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貪得無厭的,永遠不會滿足,竟然是他說話不算數,那我要他變得一無所有,那本來就是媽媽的,是他剝奪了屬于媽媽的一切,是他把我媽媽害成這樣的,都是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拋妻棄女造成的。」
放在椅子旁的雙手越攥越緊,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可她仿佛沒感覺般,溫兮情眼底越來越暗沉。
「半個月前那晚,媽媽在門口等了他一晚,整整的一晚沒合眼,就這麼望著那別墅的方向,不管我怎麼跟她說話,她都好像都听不到,月,我的心好痛好痛,為什麼那樣的男人會是我媽媽死都要愛的人?為什麼是我父親,為什麼?」
江西月從未見到過她這般,眼神里也出現一抹難過,伸手抱住她;「別讓那人渣傷害了你,情,你還有你媽媽,還有我,還有我們‘神偷堂’,竟然你爸爸那麼無情,那我們就拿回屬于我們自己的。」
「我沒為他受傷,從我有記憶以來,世界里就只有媽媽,我不會為那種父親受到傷害的,不會的。」
「好,不會!」西江月無奈的像哄小孩子似的拍著她的背,動作非常的熟練,仿佛不知道做過了多少次。
片刻!
溫兮清已經恢復平靜!從西江月懷里放開,臉上讓人看不出有剛剛閃過的一絲絲異樣。
「月,我等一下還要去襲世集團,等狡狐來了後,把這個給交給她,要她按照上面的意思去做。」
把一旁的資料邊遞到西江月邊從椅子上起身,揚起一抹淡笑道,然後把扎起的頭發放了下來,眼神卻還是不改的犀利。
江西月接過,並沒去翻開看,而是皺眉說道;「又要去給那你未婚夫送飯嗎?」。
「嗯。」拿起包包,溫兮清嘲諷淡笑的說道,「那個所謂的父親發號的命令,只要我每天給他送午飯,他就答應這個星期天跟我媽媽吃頓晚飯。」
「那個該死的男人,他算是什麼父親啊,利欲燻心就算了,竟然還要求那麼過分的要求,太可惡了,那個襲冷每天鬧出的緋聞還少嗎,他難道就真的那麼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受那樣的屈辱?」
說了還不如不說,都把女兒當棋子的父親,還有什麼不敢做到,實在是太可惡了,西江月看來眼溫兮情,怕自己一時嘴急說錯了話。
溫兮請勾起一抹冷笑,臉上並沒什麼表情,在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出了別墅,往襲世公司方向而去,當然去之前,在路上打包了一份家煮餐。
「對不起,溫小姐,總經理今天不在公司。」華麗的大廳,前台小姐一見溫兮情,就連忙迎了上前的說道,臉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
「那我上前等他吧。」溫兮情笑得溫柔的淡雅說道,側身就要往電梯方向走去,一身白色淑女連衣裙,讓她看起來更加的高雅。
可她才抬步,哪位前台小姐卻還是攔住在了她面前;「不好意思溫小姐,總經理交代過,今天他都不會回公司了,所以辦公室不方便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