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男怔怔的看著子聰,看著這個跟他闊別了十多年的親弟弟,面對他的話他無以應答,這個野丫頭確實是他指定伺候子聰的,怪只怪他們重逢的太尷尬了,可是這些是郝男造成的嗎?
當然不是。
可他必須要承受來自子聰和野丫頭的怨恨,不為別的,全是因為愛。
郝男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過去的不說了,只要今天她接到你了,也算她大功一件。走,我們回去。」,為了打破那令人窒息的困擾,他只能讓步了。這個冷酷的邪主在子聰的跟前什麼都不是。
「我玩的還不夠盡興,暫時不想回家!」野丫頭拽了拽子聰的胳膊雙眼卻直直的盯著郝男,幽幽的說道。那嘴角泛起的笑意帶著寒氣逼近了郝男。她看得出來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在他弟弟的跟前就會表露出超乎尋常的溫柔,那麼野丫頭當然會利用這一點好好的報復一下這個讓她又恨又愛的男人。
「是啊,我也不想這麼早回去。」子聰附和著野丫頭的話,他想做的就是氣氣這個他雖然思念卻又看不慣的哥哥。
郝男蹙著眉頭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兩個人,眉頭緊蹙了起來,他強壓著心底的憤怒,低聲的說道︰「既然你們真的想玩,那我就在這里陪你們一起玩。」說著坐在了那他認為很骯髒的沙發上。
「老板,這里不是我們的地盤,您待久了,恐怕……」,「沒事,讓兄弟們都在外面待著,你去跟這間店的老板談收購,無論價格怎樣,全收。」郝男揮手阻止了子楚的話。
「是。」子楚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子聰,心不在焉的應允道。腳步和投注在子聰身上的目光卻無法移動,他的心里充滿了無數的猜想,這個雖然穿著女人衣服的男人像及了他要尋找的人,然而他的神態卻又和他記憶深處的景象溫和不到一起,他的心被矛盾佔據著。
「愣著干什麼,還不去?」郝男看了一眼直盯著子聰看的子楚,有些不悅的說道。
「哦,對不起老板,馬上去!」郝男冷冷的話拉回了子楚的思緒,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完,轉身離開了包廂,直徑向獨尊吧的經理室走去了,這家店的幕後老板是郭家瑩,這點他已經模清楚了,之所以帶著人帶著槍來這里怕得就是郭家瑩翻臉。
「你試試這個!」子聰把一杯沒有喝過的血腥瑪麗推到了郝男的跟前,沒有任何溫度的說道。
「是什麼?」郝男眯著眼楮,看了一眼杯子里像血一樣的酒,低聲的問道,他不是防備著子聰,而是他除了紅酒基本上不喝別的東西。
「沒有毒的,很出名的酒,叫血腥瑪麗,傳說這種酒很詭異的,喝了後能讓人表現出他的本來面目,還可以讓你想見到誰就能見到誰。」子聰幽幽的說道。
郝男沒在說話,端起血腥瑪麗輕嘖了一口,除了品出了里面攙雜著伏加特和番茄汁他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所以便一飲而盡了。
服務生面帶笑意的又端來了五杯同樣的血腥瑪麗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退了出去。
能夠加快人心跳的音樂被野丫頭給調響了,她拉著子聰的手步進了舞池,可是他們跳的不是探戈,不是倫巴,而是一些郝男說不上名字的勁舞,他們跳的瘋狂而起勁,那眉來眼去的勁頭讓郝男看了都不舒服。
「哎呀,哥哥怎麼來這里了?」已經清醒了的劉美玉起身卻看見了陰郁著臉的郝男,心里不禁了樂開了花,這個金龜婿她是早想釣了,可惜野丫頭卻霸佔著,這次好不容又逮到了機會她怎會輕易的放棄,她笑眯眯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挽起他的胳膊,低聲的說道︰「上次在別墅見過哥哥以後,妹妹可是害了相思病了。」。說著用身子在他的身上蹭了幾下。
郝男僵硬的看著這個妖媚的女人,以最快的速度在大腦里搜尋著有關她的消息,可是他竟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然而一股沖動卻促使他說出了違背心意的話︰「是嗎,哥哥也想死你了呢!」,說著抬手在她嬌女敕的臉上捏了一下。眼楮卻偷偷的看向了中央正扭動著腰肢的野丫頭,他是想讓她看見他懷里摟著別人嗎?還是他骨子里本就浪蕩不羈?
劉美玉不想去管這些,她需要的只是錢,所以看到了他輕佻的樣子,她就更加的喜歡了,她弩著嬌唇,柔柔的說道︰「你可真壞!」。說著縴細的手就伸進了他的襯衣里,撫模上了他矯健的胸肌。
郝男怔了一下,伸手端起血腥瑪麗再次的一飲而盡了,他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楮,任由劉美玉撫模挑逗他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