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夫人,你輕點」妖音一臉無辜的趴在備用床上,可憐兮兮的道。
「你再亂講,我可不保證手的輕重。」花櫻淡淡的道。
「少主什麼時候才會醒啊?」妖音一臉擔憂的看著銀狐。
「快的話,明早就會醒了,慢的話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了。」花櫻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只是因為妖音是趴著的,所以沒看見。
「好了,你出去吧,去叫靜兒洗得快點。」收拾好東西,妖音已經穿好衣服了。
「姐姐,我好了。」靜兒走了進來,一身白大褂,說不出的清秀,只是現在沒有人有這個心思看她。
花櫻扶著妖音去了二樓妖音的房間。
花櫻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換洗的衣物,進廁所去洗澡了。
花櫻把自己泡在水里,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出來,一顆顆黑白和紫色的珠子浮上了水面。
花櫻一怔,對了,銀狐還沒和自己解釋什麼是九淚呢。
那個時候光顧著學武和不舍了,把這回事全忘了。
到底,是什麼呢?
九淚,好像是一個身份之類的。
怎麼辦呢,銀狐說了去問他的,銀狐這人和自己一樣,都很敏感,不能去問妖音的。
可是自己明明很想知道啊
「呼~」洗完澡,花櫻穿好衣服,裹著一條浴巾走到儲藏室里,拿了一條白色的床單。
自顧自的走到消毒室里,花櫻把備用床的床單拿了下來,換了那條新的。
「靜兒,你先出去吧,我在這里守夜,你回去把這身衣服月兌下後拿到我房間里,我自己洗。」
說著,鋪好了床單,花櫻轉過了身。
「銀狐?」
只見銀狐一臉的隱忍。
「你抵抗力不錯,居然這麼快就好了,不過還得在床上再躺一會兒,你看,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花櫻看著銀狐奇怪的表情,伸手向銀狐的額頭上探了探。
「沒有啊,不管怎麼樣,你躺下。」花櫻依舊看也不看他。
「我讓靜兒走了。」
「恩,我知道了。」
「我房間在哪里?」
「你確定你要睡房間?」
「恩。」
「好吧,我會去看你的。」
花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他帶到房間里,一一介紹道︰「這是床,那里是浴室,要洗澡去那里,你的傷剛好,建議你不要洗先,還有」
花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銀狐的唇狠狠堵住了。
「唔唔你干嘛放開」花櫻拼命掙扎著。
「你說呢?」銀狐天藍的眸子里滿是。
「唔不要走開」花櫻依舊死命抵擋著。
「你穿成這樣勾引我,你必須要滅火!」銀狐冷冷的嗓音里有了一些曖昧的情愫。
「什麼什麼啊我沒有」花櫻看了一下自己,好吧,她以為他不會有這樣的精力的,所以穿著自己做的胸衣和內褲,外面圍了一條浴巾,但是現在松松垮垮的,不經意露出了某些地方,但是那只是因為懶得嘛。
她確實懶到爆,這次是她錯了還不行?
「不要!」花櫻的浴巾被銀狐一把扯下。
銀狐掃了一眼花櫻的身材,他的氣息顯然更加不穩定。
「求求你,不要這樣。」花櫻藍色的淚珠漸漸往外冒,滾到了地上。
她不是不願意,問題是她才只有十四歲,頂了天也快十五歲啊,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可以
而且銀狐的傷也沒好全,身體會吃不消的啊。
銀狐一下子受到了眼淚的刺激,一把抱住了她,氣息漸漸恢復平常。
「唉」銀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定力怎麼會如此差,差點要了素素。
素素才十五歲,怎麼可以
真是混賬!
受到驚嚇的花櫻看著銀狐的氣息漸漸穩定下來,下午由于銀狐、妖音的傷勢和銀狐剛才舉動而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下來,一下子昏了過去,倒在了銀狐的懷里。
「唉」銀狐輕嘆一口氣,將花櫻用浴巾包好,看到**的身體,還是起了反應。
嘆口氣,銀狐苦笑著將花櫻抱上了床,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度過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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