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首領叛逃妻 第八十七章 初會幕後真黑手

作者 ︰

夜幕低垂了下來,四個人各自回到了房間,今夜野丫頭和子聰被留在了別墅里,子楚也在別墅里有了一席之位,只是她始終沒有佔據野丫頭曾經住過的房間,她的房間保持了原來的樣貌,那是郝男特意留得,她要等待著她回來,而且他知道她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

野丫頭躺在了那寬大舒適的房間里,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吊著的水晶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門沖出了房間,甚至她連鞋子都忘記了穿上,赤著腳跑到了郝男的房間里。

郝男沒有關門,門是半掩著的,他一個人靠在牆壁上定定的站著抽煙,野丫頭的到來讓他感到了驚訝,然而野丫頭並沒有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抬眸看向了他房間里的水晶燈,那里有她的一個秘密,她初來別墅時放了一個微型的攝像機到那里,今日她要取下來看看,看看他這三年來都是和誰過的。

郝男眯起眼楮看著野丫頭爬上了高高的桌子,伸手從燈上取下了一個小小的還閃著亮光的攝像機,心里充滿了怒氣,憤憤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把那玩意放到我屋里的?」。

野丫頭詭異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怎麼你怕了嗎?」……

「我有什麼好怕,只是我想知道你何時開始窺探我的隱私的。」他靠近了已經從桌子上下來的野丫頭,環住了她縴細的腰肢。

「放開我!」野丫頭卻冷冷的把他給推開了,她曾經是多麼懷念他的懷抱,甚至曾經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想到了他的懷抱她竟然流著眼淚一夜未眠,然而此刻她真實的又靠近了這個懷抱卻想逃避。

「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妻子。」郝男緊緊地摟著她,看著她依然清澈的雙眸,說道。

「不,我不是,那注定了是一場沒有結局的婚禮!」野丫頭的眼圈微紅了,看著郝男深邃的眼眸里多了一份痛苦,心里也被揪疼了。

「不管有沒有結局,那都將會是我今生唯一的婚禮。」郝男咬住了她的耳朵低喃著,將她抱的更加的牢固了,仿佛她永遠都逃離不了他的身邊了。那炙熱的唇狠狠地壓上了她的,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他渴望她的味道,除了她,他沒有再吻過第二個女人,郝男的吻似是融化了野丫頭的心,她放棄了掙扎,柔柔的回應著他的熱烈,與她相思了三年的小舌久久的糾纏著,她豈能忘記了他的柔情啊。

天地隨著他們的激吻開始了旋轉,從郝男臉上滑落下來的淚水悄悄的爬上了野丫頭的臉上,她睜開了雙眼,看見了郝男的眼淚,她的心碎了,痛苦的推開了他,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緊緊地將門關上了,靠在門上無力的滑落了下去,她不能讓自己再次的陷入他的柔情里,她要他做自己的姐夫。

看著自己手中緊握的攝像機她摁下了開的按鈕,曾經她知道的一幕幕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那大掃除時懲罰的激吻,那郝男受傷時痛苦的索要,這過去了的一切一切讓野丫頭看的淚流滿面的,她時而笑出聲,時而蹙緊了眉頭,然而當她看到了最後她的心也被掏空了,她看到了在自己叛逃以後郝男消極的模樣,甚至那拿著她照片久久凝望而無法入睡的夜也呈現在了她的眼前,淚水不知道模糊了她的眼楮幾次,原來在過去的三年里他竟然沒有要過一個女人,甚至連子楚在夜晚都沒有在他的臥室出現過。

野丫頭調好攝像機對準了自己,把想說的話一一的錄制了下來。

太陽始終是要出現的,只要沒有烏雲它總會在第一時間給大家來打招呼,當第一屢清晨的陽光剛剛照射進來時,野丫頭揉了揉惺忪的眼楮,看了看四周,她昨夜竟然在地上睡著了。

她站起身拉開了房門,郝男卻倒了下來,倒在了她的腳下,原來昨夜郝男竟然也是在地上睡的,可是他卻是靠著野丫頭的房門睡著的,她蹲子看著郝男的樣子,心里被狠狠地刺疼了,伸手撫上了他俊逸卻略顯疲憊的臉,誰知郝男卻緊緊地將她的手握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唇邊,吻了吻睜開了雙眼,順勢的將她拉了下來,野丫頭沒有防備整個的撲倒在了他的懷里,他掠獲了她的嬌唇。

