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月的大腦從進門的時候就處于了停機狀態,現在暖玉軟香抱滿懷,就更加無力思考了,所以,對于樂悠悠的提問,只會點頭了。
對于冷浩月的反應,那是完全在樂悠悠的意料之中的,男人啊,都是食色動物,要不美人計還怎麼用?
冷浩月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樂悠悠是能感覺的到的,不由得紅唇一勾︰「相公,你都沒回答人家啊,人家美嗎?」。那聲音啊,那姿態啊,樂悠悠都忍不住要給自己鼓掌了呢,那叫一個嗲啊,那叫一個媚啊……
就連那角落里的公老鼠都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
有個詞叫物極必反,這冷浩月給樂悠悠雷的外焦里女敕之後,反而就產生了抗體了,所以,當樂悠悠這假的不能
只是,面對樂悠悠如此賣力的表演,他不想打斷,這樣的誘惑,他是求之不得的,只是……眼楮掃了一下她身再假的嗲聲再次響起的時候,他反而清醒了過來。
上的衣服,以後一定統統銷毀,堅決不能讓她再穿了,萬一要是讓別的男人看見了,那還得了?
「問你話呢,我今天美嗎?」。聲音一下子就粗了兩圈了,這等了半天,也沒見著冷浩月表態,樂悠悠忽然就有點上火了,這麼拿著腔拿著調很累好不好?這麼肉麻兮兮的趴在一個男人身上,雖說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可是還是很別扭的好不好?這丫的說個「美」字會死啊?
冷浩月忍住想爆笑的沖動,這女人,學人家勾引個男人都沒耐性,不過,這也正說明,這女人的確是他的王妃,錯不了的。
「美,太美了。」冷浩月急忙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得那叫一個真誠啊,連他自己都要被感動了。
「真的嗎?」。樂悠悠的聲音又軟了下去,「是不是被人喂著喝湯,味道特別好呢?」說著,將桌子上的湯端了起來,「你家娘子我呢,也給相公準備了湯呢,來,試試我的十全大補湯吧。」
十全大補湯?冷浩月的額頭華麗麗的出現了一個汗滴。
「是啊,是用了十種珍貴的藥材哦,我可是熬了兩個時辰呢。」樂悠悠媚笑著,然後用勺子輕輕的攪動著碗里的湯,一勺一勺的送到了冷浩月的嘴里。
「這十全大補湯是我新發明的哦,材料可難找了。」樂悠悠說著得意的挑了挑眉,「你看啊,里面有這個馬鞭,牛鞭,驢鞭,蛇鞭,狗鞭,貓鞭……對了,我還放了一對老鼠鞭呢……補著呢!」
此話一出,冷浩月先是一愣,然後就覺得胃里一陣翻騰,也顧不得許多了,扭頭就將口里的湯悉數給吐了出來,他敢確定,這女人是故意的。
「哎吆,相公,你怎麼了?」樂悠悠卻忽然驚叫了一聲,然後忽然一拍額頭,「對了,今天下午喝湯的時候,是美人嘴對嘴喂的哦,我都差點給忘了呢……」
冷浩月想發火,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發。
「那為妻也那樣喂你好不好?」樂悠悠的杏眼彎彎的,充滿了蠱惑的味道。還不等冷浩月點頭呢,就自己喝了一口湯,然後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粉唇就那麼直直的送了過來。
冷浩月的眉頭一皺,知道自己又上了這個女人的當了,砸吧了一下嘴,湯里絕對沒有她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才被她一說,自己都沒注意,這個湯應該是用黨參,枸杞之類的熬的,滋陰壯陽的補湯罷了。
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冷浩月的嘴角一勾,還沒等樂悠悠靠上來呢,一只手就忽然攬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腦袋,然後變被動為主動,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唇,使勁的吮吸了起來,連帶著湯汁和樂悠悠嘴里的蜜汁一起吞進了肚子里,最後似乎還不過癮似的,趁著樂悠悠一個不注意,舌頭就探了過去,然後勾起了她的丁香小舌……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樂悠悠嚇了一跳,但是想掙扎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的人已經被整個抱了起來,然後瞬間就被轉移到了床上。
「……」樂悠悠有點懵。
「娘子如願以償了。」冷浩月邪魅的笑了起來,「為夫把持不住了,你的勾引成功了……」說著,大手在樂悠悠的身上從上往下的游走了起來。
「那個,先不要,我有話問你……」樂悠悠卻努力的想打開冷浩月的手,她的疑問還沒消除呢,怎麼能這麼快就繳械投降啊?只是,她制止了這邊,還有那邊,制止了雙手,但是還有嘴……
「問吧。」冷浩月的唇開始從上沿著她的鎖骨往下移動。
「呃,今天,你有抱過她嗎?」。樂悠悠的意識被吻得開始混亂了起來。
「沒有。」冷浩月一張嘴,含住了她胸前的一個粉紅蓓蕾……
「哦,恩,那個……」樂悠悠不安的扭動了一體,「你有,有吻她嗎?」。
「沒有。」冷浩月從她的胸前抬頭,然後又含住了她的雙唇,大手卻已經將她的裙子扯了下去,輾轉吮吸著樂悠悠嘴里的蜜汁,直到她嬌喘連連,無法提問的時候,才輕輕的抬眼,「你腦子里想的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你想的那些,咱們卻可以慢慢的全部做一遍的……」冷浩月邪魅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樂悠悠已經被壓在了身下了。
角落里。
公老鼠一臉羨慕的說︰「親愛的,你看女主人多體貼啊?相公喝湯都不用自己動手,都用嘴送過去呢……」
「親愛的,我也可以給你送啊。」母老鼠忽然一臉羞澀的看著公老鼠。
「真的?」公老鼠一臉的受寵若驚,然後就羞答答的問道,「現在可以嗎?」。
「可以。」母老鼠點頭,然後嗖的一下子就竄到了桌子上,就著碗里的一點剩湯就喝了一口,然後又回到了公老鼠的身邊……
母老鼠模了一把嘴唇,然後神秘兮兮的湊近公老鼠,「親愛的,那麼你覺得是我喂的湯好喝還是隔壁的那騷老鼠喂的好喝呢?」
「呃?」公老鼠一听頓時冒出了冷汗,「是她每次都想喂我來著,可是我都是嚴詞拒絕了啊……」
「真的?」
「真的。」公老鼠說著伸手將母老鼠攬進了懷里,然後啃上了它的嘴,剩下的疑問就被吞進了肚子里,看來,在很多時候,行動永遠比解釋來的更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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