著她靜靜地蹲著。
「呵呵,今夜丑大了。心情不好巡個幽靜的地兒,獨自呆了一會。」她緩緩自己哭緊的嗓帶,自嘲地笑著。善迦摩納也不多說,默默拿出一方絲帕,專注擦拭著她滿是淚痕的臉。
「沒事了,謝謝。」他一言未發,接過黎筱筱手里的洞簫,沉默地把玩著。
「你明天不要做事了,剩下的事我自會找人辦理。等這事了了,我帶你取去《貝葉經》。」他偏過頭輕輕捻起,她額前一縷散亂的發絲。靜靜望著皎潔月色下,那素白的衣裙。蒼白的臉上,帶著淚珠扇動的睫毛,心里莫名的揪痛陣陣。
「善迦摩納,我真的真的無可奈何……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所要的……」她靜靜看著蜿蜒的小河,像發嗲的娘子喃喃敘敘。河水在秋風月色下泛著粼粼波光,寂寞地流淌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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