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找的東西,跟錢小嬌半夜跑去舊居到底有什麼關系,那就不得而知了我和愛情有個約會。
送走警察後,沒多久司徒沁也起身告辭。時間尚早,她一個人跑去附近的咖啡廳坐了一會兒,想著要給阮小西打個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不在包包里。
應該是落在病房里了。
她結賬走人,返回了醫院。沒想到一推門,就看到宋遠航竟大大方方的站在正中央,跟錢小嬌的父母在說著什麼。
司徒沁對于他會出現在這里,著實有些意外。
自上一回從溫泉山莊歸來之後,她便沒再見過宋遠航,阮少南工作上的事情她從來不問,所以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合作到底進行的如何。
她記得他跟錢氏姐妹,不過在別墅烤肉的時候見過一次而已。眼下看來,他們之間竟有了這樣的來往?
「別瞎想。」錢小刀就知道好友腦袋里正冒著問號,悄悄壓低了聲音,「我叔叔嬸嬸是環宇的職工,這是很正常並且普通的領導慰問。」
司徒沁點了點頭。
簡單的跟宋遠航打了個招呼,拿了手機準備離開,誰知道手才擱在門把上,就听到身後宋遠航淡淡的聲音,「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打擾了。」
理所當然的,二人一同出了門。
腦袋清醒沒喝醉的宋遠航,話其實很少,電梯里沒有別人,司徒沁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開口說兩句話。
可她又怕自己一說話,讓他想起醉酒時候的胡言亂語,覺得尷尬。
正猶豫著,宋遠航倒是先出了聲,「放心,她會沒事的。」
透過鏡子一樣的電梯牆壁,他悄悄的打量著她。她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很為難,是他讓她為難了嗎?他並不確定。
對于宋遠航這突如其來的安慰,司徒沁倒是有一瞬間的呆怔,怔過之後,靜靜的點了點頭。
她不搭腔,宋遠航也只好不再多說。電梯到了一樓,他側身示意女士優先。司徒沁並不多讓,大大方方的走在前面,直到他跟上來,才又問到,「你是專程來慰問的嗎?」。
宋遠航一愣,半餉才反應過來「慰問」二字的含義,不由發自內心的笑起來。
「笑什麼?」司徒沁對他的舉動感到很不理解。
「不是慰問。」笑夠了,他才終于認認真真的解釋,「你以為我就這麼閑?環宇有多少職工你知不知道?我只是來看個朋友,恰巧遇見你的朋友,想著總歸是認識,就順道去探望了一眼。」
探望合作對象女友的好朋友?這豈不是更閑?司徒沁撇嘴,沒再多說。
司徒沁其人,其實是個相當矛盾的人。看似能把什麼都藏在心底,內斂、內向,有時候卻又是個什麼都愛攤出來擺在眼前的話嘮。
比如此刻,她正聚精會神的把錢小刀家里被闖空門的事情一五一十講給阮少南听。
阮少南正著手收拾被自家小女人和寶貝妹妹連手折騰的亂七八糟的客廳,滿地的布偶積木拼圖讓他頭疼,要歸回原位沒有一顆善于記憶的腦袋那是不可能的,他阮少南雖然腦袋聰明,可也不是用來記這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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