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讓我滾得嗎?」。野丫頭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一臉怒氣的郝男,她不知道這個變態的男人那里突然來了這麼大的火氣,剛剛還摟著人家的小腰讓伺候,現在卻鐵青著臉怒喝人家滾開,她真的搞不明白他了。
郝男眯起那雙迷人的眼楮,斜睨著她,淡淡的說道︰「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傻了,你是我的女佣,是用來抵債的女佣,你的債務沒有還清你能隨便的離開嗎?」……
「我,你,」,「不要給我廢話了,我的午餐呢?」郝男看著被氣的有些口吃的野丫頭,心里偷笑了一下,這個太妹需要讓人搓搓她的銳氣。
「沒做!」野丫頭沒好氣的說道,現在別說伺候他了,就是光這樣看著他,她的心里已經全是火氣了。
他听著她的回答,冷哼了一聲,抬頭走下了樓梯,靠近了她的身體,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到了她的臉頰,那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氣息有著危險有著讓野丫頭說不明白的陶醉,她不禁後退了幾步,可是還是被他的大手給環住了腰,他把頭靠近她的臉,緩緩的說道︰「沒做?看來你把我早上說的話全給忘記了,你請來伺候我的人被你趕走了,我的午餐也沒有做,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說著他系在脖子上的領帶松了松。
「懲罰?你沒有資格懲罰我?」野丫頭有些不服氣的看著郝男,她是女佣,可是她不是可以隨便讓他欺負的,還要懲罰她,難道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上帝了嗎?野丫頭紅著眼楮,不屈的抬高了她的頭。
郝男被她眼底的野性給怔住了,他嘴角扯起一個魅笑,唇就狠狠的壓了下去,他再次的掠奪了她的唇,可是這次他卻是為了教訓她,懲罰她,可是當他踫觸到她那柔軟的嬌瓣時,他的霸道減輕了幾分,他輕柔的輕吻著她,撬開了她的貝齒,熟練的引導著她的小香丁跟他的糾纏著,他的嘴里滿是她的芳香了,她的身子軟了,身上升騰起一股從小月復躥起的燥熱,她的臉頰緋紅了,睜開眼楮瞪著他,看著他嘴角扯起的魅笑,她竟然也有些失神了,他是那樣的英俊,那樣的溫柔,手開始環上了他的脖頸,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動作。
他感受到了她的燥熱,她的柔軟,卻猛地睜開了眼楮把懷里的野丫頭重重的推倒在了沙發上,看著她的狼狽,輕蔑的說道︰「看來你很享受我對你的懲罰!」
野丫頭定定的看著他,顯然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懲罰?什麼懲罰?」她眯起眼楮看著這個一會溫柔,一會冷酷的男人,淡淡的問道。
「當然是對你的懲罰了,你不是說我沒有資格嗎?」。郝男再次的靠近她,捏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說道。
「是的,你就是沒有資格。」野丫頭強硬的別過臉,怒氣再次的呈現在了臉上,她討厭有人捏著她的下巴,這樣給她強勢的壓迫感。
「啊!」野丫頭被他抓起放在了腿上,他扯開她的褲子,竟然用力的抽打起她的了,嘴里還不斷的問道︰「我到底有沒有資格?有沒有?」。
野丫頭又羞又惱,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她沒有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他的大手抽打在她的上雖然不是很疼,可也熱辣辣的傳遍了她的全身。
郝男放開了她,帶著警告的意味,說道︰「給我閉嘴,記住以後主人對你沒有不可以做的,我有資格決定對你的一切。」。
野丫頭停止了哭泣,弩著嘴看著他,卻緩緩的說道︰「那以後可否不要懲罰我的!」。她知道在這個別墅的角落里有一台攝像機在記錄著屋里發生的一切,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多次出現在那里。
他有些抑制不住的蹙起了眉頭,沒有回復她的話,只是淡淡的說道︰「給我準備吃的!」,「只剩下葡萄了,別的什麼都沒有了。」野丫頭咬著嘴唇看著他,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她今天上午沒有去買任何吃的,還把冰箱里所有能吃的全吃光了,而現在整個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了眼前這一碟葡萄了。
「你!」他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沙發里,看著她的樣子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拿過來吧!」他嘆了口氣,對她說道,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午餐只吃葡萄的,如果不是因為家里有了這個女佣他是不會回來吃午餐的,只是因為早上他說過要她準備午餐,所以他才在百忙之中回來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佣卻把他的話早就拋出了腦後,現在還落得了個只能吃葡萄的下場。
野丫頭小心的把一碟葡萄放在了茶幾上,剛要轉身離開,他卻說道︰「你來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