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匆匆忙忙跑到蝶伊所在的園中。「王妃娘娘,不好了。剛才藥鋪里有一伙計來報,不知所謂何事,官兵一進藥鋪就要抓人。」
抓人?「走,我們趕快到藥鋪去。」
所來的官兵都是在皇後身邊當差的。「昨日,是誰替穎二王妃娘把的脈、開的方?現在,出來,跟我們走一躺。」
鋪里的人都在回憶著。‘穎二王妃’?見都沒見過這號人物,再說,皇室里的人,要把脈、開方的,也要皇宮里的御醫。
此時,單沐陽不顧桑葉的勸阻,執意站了出來。「敢問幾位,穎王妃是否叫尹凝燕?」
「大膽,竟敢直呼穎王妃娘娘的名諱。來人,把他給我拿了。現在爺我再說一遍,是誰替穎王妃娘娘把的脈,開的藥方。要不然的話,爺就把你們一個個都給治罪了。你們可給爺听好了,昨兒個,王妃娘娘可是喝了你們這給配的藥方,才導致孩子小產的。」
「什麼?」
囂張的人,通常不是收過別人的賄賂,替別人辦事;就是背後有大人物在幫著撐腰。顯然,他們是屬于後者,才敢這樣肆無忌憚,才敢這樣囂張。
「我看是誰大膽,本王妃在此,看誰敢亂來?這藥鋪是本王妃開的,有什麼事本王妃一人承擔。與他人無關。」蝶伊揮了一下袖,淡定自諾地道。
這里是逸寧王府的王妃開的?怎麼沒有人跟他說啊!還以為是尋常商人開的。「參見王妃娘娘,奴才不知這是王娘娘的……。」地盤。剛才還一副囂張氣焰,現在倒成了一只沒有氣體支撐的氣球了。
這種人恰恰也是蝶伊最討厭的,狗仗人勢。
「所謂何事,需要勞煩幾位親自來跑腿兒啊?」
「稟王妃娘娘,只因昨日穎二王妃娘娘喝了這里大夫開的藥方,月復中的孩子不幸沒了。」那癟了氣的氣球如是地說。「皇後娘娘知道後,特命爾等幾個前來的。」
特意搬出了當今皇後,蝶伊才不會怕呢。
什麼?竟然會有怎麼巧合的事?不過,她是不會相信的。
「王妃娘娘。昨日,穎王妃娘娘路過此地,不知為什麼,突然就月復痛如絞,還險些暈過去。恰巧有伙計到外看到,就把王妃扶了進來。但我們事先都不知她竟穎二王妃啊。」一伙計說道。
「之後,是我單某幫王妃把的脈,開的藥。但我開的藥方是對保胎的。」
「沐陽,本王妃相信你。你說穎王妃是喝了這里開的藥方才導致小產,你可有證據?再說,在這里,我們所開的每一張藥方都是有留底的。九兒,你去叫王叔把藥方拿來。」
「王妃娘娘,王叔這幾天因家里有事,回家了。」
「那你平時跟王叔再一起的時間最長,該知道他把藥方收放在哪了,你去找一下。」
「是。」
九兒去了一會兒。
「王妃娘娘,九兒找不到啊。」
「王妃娘娘,那就恕罪了。他要跟我們走一躺了。」
「等等,我是這里的當家,我跟你們走一躺。任何事都與這里的人無關。」
「那王妃娘娘,請吧!」
綠萍焦急道︰「小姐,綠萍要跟一起。」
蝶伊回過頭笑笑。「沒事的,我一會兒就會回去的。你們就不要當心了。」
單沐陽這會兒已不再顧忌什麼了,直呼道︰「蝶伊,這事與你無干。你們要抓就抓我。」
「我說過了。發生再大的事,都有我替你們頂著。你們都回去好好替病人看病去吧,這是本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