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煦央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她,他就坐在他們的鄰座。听到她的笑聲,他覺得很動听,如同是風中的銀鈴,純真嬌媚,要比他見到的她都快樂很多。
本來他應該陪顧客的,但他還是忍不住跟了出來。
在她們出門的瞬間,鄭煦央敏銳地發現葉安涼的小動作。她明顯地透過反光的玻璃鏡看到了門外的伺機而動的小偷,但是她卻將包換了個手,似乎就等小偷上來搶。小偷搶她的包時,她也是順水推舟,將包包送了出去,完全沒有一點受傷。
這樣的舉動令鄭煦央很是在意,當他看見她的朋友急速飛奔去奪包包的時候,她的笑容也開始一點點的擴大,這一刻他明白了,她只是為了逗她的朋友玩。
葉安涼听到身後的聲音,身體猛地僵了一下,為何這個聲音很是耳熟。
前幾日,貌似就是這樣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肆虐過。緩緩地回頭,葉安涼對上的卻是一雙冷峻深邃的眼楮。
眼前的男人輪廓幽深,神工鬼斧的面孔格外俊美,烏黑的發絲如同汗血寶馬的鬃毛一樣柔順不屈。上流社會的裝扮,西裝革履,皮鞋 亮,只是一眼,葉安涼就將內心的想法打消了。如果是這樣的男人,還不會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情。
回過頭,葉安涼臉上的笑容沒了,她沒有理會鄭煦央,而是直直地往前走,想要去找米朵。只是她的手臂被人抓住,令她動憚不得。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葉安涼冷靜地看著鄭煦央,教養格外好地有禮貌問道。
鄭煦央唇角翹起,這個女人貌似什麼時候都可以這樣冷靜。越是看見她冷靜,他就反而越發迷戀她失控的真面目,如同她剛才那樣的笑容。
「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這句話令葉安涼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沒有想到這個看似人模人樣的人竟然是一個登徒子。
「哼,現在的世道雞鳴狗盜見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人面獸心的人也多了。」
「你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傷人無形。」每次見到這個女人,他就覺得自己似乎對她的興趣就會增加一分。不管是十年前她大膽地挑釁,還是十年後的承0歡婉轉,這些都令他的心有點蠢蠢欲動。
葉安涼甩開鄭煦央的手,她總覺得心里越發的厭惡這個男人幾分。
鄭煦央眉頭挑了一下,這個女人就這麼討厭自己嗎?她的厭惡雖然只是極細微的,但也逃不過他的眼楮。
「我們還會再見的。」鄭煦央不在乎葉安涼的冷淡,他在她身後放了話。那話語就好像是魔咒,令葉安涼心中竟生出幾分害怕。
葉安涼見米朵一臉都是汗地跑回來,她的唇忍不住地勾起,極為快樂的笑了。因為知道米朵是學校500米的冠軍,加上她從小就學了點武術,對她的能力她十分的信任。
「你的包包,真搞不懂為什麼總是你被小偷扯包包。」米朵很是疑惑地看著葉安涼,只要他們在一起,似乎總是能夠招惹扯包黨。
「也許我天生就有招惹小偷的磁場。」葉安涼接過包包自嘲地笑了,她就是喜歡米朵的單純。她身上的包包可是香奈兒最新款的包包,小偷自然一眼就能夠發現了。不過她不會告訴米朵,她只是想要逗她玩。
心情不好,跟米朵在一起果然會快活很多,除去剛才的那個看透她的男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