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歡的眸子里,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我不挑食。隨便什麼都行,唯一的要求,是熟的,熟的啊。」
「好的,呆會讓人給你送到房間去!」主廚的中文說的不利索,郁清歡的英文更屬于半盲的狀態,她只好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再簡單一些。
「十分鐘後。」郁清歡道完謝,臨時之前想,真夠浪費人力的,這麼多的人在忙,到底要做些什麼?
她從廚房退了出來,慢慢的走在城堡里,城堡很大,好在她的方向感還行,不然,準迷路。
不過,或許不會,有佣人啊,問一問,就知道她住在那里。
她東晃西晃,東看看,西模模的,終于停在一幅世界級名畫前。
這世界上那個畫家所存不多的真跡了,畫風和線條,都是她非常熟悉的,不用看屬名,只要一看見這副畫,她就知道,是他畫的。
真的是他畫的。
畫家並不出名,相反,至死,他都屬于默默無聞的那種。
畫家是丹麥人,小的時候生活優渥,老了卻過的很淒慘,盡管晚年的時候,饑一頓,飽一頓,他卻依舊執著的畫畫,畫風也與早些年不同,多了一些人情炎涼。
現在,當她在這個城堡,看見這幅油畫的時候,她的心情,卻是難以平靜。
和女乃女乃生活的那些年里,女乃女乃手把手的教她畫畫,講了許多許多畫家的故事,梵高的故事,她不喜歡,反而對這個畫家,有著一種莫名的喜歡。
「郁小姐,早上好。」喬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禮貌的問好。
郁清歡的思維被打斷,她緩緩的轉身過,眼楮紅紅的,「喬管家,我只是出來走走。」
「郁小姐誤會了,您既然已經住到城堡里,就代表城堡對你而言就是家。」喬明顯有了很多的經驗,對于這類身份的女人,她知道怎麼應對。
郁清歡看著喬,這樣有著良好氣質的女人,卻在一個城堡里做管家,算不算屈就?
或許不算,工作不分貴賤,如果她這麼想的話,或許在喬的眼里,她才是最卑賤的人。
「我有點餓。」她實話實說,再加上,一直在等主廚的菜肴,她的饑餓感就弱了許多,又因為在這里,難得看見一副某人的真跡,心情自然也好了許多。
喬依舊是穿著一套管家服,在這城堡里,每個人的職責都不一樣的,身上穿的衣服也都不一樣。
有廚房的工作人員,有專用負責家務的,有負責酒水的,有負責鮮花的,有負責干活的,總之,只要一看見她們穿的衣服,就能知道,她們的職責範圍是什麼,很明確。
「那請郁小姐移駕到餐廳。」喬的話,一直很公式話,淡淡的拒人與千里之外,根本就沒有想套近乎的可能性。
郁清歡點點頭,于這里的人而言,她是什麼?是客人,還是主人?
她也不知道,總之,她要努力的遵守這里的規定,和這里的工作人員搞好關系,這樣,才不至于被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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