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郝男的門前,想察看一下屋里的動靜,卻听到了郭家瑩的嬌喘,那聲音毫無保留的透過沒有關牢的房門傳進了野丫頭的耳朵里︰「男,我真的喜歡你,啊!使勁,你真的很棒!」。
野丫頭全身的小疙瘩都泛了起來,她蹲子偷偷的向屋里瞧去,郝男那赤果著的身體呈現在了她的眼底,她嚇得差點驚叫出來,急急的站起身又躡手躡腳的縮到了樓下,跑到洗手間使勁的捧著水洗著眼楮,嘴里還不斷的叫罵著︰「該死的變態狂,看來這次真的要長針眼了。」。
想著他摟著美女在屋里歡愉著,她就要守候著,伺候著他們,她的心不是滋味了,這麼長時間以後她都沒有放松過,那刺耳的,能激活她身上各處細胞的搖滾音樂好像離她已經很遠了,她打了一個響指,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眼楮笑的眯成了一條線,轉身走出了洗手間,悄悄的上了樓,從床底下掏出了一個箱子,迅速的拿出了自己那顏色鮮艷的比基尼,穿在了身上,月兌下他的的衣服,她重重的吐了口氣,今夜她也要放松下。
繁星調皮的眨著眼楮,野丫頭走出了那個外表華麗的別墅,心里突然敞亮了許多,她仰起頭「啊」的大聲的喊叫了起來,甩著包包一蹦一跳的向稻草人俱樂部走去了。
那久違了的音樂沖擊著她的耳膜,她要了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身子晃動著躍進了舞池,瘋狂的搖起來了腦袋,那天昏地暗,天旋地轉的感覺又讓她找回了自己。
這里的郝男拋下了還在滲著香汗的郭家瑩披上睡衣走下了樓,他心里惦念起了那個野丫頭,他想看看他在干什麼,樓下沒有他想看到的身影,他蹙著眉頭上了樓推開了她的房間,里面竟然也是空空的,他的心懸了起來,他竟然擔心起她的安慰了,他走下樓,拿起電話撥響了他的助理子楚的電話,「馬上給我查出野丫頭的行蹤。」他的聲音里帶著低吼,他不能控制的想發火。
「是,老板。」子楚冷靜的應允著,這是子楚呆在他的身邊後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他跟隨著郝男的父親五年了,深的老爺子的喜愛,所以這次郝男回國就讓子楚到他的身邊伺候了,可是這個年輕的新主好像並不喜歡自己,也從來不給自己安排任何的工作,他只是默默的保護著他的安全,可是今天他竟然讓他去找他的女佣,他屋里住了一個欠他錢的女佣,這件事情他早已經知道了,還曾偷偷的調查過這個女佣的身份,他不能讓他的老板有任何危險的,即使這個老板很孤傲。
好在他知道這個女佣的樣貌,找起來也應該不會費多大的勁,他蹙了下眉,撥響了手下人的手機,沒一會功夫,十多個穿著筆直黑西裝的男子出現在了子楚的眼前,他緩緩的道出了找他們來的目的並且把野丫頭的照片發到了他們的手里。
人紛紛的出去了,他知道不出十分鐘就會有野丫頭的消息的,只要她還呆在這個城市那她就在他們的掌控中,子楚對于郝家建立的這個網絡一點也不懷疑,果不其然,十分鐘還未到他的電話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輕輕的放在了耳邊,野丫頭所在的位置就傳進了他的耳膜里,他淡淡的說道︰「知道了。」,隨後又撥響了郝男的電話︰「老板,您的女佣現在正在稻草人俱樂部酒吧里。」。
郝男沒有回復直接的掛斷了電話,他的臉色早已掛滿了黑線,起身走進房間穿上了他的西裝,看了眼還斜靠在床上的郭家瑩冷冷的說道︰「一會自己離開。」。
「郝男,一個女佣至于你這樣嗎?」。郭家瑩有些不理解的呵斥道。她這樣的一個大美人月兌光了躺在床上竟然也留不住他的人。
「閉嘴,以後還想躺在這張床上就不要管我的事。」郝男眯著的眼楮里的透出了寒意,讓郭家瑩不寒而栗了,她乖乖的閉上了嬌唇,低下了頭。
郝男轉身跨出了房門,側身進了車里,發動了馬達,向稻草人俱樂部奔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