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然望著她,痴了,迷了,心止不住的又一次狂跳。
不遠處的兩個人也驚奇這陸羽汐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那宛如天籟的歌聲真是繞梁三日。
「少寒,我覺得我家主子撿到寶了。」少莫不顧那張冷死人的臉自顧自的說。
「還不一定是誰家主子撿到寶了?」少寒冷冷的出聲到是把少莫嚇一跳,原本他們之間一直是自己自問自答,沒想到這張冰臉還能應和他的時候。
羽汐一曲完看對上君皓然痴迷的眼神。
兩人對視,君皓然尷尬的轉過頭「此音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羽汐果然是深長不露。」
「獻丑而已」羽汐應道。
不知道何時一桌菜已經準備好了
看著一桌的菜肴羽汐皺眉。
「怎麼不合胃口」君皓然擔心的問道。
「真是浪費了」羽汐笑笑。
「我可是怕你說我小氣,來請入座。」君皓然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羽汐也不客氣,本來也餓了。
「你們兄弟真像,怎麼都不喜歡吃飯啊?這可不行,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才行」看著他只顧給自己布菜,他自己的碗里卻空空如也,羽汐將一些清淡些的食物放進他碗里。
「吃」命令著他。
「好」君皓然感覺心里好暖,母後為了討父皇歡心,自然圍繞父皇轉,雖然對他不錯,但是終歸不是那麼細心,可能連他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要挑食,你看你清瘦的樣子,沒有體力怎麼應付病魔呢?」羽汐將他碗里堆得跟小山似的才住手。
羽汐毫無形象的吃著飯,她有好久都沒能認真吃飯了,突然噎到了。
「咳咳咳」順手就抓起手邊的酒壺往嘴里倒。
「好辣」羽汐粉舌一伸,用手扇著,那樣子好誘人。君皓然是個正常男人,當然也經不住誘惑,臉色發紅。看她又飲了一杯酒,才反應過來,連忙將她手中的酒壺強下來。
「那是酒」這麼豪飲會醉的。
「人人都說酒是解愁的,我也要試試,爹爹和師傅都說過醫者要親身體驗才知道病人的痛苦,要有醫者父母心的醫德。好像也沒那麼辣了哦!你,這個不能喝。」羽汐又喝了一杯。
「你喝茶,喝酒對你身體不好,我也要少喝」羽汐邊說邊為自己又倒了一杯。
「羽汐再喝酒醉了。」君皓然擔憂的看著她,臉上已經布滿酡紅。
「我再試試,一定得試清楚。」羽汐又是一杯酒下肚。
君皓然看她神情已經模糊。
「羽汐你醉了,還不快點將酒撤了。」君皓然瞪了一眼旁邊服侍的侍女。
「是」侍女膽顫的將酒壺拿下,八王爺從不發火的,原來發起火來也很恐怖。
「沒有,我沒醉」為什麼越是想醉,越清醒。搖搖晃晃走到亭子邊緣,伸手接著雨水。
「酒能解愁?騙人。」羽汐自言自語,就是頭有一點昏昏的,心里有些難受。
「羽汐,你有心事?」看著她頭低著柱子。
「心事?或許吧!」羽汐閉上眼,听著雨落進池塘的聲音,如泣如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