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妥當,許麟兒坐到客廳里看著重播新聞,看到她與瀟易寒走在一起那麼的曖昧,她試想「我與他有那麼曖昧嗎?」。想著就看了眼旁邊的瀟易寒;
「麟兒,我發現我們倆挺般配的,你看,記者把我們倆拍得真不錯」瀟易寒也看著她評論到,就一副調侃的口吻,听著是那麼的刺耳;
許麟兒輕輕皺眉「是嗎?我先上樓了」說著就走上樓去;
「我明天出差,要一起去嗎?」。
「去什麼地方?」
「要一起去嗎?」。
「去什麼地方?」
瀟易寒冒火了,她怎麼這麼固執,一直問著同一個問題,去了就知道啦;
「愛去不去」瀟易寒知道她來到這個家就一直沒出去過,希望這次出差就帶著她,隨便讓她出去透透氣;
「哦!」許麟兒說完就走了,也不再搭理他;
「別忘記你可是我的貼身保姆,我走哪兒你要跟著」瀟易寒提醒著;
「我許麟兒明白自己的身份,別提醒」
瀟易寒真想掐死她,他害怕他自己那一天對她沒有耐性,會要了她的命。
「吳鑫,訂機票兩張,飛往法國巴黎」瀟易寒打給吳鑫電話轉身回到臥室,取出浴衣,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許麟兒躺床上出神,瀟易寒為什麼如此善變呢?害怕他,陰晴不定的。每次他對她發火,她真的害怕,以前對其他男人她不怕,因為那些男的對她非常好,都寵著她,而瀟易寒卻禁錮著她,讓她失去自由。他時而凶巴巴,不可理喻,時而對她及其溫柔,她差點就掉落進溫柔的堡壘里;那雙多情的眼楮,對他發怒時,總能看見那熊熊的火焰,好似要將她燒盡;對她溫柔時,那雙眼楮卻是柔情,滿眼的溫柔,讓她每次鼓起勇氣的時候,自己又心軟。他的微笑,好漂亮,她喜歡的,假設他能一直對她溫柔,那該多好,那溫柔只對她,唯一的她;或許自己太貪心了,瀟易寒永遠都不會對自己那麼溫柔下去的,他是個嗜血的男人,不能靠近他,靠近他要不就是死在他的溫柔鄉,要不是就跌入熊熊怒火中燒死。
迷糊中,她能感覺都有個人替她蓋被子,撫模她的額頭。但是她一直睜不開眼楮,她好想看看那個人是誰,她希望是瀟易寒,她真的希望;
「易寒,別對我凶好嗎?」。許麟兒著,她有膽怯;
「易寒,有一天我要離開你,你會傷心嗎?」。
「我不屬于這里」
「你要去哪兒我都陪著你,只要你對我說」瀟易寒听著她的,他刺痛,原來許麟兒不論是在醒著的時候,還是在夢中她都在逃避著自己,難道自己就那麼可怕嗎?
「傻瓜!」他親吻她額頭,就走出了臥室。
瀟易寒走進自己的臥室,踱著步子。「麟兒,你知道我喜歡上你了,不舍你離開我,明天我帶你去巴黎,那是你待了多年的地方,希望去哪兒,能改變我們之間僵硬的關系,我要怎麼做,你才不逃離呢?我嚇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