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麟兒在a市讀完高中就去了巴黎讀書了,學業也完成,正準備回國。她的長篇小說一直在寫《無根的花》當她寫道︰「我如那株無根的花似地,飄飄灑灑,不知道何時何地才是我溫暖的土壤……」突然她想到了那個十年前的杜思成,她沒有他的照片,一張都沒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記得他那張笑臉,他現在怎麼樣了?
「這照片上的女孩,像個陶瓷女圭女圭,很漂亮,太靈氣了,杜總,這是誰啊,您沒事就拿出來看,還傻呵呵的笑?」辦公室新來的秘書小黃神秘的問道。「她啊,那個小丫頭,現在長成什麼樣了?好想她,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不過我會找到的,你不用問了,出去吧!這里沒你的事」杜思成前半句很溫柔的說著,後半句卻堅毅的對秘書說著。小黃出神的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總裁,新上司啊,她不敢接近,多金,多才,還……她不敢多看,她發現自己第一次看一個男人怎麼久。「別看了,口水都出來了」。杜思成好心提醒著小黃,無聊得轉著辦公椅。剛回國,還沒有休息好,就被他老爹趕著來上崗,假設知道是那老頭撒謊騙自己說他病得很嚴重,他才不想回來呢?
不過,他希望回來就能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小丫頭,可惜事與願違,是不是老天懲罰他呢?當初決絕的離開她?每一年回國,他都會去中運中學,每次去每次都會落空,那種被抽離的感覺就像當初與母親分離時那種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當時做的是否正確,假設是錯的,他不想一直錯下去。
「吳鑫!你幫我查一下許部長欠我們公司多少錢?立刻馬上給我」落地窗、大型獨立辦公桌旁坐著的男人大吼著他的助理,陽光下,他柔軟的頭發折射著栗色的光澤,他的眉頭因為刺眼的光線而微蹙,卻無礙那張輪廓深邃的臉散發逼人的英氣。冷峻剛毅的面頰,冷冷的眼神拒人千里。吳鑫已經習慣他的這種眼神,在他記憶里,瀟易寒是出了名得冷酷,他從來不敢直視他的眼神,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寒氣逼人,他們倆是從小就在一起,現在長大了,當了他的秘書,他覺得這小子應該找個女人了,再這樣下去,沒人會受的了他。他暗自想著,把自己的文件遞給瀟易寒微笑著說「不低于1000萬!」
「知道了,下去吧!等等!听說他有個女兒,現在在國外,有她的消息馬上給我」沒有人能反抗他的言辭,是那麼的堅毅,無法拒絕。「許麟兒?這名字很熟悉,在那里听過?」瀟易寒反問吳鑫,吳鑫努力回憶著「她好像是那位在文學上很有成就的才女,不可多得……」「什麼?很有成就?這還叫很有成就,算了,別出去說,會笑死人的。」瀟易寒諷刺說道。
吳鑫不知道總裁為什麼跟一位沒有見過面的女孩子吃味起來,他在意她的一切,包括現在在做什麼,難道他真的要讓她還債麼?1000萬啊!不會,總裁不會這麼殘忍的。吳鑫這樣想著,瀟易寒看著他,知道他心里想些什麼,「吳鑫,你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是要讓他女兒來還債,怎樣?他不是一直寶貝他的女兒麼?我要讓他知道收受賄賂是應該受到懲罰的,讓他女兒來當我全職保姆,你看怎樣?」吳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習慣性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