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爸爸,許媽媽被瀟易寒送走了,許媽媽因為忍受不了多年來的思念之情,對大兒子的思念,對小兒子的思念,讓她多年前早生華發,許爸爸也是如此。
「瀟易寒,瀟易寒,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許麟兒喃喃自語,好似說給自己听,也好似說與瀟易寒听;
「小丫頭,這還能怎麼辦,好好的過日子吧!」瀟易寒輕輕地說著;
「這日子能好過嗎?能好過嗎?」。
「能的,有我在你身邊」
「不能了,當我知道自己的身世的那一刻起,我就不能好好的過日子了」許麟兒搖著頭說著;
「我說能就能,你相信緣分嗎?」。
「緣分?」
「是啊!緣分不僅僅是戀人之間才能用的,在親情和友情之間有存在緣分」
「哎!」許麟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你與許家就是緣分,雖無血緣關系,但是他們的養育之恩是事實存在的,你想啊,為什麼你的親生父母不把你放在其他家門前,卻將你放在許家門前,你女乃女乃對你無微不至的關懷,真是憐惜之人,這也是你女乃女乃為何給你取名‘麟兒’(通憐兒)吧!」瀟易寒耐心的為她分析到;
「那我還能見到我的親生父母嗎?那我以後怎樣面對許家爸爸媽媽呢?」許麟兒不安的問道;
「一如既往的對待,相信我,一切有我在」瀟易寒疼惜她;
「我好累」許麟兒困倦的縮進瀟易寒的懷里,他的懷是那麼的溫暖,她不願意離開,想著想著沉沉睡去。
瀟易寒抱著她走進臥室,慢慢放她在床上,靜靜地盯著她的倦容,將面上的亂發憋向她的耳後,他就希望這樣一直看著她,看到天荒地老,一輩子這樣看著;
「寶貝兒,以後我會好好愛護你,好好疼惜你,一輩子也不離開」瀟易寒輕輕地說著,慢慢地他的容顏上爬滿笑容。
許麟兒睡到中午,午飯被胡媽送到臥室,可是許麟兒一點都不想吃,搖頭讓胡媽走後,她再次沉睡,當她再次醒來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迷茫的睜開朦朧的雙眼,白白的牆壁,微弱的燈光,有一絲疼痛的手背,嘀嘀嘀的機器運轉聲,「這是哪兒?」許麟兒艱難地從喉嚨溢出話語來,她感覺自己生了很嚴重的病,否則全身不會無法動彈,頭腦混疼,這種感覺讓許麟兒恐慌;
「別亂動,醫生說你受涼,又才會如此」瀟易寒懂她的一切動作,勸告到;
「我又病了,又連累到你,你對我的好我怎麼才能還清?」許麟兒皺眉;
「真的要還清嗎?」。
「真的,你把我放在你身邊,我不能為你創造多少財富,也還不起你的債務,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為什麼要這樣不放手?」
「原因很簡單,我喜歡你」
「是嗎?」。許麟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再也不想多說什麼;
「小丫頭,小騙子,這幾日就縱容你,因為你是病人,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瀟易寒威脅到;
「隨便,到時候誰吃虧還不一定,讓我們拭目以待吧!苦瓜臉」許麟兒掛著淡淡的笑容;
「說誰是苦瓜臉?說話小心點,嗯……」瀟易寒冷著臉,其身接近許麟兒,他發現幾日不見,她從悲到喜,從喜到憂,又從憂到喜,這個女人面部表情還真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