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的,為什麼不告訴我。」剛開口,那邊的男人忍不住爆粗口。
什麼啊?自己今天可是很老實的待在家里,哪里又招惹他了。
「該死的,你啞巴了,說話。」等不到她的應聲,溫少似乎更怒了。
「溫少,倒底發生什麼事了?」就算是死弄,好歹也要說明罪行啊。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天子嫣和墨瀾在一起。」
「我知道啊。」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溫少怒吼出聲,如果不是自己今天突然心血來潮的想吃北街餐廳的魚子醬,如果不是把車停在路邊的停車位,如果不是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如果不是他的視力極好,或許,他還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的好,可,偏偏……
再也顧不得什麼,立馬打道回府,坐在黑白色調的辦公室里,想著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墨瀾眉眼含笑的傾身抹去子嫣嘴角的魚子醬,而子嫣也笑如蘭花,遠遠的看過去,就像一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般,卻讓他如此心痛,只因,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不是他。
此刻听到初雪的回答,更是怒火上涌,猛的揮手,將桌上的文件連同價值不菲的筆電也揮向了地面,接觸到冰冷堅硬的地面時,發出一聲極為沉重的聲響。
手機這頭的初雪听到如此巨大的聲響,愣了愣,又立馬喊道,「溫少?溫少?你沒事吧?」
「喊什麼喊,沒死人呢。」扯松領帶,回身坐到老板椅上,語氣不善的開口,「回答我上面的問題。」
初雪撇撇嘴,「早上我本想告訴你的,你自己掛斷電話了。」
「該死的你,不會再打嗎?」。溫子慕口氣惡劣的回話。
他的心有些慌,就像是快要失去某種重要的東西般讓人心慌的要命,他害怕,害怕子嫣的選擇,他必須再接再厲,一鼓作氣的拿下子嫣,讓他成為自己的女人。
溫少這是發哪門子的瘋啊,貌似有很多年都沒听到溫少口氣如此惡劣,受什麼刺激了,然道,他在,害怕?!
「溫少,還有事麼?沒事的話我要幫賀叔拔草除蟲了。」說完,就等他說沒事,準備掛電話。
「你過來。」
「什麼?」去哪里。
「30分鐘後中西街好味咖啡屋見。」說完,也不等初雪做回應,就掛斷了電話。
「喂,溫少。」听著話筒里的盲音,初雪只得無奈的微笑,同一天內掛了她兩通電話,真是個霸道專橫的男人。
「賀叔,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中西街?」初雪沖著賀叔道。
「可以。是去和溫少約會嗎?」。初雪沒想到一向不怎麼開玩笑的賀叔居然會開這樣的玩笑,好笑的道,「你覺得可能嗎?溫叔,就算火星撞地球,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有時候,總會有比火星撞地球的機率還小的事情發生,不是有句廣告詞這麼說︰一切皆有可能。」
對于賀叔的玩笑,初雪只是不雅的翻白眼示之。
安靜的咖啡屋,飄揚著優美的音樂,靠欄的露台擺放著零散的幾張桌子,初雪與溫子慕就坐在其中一張桌子上,欄外是一片春意盎然、綠色寫意的景像,讓人心情舒暢的時候,卻因為對面男人那張冰寒冷酷到極點的的冰山面癱臉,硬生生的將這層和諧的氣氛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