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秀兒就氣喘吁吁的沖進來,將冰瑩從被窩里拉出來!
「四姐。四姐。快起來,出大事兒了!」
「什麼事兒?瞧你急成這樣,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
「比天塌了還要嚴重!四姐,你快點收拾東西逃走吧!趁他們還沒有來抓你,快從後門逃走!」
「我為什麼要逃?誰要抓我?」
冰瑩冷靜的氣質,鎮定如冰山。
她可是經歷過大場面的神偷特工,面對幾千美國fbi追捕都面不改色,早已練就了處變不驚的非凡氣度!
「沒時間說這麼了!東西也不要收拾了!四姐,快走!快走!」
秀兒急得團團轉,拉著北堂冰瑩就跑。
「秀兒。你不說清楚,我可不走。」冰瑩用姐姐的口吻說。
「哎喲!四姐,你還不知道,你大禍臨頭了!昨天晚上北堂府出了一件詭異的事情!六姐那個討厭鬼受了重傷!她冤枉是你打傷她的!現在大伯帶著家丁正往這來,要抓你去祠堂受審呢!」
秀兒慌張的額頭直冒汗,結結巴巴說了許久,總算把事情說清楚了!
原來,昨晚北堂敏受傷昏迷,被人發現救回。
早上她蘇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指認,打傷她的人就是北堂冰瑩!
北門弟子互相殘殺,這可是嚴重違反北堂家的家規。
大伯北堂墨,二伯北堂成羞惱成怒,揚言要廢了北堂冰瑩!
秀兒偷听到這個消息,馬上過來通風報信!
她可不能讓自己親愛的姐姐,蒙受不白之冤。
「四姐。四姐。你快走!雖然六姐那個討厭鬼活該被人打傷,但是你犯不著被冤枉。」
「我不走。」
冰瑩堅定的說。
「走?只怕你哪里都去不了了!來人,把這個畜生抓起來!」
一個雷霆般的怒號震的屋子搖搖欲墜,北堂墨那山崗般魁梧的身子擋在門口,臉上殺氣騰騰!身後還領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精銳家丁!
秀兒一看,急得差點昏過去!
一個雷霆般的怒號震的屋子搖搖欲墜,北堂墨那山崗般魁梧的身子擋在門口,臉上殺氣騰騰!身後還領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精銳家丁!
還是沒來得及走!
她知道,這回四姐是死定了!
兩個家丁沖進來要綁冰瑩,秀兒本能在用自己瘦小的身子擋在前面!
「秀兒,你讓開!」
冰瑩輕輕推開秀兒,看了一眼北堂墨,道︰「大伯!不知道佷女何事得罪了大伯,惹得大伯您老人家如此動怒?」
北堂墨怒氣沖頂︰「你這個畜生!哪里有你說話的份?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綁了?要是她敢反抗——格殺勿論!」
怒氣,殺氣,火氣……
北堂墨放佛一頭失去理智的狂獅,眼里充滿了血絲!
「等等!等等!刀下留人!」突然,一個布衣居士,臉容清瘦的男人闖了進來。
秀兒一看到男人,馬上撲進他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爹爹!爹爹!他們要殺了四姐!你要救救她!嗚嗚……」
來人正是秀兒和北堂冰瑩的親生父親,北堂家二代弟子中的老三,北堂富!
北堂富輕輕拍著秀兒的頭,目光卻祈求的看著北堂墨︰「大哥。這件事還沒有弄清楚之前,是非黑白我們都不清楚!我並非想替這個不孝女求情,但是一切都應該在祠堂審訊之後,再做定奪,不是嗎?爹在閉關,或者我去請示爹,讓爹來定奪?」
北堂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但是听完北堂富的話之後,火氣似乎隱退了些,只是低沉著道︰「把她綁起來,押到祠堂去!」
北堂富道︰「不勞大哥操心!我親自綁這個不孝女上祠堂!」
「哼!」
北堂墨冷哼了一聲,領著那些家丁又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了北堂富,秀兒和北堂冰瑩三父女。
北堂富看著一臉冷漠的北堂冰瑩,忽然深深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