子聰站在了樓梯口定定的看著他們兩個,雙手雖然叉在了口袋里,可是依然狠狠地握緊了,那深邃的眼眸里透出了想殺人的危險,他沒有說話而是直徑的走下了樓,走出了別處,開車迅速的逃離了這里,沒人知道他去了那里,只有野丫頭看到了他眼眸里的嗜血的神情。

她堅持著推開了郝男,柔柔的看著他,說道︰「你要小心子聰,我不想你們之間有事情發生。」。

郝男拉上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在她的嬌唇上又輕嘖了一口,臉上掛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幽幽的說道︰「這次暗殺計劃本就是我自己設計的,目的就是引你們回來。」。

「什麼?你……」野丫頭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讓郝男用唇給她結識的堵上了,他不想听她說話,只想好好的吻她,把她這三年來欠他的吻全討回來。

當他的小舌再次的探入了她的口中時,野丫頭卻重重的咬了下去,她生氣了,憤怒了,自從知道了有人要花高價錢來買郝男的命她就沒有一天能睡著,可是現在她知道了這只是一個局,一個郝男自己設的局。

郝男優雅的看了眼滿臉憤怒的野丫頭,低聲的說道︰「如果不是這樣相信我沒有辦法見到你,見到子聰。」。那深深的哀傷又爬上了他的眼楮,他的確費了很多的心機才得到了他們的消息,可是他知道他們不願意見他,如果不用計,不用騙,相信他們真的不會回來。

然而這真的是一個計謀嗎?

子聰開著車來到了郊區,一個已經遠離了都市很遠的郊區,這里安靜的出奇,好像整座山莊里都沒有人住,然而他卻能看的到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停靠在了一座看上去像寺廟卻又不是的建築前,上面寫著︰「遺忘莊園」,莊園外負責把守的人已經看到了下了車的子聰,迎上來,抱拳說道︰「郝公子,我們爺已經等您很久了。請跟我來」。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子聰眯起眼楮跟在了這個人的身後,莊園很大,但看上去卻很神秘,四周都種滿了玫瑰花,看來主人和他一樣都喜歡血紅的玫瑰。

看門的男子將子聰領到了一間沒有光亮,而且四周都被黑布給裹了起來的房間,這里除了有暗孔可以通氣,竟然連一點光亮都沒有。

他努力的睜著眼楮還是什麼都看不見,「不用費勁了,你再努力睜眼還是看不到的。」一個听上去帶著滄桑的男中音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子聰警覺的問道。

緊給來男。「要和你做買賣的人!」男人依然不慌不忙的說道,看的出來他不著急,很能沉得住氣。

「好,你想怎麼個做法?」子聰側著耳朵想听听其他的聲音,緩緩地繼續問道。

「我知道你是郝氏首領的弟弟,我首先要確定你收了錢到底能不能給我把他做掉?」男人緩緩地說道。sw49。

「看來你已經模清了我的底細。」郝男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迅速的點燃了,想借著那微弱的光亮看清楚來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可是他卻失望了,打火機照到了男人的臉上,可是他卻帶著面具,郝男依然什麼也沒有看到。打火機的火光滅了,他干笑了一聲,冷冷的說道︰「難道你連真是面部都不敢示人嗎?」……

「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敢不敢殺了郝男,敢不敢報復他的母親?」男人無視他的挑釁,繼續的說道,好像他已經勝券在握子聰一定會用自己的槍對準郝男。

「那要看看你付出的代價了?」郝男的興致被引了出來,他不會殺自己的哥哥的,即使自己的恨他,他知道自己的槍口永遠都不會對準他的。

「我原來答應給你的錢一分不少,在這我另外贈送給你一個免費的消息,那就是你母親被害的真相,其實你母親是死在了郝男的手里,是他看到了你母親掐住了程淑賢的脖頸才開槍殺死了她,這里有照片,你一會可以自己看看!」男人笑了笑把照片仍在了地上。

子聰整個的愣住了,他不相信他說的話,使勁的搖著頭,大聲的喊道︰「放屁,你竟敢干騙老子。」。

「有沒有騙你,看了照片你就清楚了,想好後給我打電話。」男人的話音剛落,黑幕落了下來,陽光立刻照射了進來,子聰閉上眼楮用手遮擋住了眼楮,他有些適應不了那刺目的光亮。

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蹲子,將一個信封撿了起來,抽出了里面的照片,人立刻傻了,那照片上清楚的記錄了九歲的郝男開槍射殺了他母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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