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優雅的把早餐端到了桌子上,野丫頭看著這噴香的早餐咽了咽口水,也坐在了桌子上,定定的看著郝男手里的刀叉,可是卻不敢開口問她該吃什麼。
郝男看著她的樣子想笑可是又覺得很無奈,這個小太妹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懂規矩,一個女佣怎麼能在主人的桌子上吃飯呢?他嘆了口氣,冷冷的對野丫頭說道︰「你給我站起來,你的那份在廚房,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坐在我這張桌子上!」
野丫頭有些氣憤的瞪著她,沒有起身,她覺得他真是太自大了,她暗暗的發誓有朝一日她要他求著她跟他一起吃飯,郝男斜睨了一眼她的不悅,有些生氣的吼道︰「我讓你滾開,難道你沒有听明白嗎?」。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為何總是跟他過不去,還一直惹他生氣,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了他真相好好的教她一番。
野丫頭弩著嘴站了起來,朝著他的方向翻了一個白眼,躲著腳走進了廚房。
早餐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偌大的房間里剩下了野丫頭一個人,她知道他上班去了,她松了口氣重重的將自己摔在了厚重的真皮沙發里,甩掉鞋子,把腳丫放在了茶幾上,她要讓自己好好的放松下,在這樣的高檔別墅里看著那個變態的男人,已經讓他生了一肚子氣了,現在終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了,那她還不任意的放肆下,呵呵,她覺得現在她就是這里的主人,可是臉瞬間有耷拉了下來,她的目光落在了身上的衣服上,她還穿著他那肥大的睡衣,他不允許她穿女人的衣服,「該死的!」她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光著腳板朝她的房間走去了,她要換回她的女裝,她沒有听他的將昨晚換下的衣服扔掉,她不會有那麼傻的,否則自己以後連上街都要穿著他的衣服了,想到這里她的小臉氣的都鼓鼓的了。
換上了自己的比基尼她的心情也好多了,走下樓,放上cd調到了最大的音量,身子隨著音樂肆意的扭動了起來,如果不是成了他的女佣,她早可以去泡酒吧,去跳舞了,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了,想起他那自大的樣子她就生氣,拿起沙發上的坐墊朝牆上掛著他相片的地方砸了過去。
cd的音樂放完了,她也累了,重新坐到沙發上,手開始了癢癢,她又想搓麻了,可是在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她怎麼搓啊,正在苦惱的時候口袋里手機響了起來,她迅速的掏出了手機,臉上的笑容炸開了,是她的死黨劉美玉,她的精神一下了提了起來,摁下接听鍵,大聲的朝那個死丫頭喊了起來︰「你丫死那里去了,怎麼才想起來找我啊,昨晚給你發了多少訊息啊?」。
電話里的劉美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野丫頭不要生氣,我昨晚在他那里了。」。
「好啊,你們已經開始狼狽為奸了。」野丫頭有些生氣,這個劉美玉跟他剛認識的男孩子還不到一個星期,現在就跑到人家的床上去了。
「哎呀,你就不要生氣了,在哪呢,我找你去!」劉美玉的聲音又嬌滴滴的傳了出來。
「好吧,但是你要再找兩個人來,我現在想搓麻想的都快要瘋了。」野丫頭像看到了救星般的跟劉美玉說道,她知道她一定有辦法給她找來人的,就把他別墅的地址詳細的告訴了她,還特意的囑咐了要給她帶幾件衣服和一部攝像機來,她要把他變態的行為全記錄下來,她要找到他的把柄。
門鈴終于在野丫頭焦急的等待著響起來了,她快速的走出去,看到了姍姍來遲的劉美玉,帶著帥帥的男孩出現在了門外,她弩著嘴看著他們說道︰「好慢啊!」。
劉美玉則怔怔的盯著她看,她沒有想到她會住在這樣高檔的別墅里,才一天不見她好像變了,急急的開口問道︰「你住的是誰的家啊,釣到有錢的凱子了?」
「去死啦,進來再說。」野丫頭看著劉美玉那花痴的樣子,假裝生氣的說著,順手開門把他們讓了進來。
劉美玉和那兩個帥男孩走進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里所有的一切全是名牌,高檔的家具,豪華奢侈的裝潢,看的他們都有些傻眼了,野丫頭笑著說道︰「各位先坐下,咱們先開牌,我一會講給你們听我是怎麼進來的。」
他們三個重重的點著頭,坐在了桌子旁,看著已經開始模牌的野丫頭,劉美玉說道︰「別光顧著模牌,講講這里的事情。」,野丫頭瞪了她一眼,把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了她。
「我靠,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好命啊,別說是女佣,就是做他一夜人也甘願啊!」劉美玉感慨著。
野丫頭看了她一眼沒有繼續說話,因為他的變態只有她知道,還做他的情人呢,現在做他的女佣她有已經非常的勉強了,如果不是欠了他的債,她才不伺候他呢。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了,野丫頭竟然忘記了這是在他的家里,她已經是他的女佣了,更把早上他說得女佣基本守則拋之腦後了。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可是沒有喚醒野丫頭沉迷牌局的大腦,她已經完全的上癮了,他的車緩緩的停在了別墅的門口,看著門是半掩著的,他的心抽緊了,他知道這些日子來已經有一些家族的仇家開始注意他的行蹤了,他躍下了車,大步的跨進了門,他有些擔心家里小太妹的安全。
可是推開門野丫頭那因為輸了牌而有些猙獰的臉映入了他的眼底,他迅速的蹙緊了眉頭,不悅的看著他們,這里除了他帶回來歡愉的女人是沒有任何陌生人能出入的,而她這個該死的女佣卻帶來了這麼多的牌友,還大張旗鼓的搓起了麻將,正在興頭的野丫頭跟本已經忘記了這是在他的別墅里,只是感覺到有人推門進來,就急急的喊了一聲︰「靠,趕緊的給我到杯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