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大駕我和愛情有個約會。」司徒沁笑言,「我自己可以的。」
高競一扯嘴角,還沒說話,高興人就突然閃了出來。
「哥,你真以為你是鐵打的啊?三天沒回家,早上六點才回去睡的,你現在怎麼又回來了?!」
「工作。」高競面色看上去有些不自然,指指他手里的東西,「什麼?」
高興這才想起來,舉舉手里的東西,他一抬手,司徒沁就立刻看到了那透明袋子里的證物,一瞬間腦袋嗡的一聲。
「只有這一個嗎?!」她心急的伸出手去抓。
那是她的俄羅斯玩偶之中,最小的一個,幾乎只有小拇指般大小。
手還沒踫到,高競先她一步把袋子推回高興手里,「你先回去,我有點兒事情,中午之前不回來了。」
說完,扯了司徒沁就走。
直到坐在高競的車里,司徒沁的腦袋仍然混沌一片。
阮少南沒來得及去取回的女圭女圭,竟然落在了聶辰手里?
「我想我需要重新給你錄一份筆錄了。」高競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放心,之前的那份依然有效,這一份是我單獨需要的,不會透露給其他人听。可是,我要的是全部的事實。」
「我說的就是事實。」司徒沁頭也沒抬。
「是事實,不過不是全部。」
他問的不依不饒,司徒沁只好說出隱瞞的一些事情,掩下阮少南要去取回女圭女圭,卻去見了蒙奇奇那一段,她吧聶辰送東西又拍照片,以及尾隨到了阮少南家樓下的事情交代了一番。
「原來是他。」高競皺眉,「那女圭女圭是你的?一共七個?剩下的呢?」
「我怎麼知道,一整套都不見了的。估計是上回潛到家里破壞水管的時候拿走的。」司徒沁心頭的那股燥火無處可泄,繼而冷聲道,「不過他真的就是你們警察查了大半年還找不到一丁點兒頭緒的人,沒、錯!」
高競才不理她的沒事找茬,「那麼現在,他的仇人之中,又多了一種——不能忍受他總是騷擾你的。」
「你索性直接說是我忍受不了他的變態所以一怒之下殺死他算了!」
「也有可能。」
高競從善如流的接話,「不如你來想想,你的暗戀者中,有沒有跟他一樣執著過頭的?」
「既然是暗戀,我怎麼會知道!」
司徒沁覺得跟高競談話無疑是一種自殘腦細胞的行為,深呼吸了好幾回後,她才終于忍下想要撲上去捶他的沖動。
在她的指揮下,車子一路暢行無阻的到了阮少南家。高競把車子停在一旁,望著窗外高樓林立的小區,嘖嘖兩聲,「暴發戶。」
懶得再理他,心里偷偷翻個白眼,司徒沁這才散漫的開口,「謝你了啊。」
「不客氣。」高競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認真的看著她,「如果我說我是來找阮少南問話,順便載你一程,你信不信?畢竟他是你男朋友,現在有著很大的殺人嫌疑。」
司徒沁愈發受不了別人什麼帽子都往阮少南腦袋上扣,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又來了,不要每次一有命案就把事情往他身上栽好不好?警察再無能,也不能不負責任到這種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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