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空氣很好,滿眼的蔥綠,莊園里安靜而舒適.
「我們打算在這邊辦個簡單的宴會,親戚朋友吃個飯就好了,然後我會帶小初去美國生活,她喜歡做什麼我都會全力支持。」
兩個人的手緊握著,梁震東笑著看著對面的莊心碧,「伯母,實在是決定的突然,很抱歉我們沒有事先跟你商量。」
腮腮很高興的給兩人倒茶,笑著比劃,「姐,你真的要結婚了?」
展念初笑笑,看著她和莊心碧,「是啊,想結婚就結了——婚禮我們其實已經辦過一次了,不想在弄的太隆重,簡簡單單吃個飯就好。媽……」
她叫的有些怯怯的,「你會來嗎?如果現在不想過去,過兩天我們請人來接你們。砍」
莊心碧坐在那兒,感慨的嘆了嘆,「你還沒畢業就這麼急著結婚,真的想清楚了?」
展念初點頭,勾著梁震東,「嗯,想的很清楚。他對我很好,我現在很幸福。」
「伯母,我知道你擔心小初跟著我我受委屈,不過我真的很認真,我家里人已經知道我們的決定了,我的態度很堅決,欺負小初,我絕對不答應,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影響不到我,帶小初出國,就免掉和我家人相處的麻煩,她想上學,可以在國外找一所更好的院校繼續深造。」
莊心碧一嘆,「你們都已經定妥了,還讓我說什麼呢。」
留在那兒吃了午飯,展念初跟莊心碧回房間,母女倆聊了很多,就算不是親母女,可是畢竟這麼多年一起生活過來,感情是實打實不會消失的。
從櫃子里翻出個盒子,莊心碧取出一副耳環和一個鐲子,遞給她,「這個是媽媽給你的嫁妝,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的,但是都是我出嫁的時候外婆給的。玩」
展念初有點想哭,抱著她,「媽,你還怪我嗎?」。
「傻瓜。」莊心碧模模她的臉,「是我對你說了太重的話,錯在我們長輩太糊涂,怎麼怪你。」
抱著女兒,莊心碧一嘆,「小初,你坦白說,這麼著急結婚,是不是因為父母去世沒有安全感了,你一直說震東對你好,可是你沒有說,你愛他。」
躺在媽媽懷里,展念初搖搖頭,「也不能說缺乏安全感吧,不過有他在,我確實很安心,媽,結婚是一輩子的,我相信他能一輩子對我好,可是愛情卻那麼短暫那麼虛無,我要嫁給安穩,不要嫁給激情。」
「你想想清楚,不要一時沖動,以免將來後悔。」
展念初笑笑,擺弄著鐲子,「我後悔什麼啊,我也不是會在外面亂來的人,結了婚就安安分分的,我也做不出出軌的事情啊。」
「你不喜歡那個姓慕的了?」
她放下鐲子,「媽,不可能了,兩個人背對背走,只會越走越遠。」
「那要是他回來了,你會不回頭嗎?」。
展念初擺弄著剔透的鐲子,悶悶的說,「媽,我說了,我想嫁給安穩,不想嫁給激情,跟他在一起,太沒有安全感了,我受過很多次傷,不會再走舊路了。」
莊心碧只剩嘆息,模模她的頭發,「孩子,你一定要幸福……」
她笑笑,撫模著指頭上的戒指,「會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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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事情出來,慕景深一路往門外走。
總經理送他,「這次就多謝慕先生幫忙,借的幾幅畫一定完好奉還。」
慕景深點點頭往外走,路過前台的時候听見工作人員在和客人交涉,「真是抱歉,因為趕上一個國外考察團的接待活動,所有的宴會廳和餐廳預訂已經滿了,所以真的沒辦法,您可以試試別家。」
大葉植物遮住視線,他一手推開門,下一秒就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沮喪的說,「場地好難訂啊,早知道就早點準備——」
「可是姐姐你閃婚啊。也太快了,我還在苦苦為了課業奮斗,你就要結婚去了。」
「這個就叫做緣到自然成。」
听著熟悉的聲音,慕景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前台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清亮漂亮,他覺得眼熟,細細想想,是展念初的同學。而另一個正轉頭打電話的女人,正是展念初。
帶著沮喪和嬌氣,展念初坐在沙發上,抱怨的說,「訂不到場地怎麼辦?大一點的都幾個月之前就排出去了——那怎麼行,一輩子就一次哎,去廣場還免費要不要?踹你,小心我反悔!」
看著她臉上帶著嬌柔的笑,他轉頭看著酒店的經理,看了眼那邊,「她們在訂什麼活動。」
經理連忙轉頭去問,回來笑笑說,「訂結婚的宴會,不是要來個考察團嗎,場地排不開——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閃婚,沒幾天要結婚了才跑來訂場地,哪兒那麼容易。」
慕景深抿了下嘴唇,看著坐在那里揉額頭的女人,她撅了下嘴,起身對著電話說,「只好再看看了——沒關系啊,我的婚禮我不要好好把關嗎,交給你誰會放心!」
看著她收了線,挽著同學說說笑笑的離開酒店,慕景深怔愣許久,旁邊的經理跟他說話也沒有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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