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炫看到許柔月躊躇在大廳,或許是有些擔心他們見面吧!怕他們會吵起來?
「媽,我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一周之後我在回來。」言炫一句話打破了許柔月的沉思。
許柔月皺了皺眉,問道「你不留在這里?你們說了些什麼?」
言炫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說著「他暈倒了,你還是先給他找個醫生看看。」
「什麼?」許柔月听到這句話,身體搖搖欲墜,她就知道他們單獨見面會出事情。
「我先走了,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的。」
許柔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樓上,才拿起電話。
「言厲暈倒了,你趕快過來看看。」
言炫走出別墅,想著遠在酒店的辛子可,有些愧疚,他騙了她,騙她跟他一起回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他在三年前便聯合那個女人一起打壓言家,言家的勢力他很清楚,花去三年的時間才觸踫到它的邊緣,如果不是這次言厲出了意外,應該不會這麼輕松就把言氏收購吧!言氏是言厲的主產業,只要收購了言氏,其他的那些副業他還沒放在眼里過。
到了辛子可所住的酒店,言炫整理好情緒,來到她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辛子可以為是服務員,打開門,看到是他「咦,你怎麼在這里,不是回去了嗎?」。
「家里沒什麼事情,我就過來了,你不是想去倫敦塔橋嗎?」。言炫沒有跟她說明言家的事情,而是轉移了話題。
辛子可頓時手舞足蹈的蹦起來,說道「對啊!難道你現在就準備帶我去?」
「嗯,你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她听到她現在可以去那夢寐已久的地方,本來覺得言炫有些不對勁也忽略了。
這邊歡笑,那邊愁。
海德公園一號的言家,現在每個人都神經繃緊,正在等待著醫生的檢查結果。
白衣醫生搭在言厲脈搏上的手,拿了下來,溫和的說道「言夫人,言老先生沒什麼大礙,只是氣急攻心而導致暈厥,以後盡量讓他少受刺激。」
許柔月听到這個消息,也終于放松全身的神經,輕聲道「麻煩你了。」
「言夫人客氣了,有什麼事隨時給我電話。」
說完,便拿著藥箱走了,許柔月跟在後面送他出了大門。
待醫生走了之後,許柔月坐在言厲床前,她一直在想他們談了些什麼,而導致言厲氣的暈倒,她現在不知自己該做什麼,亦不知自己該怎麼辦,言炫和言厲一個是她至親的人,一個卻是她摯愛的人,她夾雜他們中間,掌心手背都是肉,她能選擇那邊呢?
「言炫呢?在哪里,快叫那個逆子給我滾出來。」言厲醒來第一句話就吼著要見言炫,看他橫眉怒目的樣子,許柔月身子輕顫了一下,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這是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的,但是又不敢問眼前的人。
「他走了,說一周之後回來。」
言厲听到這句話,突然發瘋似的大笑,笑聲居然有些蒼涼,這個曾經幾時訛詐風雲的人物,現在為何卻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