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所有**皆被挑起,司徒沁甚至感覺到了心底那股莫名火熱的渴望。
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啊,陌生的、神秘的,卻又讓人有所期待的。那是司徒沁二十七年來從未感受過的感覺,那是讓她覺得就算這一秒天塌了、地崩了,江河干枯、萬物不復,時間走到了盡頭、世界來到了末日,也再沒有所謂的感覺。
女人總是有著喜歡把幻想具現化的習慣,所以幾乎是這些想法一浮現的立刻,她的雙手便纏到了他的脖子上。
受到了鼓舞的阮少南更加激動了,身體力行這四個字被他發揮到了極致。似無限的渴望和眷戀,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體之上。夏日的衣物本就單薄,他的舉動無意是在她心上點了幾把火,只听嚶嚀一聲,她整個人頓時軟成了一汪春水。
而他在听到這聲嬌哼之後,腦袋也猶如開了閘的堤壩,**隱忍到了極限。
「沁……」
阮少南呢喃著,手上利索的除去了自己和司徒沁身上的衣物。二人衣不蔽體坦誠相對的那一刻,心里竟有什麼一下破土生根,瞬間長成了參天大樹。
司徒沁並未出聲,兩眼目光含情的望著他。他被那眼神迷的頭腦發昏,一低頭就重重的咬了上去。
這一咬,咬在了她的胸前。她吃痛,神志竟恢復了幾許。疼痛間腦海里就閃現出了一些塵封在記憶里許久的畫面,于是下意識的,她立刻伸手推開了他。
阮少南正在興頭上,蓄勢待發蠢蠢欲動,哪知道這光景身下的小女人居然又鬧起了別扭。迷茫著眼楮抬頭,才發現她的樣子有些不對勁。
看上去那樣的慌亂無措。
「對不……」
聲音微微哽咽,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口。阮少南知道,她是為自己在這時打斷了他而感到抱歉。
心里頓時生疼生疼的,又酸又澀。
「沒關系,沒關系。」他輕輕哄著,模了模她的腦袋,側身躺在她身側,拉過被子蓋在了二人身上。
司徒沁面朝天花板,感受著身邊他炙熱的體溫,良久才終于鼓起勇氣小聲開口,「如果你……我可以的。」
阮少南正隔著被子摟住她的手一頓,半餉無可奈何的問,「我看上去,有這麼饑渴嗎?」。
她無聲沉默。
他更郁悶了,想了想,只好認認真真的扳過她的臉,「沒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想要你。可是我要的,不僅僅是一副能解決**的身體,那樣的事情,是個男人都會有很多種辦法自己解決。司徒,你是不同的,我要的,是你的人,和你的心。我不會勉強你,但是這兩樣,缺一樣,我都不會甘心。」
「我可以等,等到你能夠接受我為止。」
司徒沁被他一席話感動的稀里嘩啦,哼哼唧唧就撲進懷里,等小情緒過後,又覺得自己實在是糗到家了,只好裝作嘴硬的問,「你有什麼辦法自己解決?找別的女人?蒙奇奇?你真是重口味!」
阮少南哭笑不得,「那還不都是給你逼的!」
眼見懷里的人怒氣沖沖的一抬頭,趕忙又好聲好氣的舉手解釋,「這個真沒有!不過男人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