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飛?」羽汐緊緊依偎在他懷里,只感覺耳邊風呼呼吹過。
有輕功就是好可以節約好多時間,如果自己能節約這些時間,搞不好能救很多人呢?
站定身子,已經到了霞雲殿的門口。
「怎麼?本王的懷抱如此讓你留念,都舍不得放開。」
「你這個冰塊也會開玩笑,如果被你的冰山一角看見,說不定又是幾天都誰不著。」听著他的打趣,羽汐有些開心,至少他們之間的關系有融合了不少。
「冰山一角?是誰?」警覺的語氣透露著一絲酸意。
「你的跟班啊!跟你真是有得一拼,不過比你還是差遠了。」君皓暄冷起來可以凍死十丈以內的生物,小跟班?定力還不夠。
「少寒以前不是這樣的?」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沉和復雜。
「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羽汐沒有說下去,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君皓暄,你這麼大膽在皇宮中亂飛不怕你父皇把你當做刺客啊!」羽汐不解為什麼他可以自由在皇宮來去,就算他是皇帝的兒子,也不應該在後宮中這麼自如吧!不是說成年的皇子都必需出宮嗎?
「他還沒那本事。」那個男子?他不是不屑,而是恨?
「你不喜歡你父皇?」他口氣中的寒冷和不屑足以證明他對他父皇的不滿。
「本王就沒有喜歡任何一個人。」這聲強調是說給自己听的?還是說給她听的?他自己也莫不透徹,只知道這牽扯到他的痛處,他就會像一個刺蝟一樣反擊,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你知道嗎?你這樣像個刺蝟,刺傷別人的同時也刺傷了自己,說實在的我為你剛才的話很傷心。」羽汐沒有再向前走,而是定定的看著他,眼神是那麼清澈,有著讓人不忍的心疼。
主動伸手拉起他的大手,他的手好大好溫暖,讓人舍不得放開。
「我為我們的將來而努力,希望你不要將自己裹得太緊,松一松~~~~~~~」
「然後傷得更深。」這句話說得好落寞,也好冷。
「君皓暄~~~~~」羽汐看見他眼中的痛,改變他豈非一朝一夕?「算了,我們的賭約還沒到最後呢?」羽汐笑笑「我一定會要你願賭服輸的。」驕傲的抬頭往前走。
看著她嬌小的背影,他的心又一次又一些暖暖的,陸羽汐,你真的能堅持到最後嗎?
其實他是對世間情愛失去了信心,愛?他不敢奢望,但是為什麼听到她那麼信誓旦旦的誓言,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小小的雀躍,緊緊跟在她身後。
嘴角含笑,這個小女人到底是什麼讓她那麼堅持和堅強呢?
羽汐輕輕敲門「姑姑,姑姑我是羽汐,我能進來嗎?」。
「嗯」里面傳來痛苦的申吟。
「姑姑」羽汐推開門,外里室跑去。
看著她推開一扇門,還沒進去就被里面的惡臭燻到。
羽汐抽出銀針,將她扶起來為她快速的退下衣物。
「暄,你先出去,準備熱水。」羽汐情急之下也沒管他是不是王爺。
君皓暄卻被她那句‘暄’給愣住了,為什麼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叫出來那麼動听,讓他感覺那麼溫暖。
默默地退出房間「熱水?」這女人還真會給他出難題。
「啪啪」兩聲清亮的巴掌聲,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他偉岸的面前,一身黑衣雙手抱拳「主子」
「去打盆熱水。」冷冷的交待完畢便走進了屋子,留下一頭霧水和疑惑的黑影。
「什麼?熱水」讓他大內第一高手去打熱水,是他听錯了嗎?主子這是怎麼了?改天還是找頭問個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不然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