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的拼命點頭,阮少南成功的把人哄去做飯,然而在司徒沁起身離開的那一刻,有神的雙目卻瞬間黯淡下來我和愛情有個約會。
阮小西自那日起,神情一直蔫兒蔫兒的,看的司徒沁心里一陣陣的內疚,所以周日的時候,履行諾言帶她去公園玩。
阮少南前一晚深夜才回,她不忍心叫醒他,悄悄收拾了東西,就跟阮小西出了門。
久違的大自然,倒是讓阮小西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小姑娘看著籠里的動物新奇的不得了,唧唧喳喳吵的像只小麻雀,看到騎馬場里高大挺拔的駿馬時,還鬧著非要上去坐一坐。
身邊沒有阮少南在,司徒沁自然不敢讓她玩兒這樣危險的運動,阮小西有點兒不樂意了,可還沒等司徒沁哄呢,阮少南一個電話又讓她繼續玩下去的願望給破滅了。
把阮小西送回家,阮少南載著司徒沁飛馳到了醫院,看到錢小刀的第一眼,司徒沁就幾乎紅了眼眶。
這是那個總是意氣風發光鮮亮麗的錢大美女嗎?眼前的人那蒼白的模樣,幾乎讓她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嬌嬌怎麼樣了?」司徒沁著急的問。
這一問,錢小刀先前還算鎮定的臉龐,一下就垮了,「醫生說她難產。沁,怎麼辦,她已經進去十五六個小時了……」
說話間,聲音微微哽咽,惹得身邊的男人一陣緊張,趕緊把人摟在了胸前。
司徒沁這下才注意到,錢小刀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這男人個子不算太高,眉清目秀的,看上去有點兒傻氣。
她想,他恐怕就是那個木頭先生了。
「小刀、你別、別擔心。」木頭先生的安慰也是這樣笨拙。
來到後就不見人影的阮少南在這光景重新出現,走到三人面前淡淡開口,「我問過醫生了,早產加難產,恐怕有點兒困難,但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木頭先生搶先問到,「那怎麼會……」
阮少南理解他沒說完的話的意思,點點頭道,「她的胎本來一直很好,應該也不會早產,但是听說突然收到了外來的劇烈撞擊。小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問罷,不經意的看了司徒沁一眼。
司徒沁听了這話也瞪大了眼楮,「嬌嬌摔跤了嗎?」。
「好像是摔了……」木頭先生見錢小刀一直不停的哽咽,只好替她回答,「昨天半夜,在以前住的地方,從後樓梯滾下來了。」
以前住的地方,難道是她的舊居?
後樓梯,那不是聶辰死亡的地方嗎?錢小嬌一個大肚子的孕婦,大半夜的為什麼會突然跑到那里去?
司徒沁滿腦子問號,不待再問,那邊廂錢小刀定了定嗓音接著說了下去。
「听說有個匿名電話叫了救護車,嬌嬌才會被及時發現,要不然,現在早就一尸兩命了。」
這話听上去雖然讓人覺得唏噓,但也沒人再去追究那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匿名電話,因為不遠處的產房里,突然傳出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生了、生了!」木頭先生驚喜的仿佛自己做了爸爸似的。
錢小刀沒空去理他,緊緊捏著司徒沁的手望著產房大門,大門很快打開,隨即有護士抱出了嬰兒,小小軟軟的一團睡的正香,听說是個男孩兒。
「我妹妹呢?」錢小刀往醫生身後望了望,問。
醫生有些為難的模模眼鏡框,末了躊躇的開口,「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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