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寒為君皓暄打著傘,走在君皓暄的後面。見他將陸羽汐藏進披風里,生怕雨水將她淋到,自己的身上卻已經濕透了。
「主子,您身上濕了。」少莫看看周邊的環境,天已經入黑,由于風雨的緣故,大街上早已沒有人在了,想叫輛馬車都不行。
沒有理會少寒,感覺懷里的人兒睡得不安穩。身體一提,腳尖點地騰空飛了起來。
沒多久便回到王府,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退去自己一身濕透的衣衫,換了一身干淨的褻衣。看著床上的人兒,因為喝酒而酡紅的小臉霎是誘人。將她身上打濕的衣衫也月兌下,露出美好的胴體,只覺得下月復一熱,輕而易舉的被她挑起。他傲人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徹底崩潰瓦解。
看著她睡熟著還是有一絲不忍,壓下,上床抱著她。片刻之後他才發覺這絕對是對自己懲罰。陸羽汐不安分的在他懷里尋找溫暖,他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焚身的挑逗,伸手將她壓在身下。
「陸羽汐,這是你自找的。」唇吻上她的粉女敕,手撫上她的蓓蕾。
「嗯~~~~~」羽汐受不了這種挑逗發出申吟聲,也給他一個機會探得更深,聞著這熟悉的味道,她覺得很安心,那個說要保護她的男人的味道。
君皓暄一路游走,嘴也不停歇,手探索在花叢中玩耍,直到花叢中流出一股灼熱。
「陸羽汐」看著她呼吸沉重,主動的送上自己,有一絲竊喜。看著她加重的呼吸,他何嘗不是?低頭含住她的蓓蕾。
「嗯~~~~~~」羽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身體一股灼熱,身體想要更多一些。
手指輕戳著那個神秘地帶,羽汐只覺得自己身體渴望著什麼,想索要更多。
「阿九」朦朦朧朧中羽汐好似看見了阿九,那個單純的大男孩。
听到這句「阿九」君皓暄的熱情被徹底澆熄。
「陸羽汐,阿九是誰?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有其他的男人。」不顧她有沒有準備好,深深的插入花叢中,再沒有憐香惜玉。
「嗯」秀眉皺起,君皓暄的突然進入,讓她很不能適應,似乎還帶著痛意。君皓暄感覺她雙腿纏住他的腰,那使他更生氣,如果今天他沒有接她回來,如果然沒有君子,那~~~~~~後果難以想象。
外面的風雨聲依舊和屋里的聲音相互伴奏,一個重重的挺身將火熱的種子播進她身體里。
不知為何他很生氣,不是說只是暖床的工具嗎?為什麼听到她叫別的男人,他是那麼生氣,恨不得將那男子碎死萬段。看著她歡愛過後的嬌媚,是個男人都不允許這種表情被其他男人偷窺。
「那個阿九一定要死。」原來這個女人除了司馬天逸還有個叫阿九的男人。好看的丹鳳眼透著嗜血。
陸羽汐就算死你也必須是我君皓暄的女人。
(如果他知道那個阿九就是他自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放此豪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