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瑩終于收起了那嬌媚的笑容,因為郝男危險的雙眸里透著容不得她侵犯她的危險,這樣的郝男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他的危險讓她感到了窒息,那柔弱的肩膀僵硬了一下,她想往後退縮卻早已被郝男鐵鉗般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了,她已經動彈不得了。
郝男的臉湊近她的臉,低聲卻異常冰冷的說道︰「你從來都只是我的一個伴,上次和你歡愉的人不是我,是我找的一個手下,我早已對你失去了興趣,今天你傷害了野丫頭我會用同樣的方式來還給你的,並且我鄭重的告訴你,即使野丫頭被你害到了,我依然要娶她為妻!」。
郭家瑩面無表情的臉上狠狠地抽動了幾下,她感到了全身冰冷,甚至刺骨,他要對付她,為了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甚至不夠漂亮的女佣而要對付她這個有著家世背景的千金小姐。她顫栗著聲音,低柔的說道︰「男,我錯了,原諒我,更何況這件事情是你母親指使我的。」。
「晚了!」郝男閉上眼楮深嘆了口氣,把郭家瑩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冷冷的低吼道,他知道這件事情他母親是有參與的份,但是他更加恨她,這個比蛇蠍還要狠毒的女人,他要先對付她。
「來人,把藥給她喂下去!」郝男蹙起的內頭更加的凝重了,他沖著身後的手下,大聲的說道,他就是要一報還一報。
「是!」三個穿著整齊黑西裝的男人走過去抓住了郭家瑩縴細的胳膊,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藥放進了她的嘴里,他們知道郝男的脾氣,這個男人輕易不會發怒,但是一旦發怒了是誰也阻攔不了他的,他認定了的事情會不計後果的去做。
郭家瑩被喂下的藥開始發作了,盡管她想努力的控制,可是體內的燥熱卻狠狠地折磨著她,她開始往下撕扯自己的衣服了,那潔白潤滑的肌膚,蓮藕般的玉臂毫無保留的印在了郝男手下的眼楮里,他們的眼楮已經開始發光了,因為他們也吃了同樣的藥,此刻看著這樣嬌媚的女子,他們不會客氣的。
郝男轉過身出了倉庫的門,他不想看見這樣的場景,因為這樣的場景會讓他想起野丫頭,他沖著子楚低低的說道︰「記得把今天的事情給我錄下來,一份交給我母親,一份交給郭家瑩的父親。」。
「我知道怎麼做。」子楚應允道。
郝男離開了,只留下了子楚在門外听著里面男人的嚎叫和郭家瑩的申吟,他的心竟然隱隱的痛了起來,這個可惡的女人本應該殺了的,可是郝男卻放了她,他認為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都解不了他心頭的恨。
郝男沒有回別墅而是直徑來到了張醫生的醫院里,他要看看子聰的傷勢,他不能讓他出現任何狀況的,看著風塵僕僕的郝男,張醫生低聲的說道︰「老板不用著急,二少爺並無大礙,腦袋里沒有淤血,所以他只是暫時的昏迷。」。
「嗯。」郝男邊走邊應允了他的話,他相信張醫生的話。
病床上,子聰已經睜開了眼楮,只是頭上包裹上了紗布,他看著進來的郝男,冷冷的問道︰「我怎麼來這里了,這是什麼地方,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把心里的疑問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郝男臉上的寒意在見到了已經睜開了眼楮的子聰時柔柔的化開了,他跺到了他的跟前,說道︰「你在帶著野丫頭回別墅的路上出了車禍,這里是張醫生的醫院,你已經沒事了,只是蹭破點皮,野丫頭沒事,現在在別墅里。」郝男一一的解答了子聰的疑問,可是他卻避開了他們在倉庫里的遭遇,顯然子聰也不記得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定定的看著郝男的眼楮,心里被一種無法說明白的陰影覆蓋著,到底是什麼子聰說不明白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他蹙著眉頭,低聲的說道︰「我不要在這里呆著,我想回別墅去。」。
「好,我馬上帶你回去。」郝男把他扶著下了床,他不會反對他的意見的,因為他也討厭醫院里消毒藥水的味道。
別墅里,夏天已經把可口的飯菜擺放到了桌子上,野丫頭一個人呆呆的抱著靠枕坐在了沙發上,她在腦海里尋找著曾經發生的事情,但是她也似失去了記憶般什麼也記不清楚了,可是她隱約的能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那出神的眼眸里沒有了光亮,空洞洞的,讓人看了很心疼。
郝男剛剛踏進門的腳步稍稍的停頓了下,目光則迅速的搜尋到了野丫頭的雙眸,他走到了她的身邊,把她攬緊了懷里,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深深的吻,低柔的說道︰「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
野丫頭突然感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她眯起眼楮柔柔的看著他憂郁的深眸,喃喃的說道︰「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她不是不相信郝男的話,而是她覺得他的憂郁更見的深邃了,而這憂郁的根源來自于她的身上,她不願意看到一個不開心的郝男。sw49。
「沒有原因。」郝男把野丫頭攬緊了懷里,緊緊地摟著她,他真的好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從此不讓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既然過去的事情他們都不記得了,郝男更希望能永遠的隱藏起來,因為他很早就已經認定了她就是她的妻子了。
站在一旁的子聰看著野丫頭,看著她依偎在了他的懷里,他的心里竟然感到了酸楚,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楚,他的心里不是一直裝著妙曼的嗎?可是此刻為何看著她的樣子他會心疼呢?子聰甩了甩包著紗布的頭,向樓上走去了,他的心,在回到了別墅,看見了野丫頭突然空了,真正的空了。
他仰面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看著那精美的水晶吊燈,一個黑暗里貌似野丫頭的女人和他纏綿的景象掠過了他的大腦,他想抓住看清楚,卻瞬間的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了?」夏天輕柔的來到了他的房間,伏在了他的胸前,看著他出神的樣子,低柔的問道。
家想著一。「嗯?」子聰的思緒被夏天的話給拉了回來,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夏天,緩緩地問道︰「你還記得我在孤兒院里受傷的那件事情嗎?」……
「當然記得了,不過現在先不說這個,下去吃飯好嗎?」。夏天的臉色有些微變了,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的問一個她不知道答案的問題,躲閃的應付著他的話。
「你先下去。」子聰的臉色在听到了夏天的答案後變成了鐵青色,他的心底開始了揪疼,郝男果然給他找了一個假妙曼,他覺得自己此刻真的很無知,一股無法控制的憤怒涌遍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