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來的前夜通常都很寧靜,辛子可望著窗外,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到現在還沒想出該如何應對,正在她發呆的時候,一陣狂風吹開了窗戶,她打了一個冷顫,雪花透過窗戶飄了進來打在她身上,她用手拍了一下衣服,雪花落在了手里。
「今年的第一場雪怎麼來的這麼早呢?現在不過是十月份左右。」她一個人自言自語。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才關掉窗戶,走向兩個小家伙的臥房,漆黑的房間里有一絲光線,他們睡的很熟,辛子可赤手赤腳的走上前去,幫他們蓋好被子,關好窗戶才回到自己房間。
翌日清晨,辛子可沒有賴床,而是很早便起來做好了早餐。
「媽咪,你今天轉性啦!還給我們做早餐?」辛洛雪使勁的揉了揉眼楮,很懷疑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
「臭丫頭,什麼叫我轉性了,趕快去叫辛晨風起床。」辛子可假意的罵到。
辛晨風一點不給辛子可面子,他一遍喝著牛女乃,吃著面包,很是享受的樣子,但是嘴邊卻說著「笨蛋女人,今天期限到了,難道你不覺得你該跟我們解釋一下你麼?」
辛子可悶哼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一臉正色道「寶貝,其實他是我的未婚夫。」
「嗯?」
「但是我逃婚了,之後就遇見你們的爹地,所以現在見到他才會躲。」辛子可很識趣的沒有完全編故事,三言兩語的說了一個大概,其中三分真話七分假話。
辛晨風和辛洛雪對看一眼,雖然覺得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但是又找不出什麼漏洞,難道這是事實?
「笨蛋女人,你確定沒有騙我們?」
辛子可雙手舉在兩只耳朵旁邊,很堅定的說「絕對沒有。」
「叮咚~~~」
「大清早的,誰啊?」辛子可有些不耐煩的起身,去開門。
打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束玫瑰,根本看不到有人,辛子可剛想去拿開那束玫瑰,卻發現拿不動,只听見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在花後面響起
「子可,喜歡嗎?」。
辛子可用力的把玫瑰往一邊搡開,看著尚韓宇那張欠揍的臉,還帶有一點點的笑容,不由的嬌聲一吼「尚韓宇,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啊!」
尚韓宇一手捂住他自己的耳朵,一手擦著辛子可噴在他臉上的哈喇子,頓時覺得有些生氣,他大清早的就爬起來去花店為她一朵一朵的選玫瑰,然後在一朵一朵的拼湊起來拼成了現在這個心形,手都不知道被玫瑰上的刺扎了多少下,換來的居然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他把玫瑰丟在一邊,扎傷的手在辛子可眼里顯露無疑,辛子可看著那雙原本干淨修長潔白的雙手,不知被什麼東西扎的千瘡百孔,緊閉著雙唇,她的心髒像是被冰凍了一般,有些心疼,抬頭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來跟你說今晚來我家吃個飯,老頭想要見你。」尚韓宇像小孩一樣賭氣般的說出這番話,就轉身,準備離去時,辛子可叫住了他。
「進來我幫你包扎一下吧。」辛子可本來是不想管得,但是心卻不受她控制的促使她說出這句話。
尚韓宇的身子僵了一下,停下步子,沒有轉身,就這樣說道「今晚我在家等你來幫我包扎。」
辛子可听到這句話,臉上浮出一絲紅暈,本來很正常的一句話,但是听起來這麼怎麼這麼曖昧?
等辛子可再次反映過來,尚韓宇已經走了,她氣惱的跺了跺腳,大喊道「我還沒同意去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