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說,習慣這種東西,著實很可怕我和愛情有個約會。
彼時錢小刀還能不屑一顧的嗤之以鼻,可自從遇見了這木腦袋的理工男,卻再沒有辦法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只要一看他頂著那張憨笑的臉呆呆的撓頭發,她就忍不住抓狂的仰天長嘯。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呢?為什麼就是沒辦法打心眼兒里討厭呢?!
于是錢小刀決定盡量無視這種心情、以及讓她產生這種心情的那塊兒木頭,可當木頭先生一連三天沒有出現在家門口送早餐的時候,她又不淡定了。
第四天早上錢小刀精神萎靡的出門買早飯,一想到孕婦錢小嬌那刁鑽的口味就恨的牙癢癢,正握拳擦掌的猙獰著,一抬眼就瞅見木頭先生一臉菜色的站在大門口怯怯的望著自己。猙獰瞬間幻化成扭曲,她冷哼一聲,高高仰著小腦袋扭著小眼都不眨的從人身邊意氣風發的略了過去。
木頭先生不淡定了,小心翼翼的喊了兩聲,見女王陛下沒反應,只得拎著早餐默默的跟在身後。錢小刀走了十幾步沒听見身後的動靜,一回頭發現那塊兒木頭居然滿面幽怨盯著自己的背影,心里一火,一腳就踹了過去。
錢氏優秀的遺傳基因,姐妹倆對待讓自己火大的男人從來腳下不留情。
這邊廂滿月復怨氣的使著無影腳,那邊木頭先生還萬分小心的邊躲邊護著心上人,等錢小刀瘋夠了,才敢從背後拎出藏的好好的早飯,憨憨一笑︰給,還是熱的!
錢小刀眼眶一熱,別扭的又哼一聲︰你不是消失了嗎?又死出來干嘛?!
木頭先生繼續撓腦袋,伴著兩聲輕咳︰病了,怕傳染給你。
這話說的簡單直白,讓錢小刀听的好一陣發愣。愣完了,伸手去拿木頭準備的早餐,小籠包的香氣傳進鼻子里的時候,她卻再也忍不住,一下撲進了面前那個看上去還算結實、應該足以遮風擋雨的懷抱。
據目擊者錢小嬌匯報,木頭先生應該是被長久以來不懈努力終于得到了回報的事實感動的無語凝咽。
錢小刀正削菠蘿,聞言傲嬌的哼哼兩聲。
片刻後她把果盤拿進廚房,身影一消失,錢小嬌立馬挺著大肚子湊到司徒沁面前,「其實我覺得,木頭姐夫應該是看見自己辛辛苦苦保護了那麼久的早飯被我姐一下就甩在了地上,難過的想哭。」
「不是得到了回報感動的嗎?」。司徒沁叼著插水果的木質小叉驚奇的問。
錢小嬌撇嘴,嘿嘿一笑,「逗她玩兒的!」
被錢小刀當成試驗對象,按在桌子旁邊吃了頓晚飯後,司徒沁這才起身告辭。天色微微擦黑,尚不算晚,清涼的風吹過臉頰,讓人覺得愉悅。她站在路邊,等了半天也等不到車,索性嘆口氣,一路向西,往附近的商業區走去。
夏天到了,阮少南和阮小西的新衣還未添置。雖然財大氣粗的阮少南一貫作風,是抽個時間帶著寶貝妹妹直奔商場,看中哪件就包起來,大筆一揮就送到家。但是司徒沁仍然覺得,為自己心愛的人挑選衣物,是件再美好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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