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是不是很嚴重啊!」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看上去油嘴滑舌,一點也不像是有病。羽汐知道他又是一個想調戲她的登徒子。
「大夫你模模我的心好痛哦?還有我的手也好痛哦!」那男子抓住羽汐的手就要往他的胸口模去,臉上還一片痛苦。
「不如我先給你把把脈。」羽汐將手抽出。
「好啊」那男子坦然的將手放在桌上。
羽汐把了很久,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
男子有心擔心的看著羽汐「有病嗎?很嚴重嗎?」。
「很嚴重,這位公子,你是否覺得最近全身無力,夜晚起身次數很多,泛虛汗。」羽汐嚴肅的分析道。
「是啊大夫,可是,這很嚴重嗎?」。
「這已經是病入膏肓了,沒得救了,節哀吧!」羽汐抽回手,心術不正是沒得醫。
「不是吧!」男子的汗水冒出額頭,他只是想~~~~,怎麼這樣也會得絕癥吧?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男子都快給她跪下了。
羽汐為難的看著他「絕癥很難醫的,可能要吃很多苦的,而且還會很痛,你不怕?」羽汐很嚴肅的看著他。
「不怕,不怕」男子馬上拍著胸膛。
不怕,我整死你,羽汐抽出銀針,眼里透著淘氣。
天逸望著窗里的羽汐,終究是長大了,不再需要他的保護了,汐兒你可否會在以後還記得我呢?
听著里面的叫喊聲,天逸苦笑的轉身離開。
「啊~~~,大夫好疼。」
「哎呀,叫你不要動的,你看又要重扎。」
「哎呀,不好意思扎錯了。」
「大夫你已經扎錯二十多針了。」是不是故意的啊!
「對不起,對不起大哥。」羽汐很誠懇的道歉,眼里卻不見意思愧疚。
「你去前面抓藥就可以了。」羽汐將藥單遞給他。
「大夫真的會沒事嗎?」。男子不放心的看著手中的藥單。
「最重要的還要心,治病是七分心理,三分病理。難道你不信我的醫術?」羽汐挑眉看著他。
「不,不是」能說是嗎?被扎錯二十多針啊?
「姐,你是故意的吧,那叫聲真是,太,太,太慘了吧!」羽瀟好笑的看著離去的背影。
「陸羽瀟,你很閑嗎?」。沒事總在她眼邊晃。
「阿九呢?」怎麼就他一個人。
「在外面和柔兒玩呢?」好像是吧?羽瀟怕被羽汐念叨,便悄悄溜走。
「阿牛,阿牛」阿九看著不遠處正在買著東西的年輕小伙子。
「阿九啊。」
「你干嘛呢?怎麼不賣菜呢?」阿九看著他在小攤上挑著一些首飾。
「今天生意好,我想給我娘子買一件禮物。」阿牛笑得很純樸也很開心。
「我也要給羽汐買。」阿九看他那麼開心,也被他傳染了。
「好啊,你也為你娘子挑一樣吧!」老板當然高興了。
阿九看著一對簡單大方的珍珠耳墜。
「好漂亮,好漂亮,我要那個,我要那個,老板。」阿九伸手將耳墜放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