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里羽瀟不時的挑著火,他睡不著,看著火苗不時的跳動,他現在該怎麼辦?自從大姐被抓,陸府被封,他們又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好不容易找到二姐,現在他們要回無憂谷找天逸哥救大姐。看著不遠處二姐睡得一點都不安。
「姐」突然從夢中驚醒。
「二姐,怎麼了?做噩夢了嗎?」。羽瀟跑過去將她扶起來。
「我夢見大姐滿身都是血,羽蕭怎麼辦?大姐肯定受傷很嚴重。」
看她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那種無助和恐懼,讓羽瀟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二姐,沒事的,你听我說,大姐一定沒事的?我們的大姐向來都是很堅強的,她一定會撐到我們去救她的,大姐不是說過嗎?我們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堅強,這樣才能救大姐啊?」羽瀟安慰著她卻平復不了自己的心情。
「對,我們一定要快點找到天逸哥哥,走,我們現在就出發。我們多耽擱一刻,姐姐就多一分危險。」羽思擦干眼淚,快速的收拾著東西。
「好」他知道現在只有他們能救大姐了。
寺廟外面一雙桃花眼,心疼的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
「那個傻丫頭,以為他那麼好騙,要從他上官南風手上逃走還是要幾分能耐的,看著她每天以淚洗面,他不知為何心也跟著疼。看著她一路上磕磕踫踫的真是讓人擔心,一路尾隨她到現在。不是他的暗中保護她以為他們可以順利的奪過九爺的追捕?
哎!這丫頭真是讓人操心。可是看著她,不知為何,心里終總覺得很開心,很安心。
羽瀟,羽思看著眼前無憂谷張燈結彩,心里真是復雜萬分。
他們必須找到天逸哥哥,所以兩個人乘著人多混進了府里。
「羽瀟我看我們還是分頭找吧!」羽思拉著羽瀟躲在假山後。
羽瀟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二姐,你自己要小心啊?」
「知道了,你自己也是注意安全,等會兒我們在後山會和。」羽思快步走向天逸平時的住房,看著這些紅色的喜字,羽思覺得好刺眼。
「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司馬天逸現在對他向來尊敬的父親充滿了恨意。「解藥你什麼時候給羽汐送去。」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你安心做你的新郎官,也準備後天的接任大典。」不理會側面懷恨的目光,頭也不抬的看著手中的醫書。
「你為什麼要逼我,你明知道,我愛羽汐,你為什麼要逼我放棄我的幸福,我不要和歐陽鳳嬌成親。」天逸失去了平日里的瀟灑,冷靜。他的心好痛,也好恨。
不理會他的大喊大鬧,輕輕放下手中的書,抬頭對上他憤怒的雙眼。好熟悉的眼神,二十多年前他也是這樣求著自己的父親,也是這樣質問他為什麼親手毀了自己的幸福,逼他娶一個他不愛的人?也是這般恨著自己的父親,現在想來父親那時應該很痛心吧!因為此時他就是這般的心情。
輕閉雙眼,想讓自己冷靜「那你就等著給她收尸吧!」轉身走出書房。
「爹~~~~」天逸無奈的癱坐在椅子上。
「陸羽汐,陸羽汐,你為什麼不就這麼死了呢?」惡毒的眼神看著書房中痛苦的人,沒有人可以搶我歐陽鳳嬌的東西。
前幾天無意間听見谷主吩咐阿福,等到他們大婚後送藥出谷。原來是給那個賤人送解藥,我絕對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陸羽汐,陸羽汐,你去死吧!想要解藥,做夢。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殷紅的鮮血也如哭泣一般滴落在灑落的樹葉上。那種狠狠的目光讓她本來嬌弱,絕美的臉龐顯得恐怖,陰森,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