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時間是不是停止了走動,也不知道空氣是不是還在流通,阿斌只感覺到了燥熱,難忍的燥熱,碩大的辦公室好像突然變小了,小的令他有了快要窒息的感覺。
郝男當然已經把他所有的神態都盡收了眼底,他就是在折磨他,他是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野丫頭的,更何況他還明目張膽的暗戀她,那他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
「野丫頭是我的女人!」郝男終于把嘴里的最後一絲煙氣吐成了煙圈,他微眯著全是赤紅的深謀,冷冷的說道。
阿斌蹙起的眉頭已經結成了疙瘩,郝男的話反復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額頭滲出的細汗已經開始了滑落,他知道自己犯了錯,可是這種錯誤他是難以抑制的,更何況是他先認識野丫頭的,然而這些狡辯他怎能出口啊,郝男陰冷暴戾的眸子已經令他膽顫心驚了,「對不起老板!即使您要我死,我也只能說我就是愛著野丫頭,整整的愛了三年,以後我還會繼續愛下去!」,他的聲音雖然在顫抖,可是語句卻那樣的堅定。
郝男已經站起了身,也許沒人注意到,眼前的阿斌跟郝男的個頭和身材都異常的相似,甚至那有些憂郁的臉龐都有幾分神似,他緩緩的走到了阿斌的跟前,說道︰「沒有人讓你放棄你的愛,只是要愛她你需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你願意付出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考慮成全你們。」。
郝男深邃的眸子里已經起了波瀾,只是那波瀾里隱隱的透著陰謀,他改變了要取他性命的主意,這個男人他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不要說他現在不知道野丫頭的想法,即使他知道了野丫頭也愛著這個阿斌,他還是不會成全他們的,他認準了的東西是不允許別人踫的。
「我願意,無論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願意,只要能愛著她我就滿足了。」阿斌沒有打折扣的回復了郝男的問題。sw49。
「好,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只有兩件事情。一,今晚你替我陪一個女人上床,但是不許開燈,不許開口說話,只要做事就可以了,而且無論那個女人怎樣要求你你必須都滿足她。第二,你必須離開通天大廈,到公司新收購的獨尊吧陪客賺錢,這些錢是野丫頭欠我的,一共300萬,還清了我放人,還你們自由!而且在這期間如果我有需要會雖是招你回來陪那個女人,你不得拒絕。」郝男冷冷的看著阿斌把自己的要求一一的說了出來,不要說他把野丫頭當作了一個誘餌,即使沒有這個誘餌他讓他做他也必須要做的,不然他絕不會讓他站著出這個門。
阿斌猶豫了,這是一個純潔的男孩,可以說他沒有踫過女人,他只想把自己的身子留給野丫頭,可是現在為了愛她,他必須要獻出自己的身子,矛盾撕咬著他的整顆心,他松開了咬著的嘴唇深深的舒了口氣,低聲的說道︰「好吧,我同意你的條件,但是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而且我有一個要求就是可以跟野丫頭見面。」。
好開不她。「哼,好吧!」郝男干哼了一聲,冷冷的應允了,他已經是他手里的螞蚱了,任他提怎樣的條件他也不會能跳出去的,這點把握郝男還是有的。
一場只有兩個人知道的交易開始了,阿斌的命郝男暫時留下了,可是他卻交給了他一個比殺了他還要殘忍的任務,然而完成了這個任務他能否得到野丫頭這還是一個未知數,一個暗戀了野丫頭三年的男孩就這樣默默的用自己的方式愛著她。
阿斌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了一個怎樣的地方,這里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只有郝男低低冷冷的聲音淡淡的傳了過來︰「你就在這里等著,到了晚上我會給打開門的,到時候你見到那個女人後直接做事就可以了。」。
「知道了。」阿斌像是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一樣,麻木的應允道。
一切都歸于了平靜,然而郝男陰郁的臉並沒有舒展,他的眉頭依然緊蹙著,因為他在打一場硬仗,這場仗的勝負砝碼則是野丫頭,他不知道這個悄然走進了他心里的女人心里有沒有他,如果她心里沒有裝著他那他即使贏了阿斌心里也不會痛快。
野丫頭一個靜靜的待在辦公室里,坐在了舒適卻讓她感到了別扭的轉椅上,她無所事事,又不能到處走動了,因為子楚剛才進來已經把身為秘書應該注意的一些小事情交待了,她此刻比做一個女佣受到的束縛還要大了,那弩起的小嘴真的能夠把一頭牛牽住了。
郝男陰冷著臉出現在了她辦公室的門口,看著她的樣子,心里沒有了欣賞,涌上心頭的反而是憤怒,他不明白她剛才和阿斌在一起的笑容那里去了,一股無名火躥到了他的心頭,他走到了野丫頭的跟前,冷冷的說道︰「上班時間為什麼出去和公司的男人調情?」。
「調情?」野丫頭抬頭看著莫名其妙的郝男重復著他的話。
「不要裝傻,你在走廊里和一個叫阿斌的男人有說有笑的,那是在干什麼?」郝男壓抑著心頭的怒火,揪起了她的肩膀,他不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可是他的的確確也容忍不了她對這別的男人笑,她在他的面前為何總也表現不出和子聰和阿斌在一起的感覺。
現在郝男的心里被一種嫉妒的火焰赤煉著,他想看見那個以前的野丫頭,以前那個會跟他笑的野丫頭。
野丫頭嬌柔的肩膀被他弄疼了,她不知道他為何會發怒,踮起腳用自己的嬌瓣堵上了他噴著熱氣的雙唇,她知道這是自己熄滅他怒火的唯一辦法,現在的野丫頭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太妹了,她在向著他期待的樣子發展,她不會沖著他發脾氣,更加不會拒絕他的溫情了,當然當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暴戾以後也知道了該用怎樣的辦法給他熄滅了。
郝男的唇瓣間流轉著她的暗香,他的唇在踫觸到她的時候心里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那大手扣住了她的腦勺,那狂熱的雙唇饑渴般的狠狠堵在了她的上面,也許他用這樣的方式發泄了對她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