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要跟我結婚嗎?我告訴你!你休想!」
殊靜夜吼完這一句的時候,只見男人臉上一副好笑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個小丑自演自導一樣。
她咬緊貝齒「炎上少!……」
炎上少看著殊靜夜,眼里流露出一絲無奈的感覺,口音不禁的放柔「過來,別鬧脾氣了!」
看著炎上少的改變,殊靜夜明顯的愣住了,剛才還想要說的話,頓時卡在喉嚨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看著眼前的女人睜大眸子看著自己,炎上少的神色又變為冷酷「快點過來,要是想生病的話,就給我站在這一輩子吧!」冷酷的聲音,還帶著點憤怒。
憤怒…
殊靜夜努力想看清眼前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干什麼。眉頭又皺了起來。「我……咳咳咳……」雨水順著微啟的嘴唇進入了口腔,嗆著自己了。
努力拍著自己的胸口,但是卡著的那口雨水,依然在支氣管那里徘徊。
「啊!…炎上少!你干什麼!!」殊靜夜看著懷抱著自己的手臂,不禁的使勁的推攘「你快放我下來!!炎上少!放我下來!」但貌似,這些推攘對他都沒有用。就像是沒听見似的。抱著殊靜夜,就往宅子走。
「再鬧!我就把你扔下來。」許是被殊靜夜撓的煩了,炎上少沒好氣地道。
殊靜夜看著已經放開了自己的一只手,撇撇嘴,手勉強的停了下。沒骨氣的跑到了炎上少的頸子上,環住了他的脖頸。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炎上少眼底的一絲笑意和一絲調侃,被殊靜夜收盡了眼底,撇撇嘴,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垂了下頭。
這一垂頭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雨水把炎上少的衣服全搞濕了,不由的翻了個白眼。該!長呢麼難看!
進了主宅,看著壁爐燒著火,這春天的,雖然下著雨,但至少也蠻明亮的,室內卻一片黑暗,除了這微弱的火光。
忽然胃一陣絞痛。殊靜夜悶哼了一聲,咬住唇便不再叫喚,她知道,自己的胃病又犯了。殊靜夜瞟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男人,見他一臉的漠然,像是什麼也沒發生。
殊靜夜挑挑眉,最好。身子一顛一顛的,活像以前睡過的搖籃,搖著搖著,搖的殊靜夜的眼皮不斷的犯重,只是,胃里不斷傳來的陣痛,讓她還不能睡著。
手指扶住胃,按壓了下去,希望可以暫時的緩下痛楚。藥片就在行李中。
行李想必等會才能回到自己這。那麼現在她也就只有忍了……
「我記得你親戚不是這天啊?」略帶調侃的聲音響在耳邊。殊靜夜忍住自己想揍人的沖動,咬緊牙齒「這是,胃!病!」雖然氣虛,但是氣勢還是足的!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親戚來了呢」炎上少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
而殊靜夜則是沒力氣接話了。她只是沉沉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炎上少見殊靜夜緊閉的眼,眼神又恢復到冷清,停下了上樓梯的步伐。「雷姨,送小姐回屋,然後叫醫生來。」
穿著一身管事服的雷姨點了點頭「是的,少爺」
說完,將殊靜夜放下,看著她臉上開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炎上少輕聲說道「醒了的話,來叫我。」
雷姨點了點頭,隨後她又問道「少爺全身已經濕透了,要不要去換件衣服?」
炎上少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