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傳來沙沙的水聲,展念初躺在枕頭上半夢半醒的,不舒服的翻了個身,她立刻感覺到身下一陣劇烈的酸痛.
難耐的坐起來,她捧著臉讓自己清醒—瞳—
看到一地的狼藉,她已經說不出話,醉的明明是他,自己怎麼也跟著發了瘋。梁震東和樂樂還在餐廳等自己,自己居然跑出來做這種事。
渾渾噩噩的下地找手機,她頭疼欲裂——剛剛自己就跟中邪了一樣,他叫幾聲小初就讓她失掉了理智乖乖就範。
可能怪誰,身體是自己的,理智也是自己的,沒有管住自己,任何理由都是借口。她有些茫然和恐懼,再走入一個無盡的輪回嗎,她一點都不想。
一邊的電話機發出聲響,她迷迷糊糊的走過去接了,那邊人道,「阿景?你要送過來那批參展的畫手續出了點問題,需要你重新簽下字,我現在把傳真發給你吧?」
展念初捂著太陽穴,看了眼浴室的燈光,「……抱歉,他現在沒法接電話,等會兒回給你可以嗎?」。
那邊人遲疑了下,「你是?餒」
展念初擺弄了下電話線,想了想,「你好,我是他的學生……」
那邊人沒有再問什麼就掛斷了電話——估計心里一定在嗤之以鼻吧,什麼學生,從來都听說慕景深身邊有各式各樣的女朋友,幾時听他把人帶回家開堂授課過。
掛了電話,她听見浴室的水聲停止,隨後是拉門滑動的聲音,她假裝沒事人,轉頭從地上撿起機身分離的手機拼湊。
只圍了條浴巾,慕景深倒了杯溫水喝了口,又填滿拿過來,看她光著身子,「回床上去。」
展念初走回床邊去,低著頭擺弄手機,都賴他亂扔衣服,害她手機摔成這樣。
「剛才有個人打電話過來。讓你回電話。」展念初拿過水喝了口,拼好手機試圖開機。
慕景深看她不怎麼精神,知道她心里所想,挑了下嘴角,轉頭去回電話。
弄來弄去累得不行,趴在床上,展念初拍著毫無反應的手機,嘀咕著,慕景深的大手就落在她腰上,「我看看。」
展念初把報廢的手機遞給他,趴在那兒悶倦的閉眼休息。心想,連換個燈泡都不會的人,還敢擺弄手機。
果然,擺弄了會兒還是開不開機,慕景深伸手將她手機丟在一邊,「明天買。」
展念初一嗤,慕景深掀開被子趴在她身上,涼絲絲的雙手在她身上亂.模。聳聳肩讓他走開,展念初嫌他煩,慕景深摟得更緊,咬咬她耳朵,「打給誰?」
「男朋友。」
慕景深眉頭一蹙,分開她的腿沉身下去,「找死——」
展念初扭動著反抗,「剛才我接電話,對方問我是誰,我說是你學生。」
慕景深吻著她頸窩,迷離的道,「嗯……」
展念初抓著枕頭伏在上面,「那是你的合作伙伴嗎——我這樣說,合適嗎?」。
「嗯……」慕景深撫模她細女敕緊實的腰肢,漸漸有些難耐,一用力沖進那緊窒深處,展念初不適的回手推他,他摘下她的手心,扳過她的下頜低頭吻下去。
糾纏了會兒展念初就有些承受不住,嬌聲的哼吟起來,慕景深興致很好,翻過來把她兩腿繞在腰上,撐在她身上一番傾力的推進。
看著身下的女人漸漸眼神迷離,他低頭深深吻她,有些日子沒在一起了,她有些受不住,沒多時就開始劇烈的收縮哀求。慕景深把她緊緊抱在懷里,恨不得就這樣一直到地老天荒也好,就這樣死了也好……
漸漸的展念初就被推上頂點,急促的收縮,刺激的他也很快跟著到了,飛快的進出幾個來回,顫栗如同驟雨般狂涌而來,他悶聲哼了哼,送入最深處,急促的抵著她毫無保留的釋放。
無助叫了起來,展念初無力的蹬著床單,咬他肩頭,「混蛋!你出去!」
慕景深癱在她肩頭,饜足的長嘆一聲,不僅不出去還往里送了送,「不。」
無力的拍了他一巴掌,展念初累得動不了,身體黏糊糊又酸澀,她躺在那兒嘆氣,「我去洗澡,我不要在你這過夜。」
他固執的壓著她,「要。」
「要個頭。」展念初推他,「起來好不好,我要窒息了。」
慕景深支起來一點,低頭看著她的臉,慢慢的撫模她汗濕的臉頰,繞著她的發絲,他抿著嘴唇若有似無的笑了下。
「還笑的出!」
慕景深低頭吻她,含著她的小舌纏綿不已。
「好了。」展念初面紅耳赤的推他,身下結合的地方漸漸滲出動情的熱液。
可慕景深沒完沒了,看她動情的模樣,揉著她耳朵得意道,「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原來他這麼煩人,就是在比這個,幼稚……在他胳膊上擰了下,慕景深毫不在意,俯重新纏著她親熱。
感受那滾燙的唇在頸間游走,展念初慢慢閉上眼。身體很開心,可是心卻仍然結結實實的冰凍著——她可以是他的情.人,床.伴,學生,卻不能是站在他身邊光明正大的那個女人。
仰著頭,她緊緊的摟著他脖頸,這歡情,算作彼此最後的禮物吧……
終于盡了興,慕景深抓過毛巾粗粗擦了下自己,看著她蜷著身子昏睡著,用指頭撥開她濡濕的發絲,他俯身吻了下她的眼楮,「我出去一會兒,等我回來。」
半夢半醒的女人低低應了聲,他和她踫了踫額頭,轉身穿了衣服飛快的離開。
展念初躺了會兒,眨眨眼,面無表情的慢慢爬起來穿衣——早斷晚斷,結局都一樣,何苦糾纏不休讓彼此痛苦……
更完,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