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瘍,一世溺寵 第二十四章 變態

作者 ︰

舞蝶衣憤恨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北山老妖,咬牙切齒道︰「我恨不能把他五馬分尸,讓他永世不能超生!」

「那就下手。」野瞳淡漠的說道,目光不知在看哪里。

等了半晌,卻沒有听見任何動靜,野瞳回過神來,看著三人青紫的臉色,再看看北山老妖臉上不適時的得意︰「啊,忘記給你們幾個解毒了。」

她滿意地看見這里她想要的藥材應有盡有,上前去想要動手開始配制解藥。

「哼,他們中了老子的追魂毒,老子死了也要他們幾個來陪葬!」北山老妖一臉瘋狂的表情,里邊夾雜著絕對的自信。

「追魂毒?」野瞳緩步走向他,伸手……

「主人小心,他的身上沾有劇毒!」舞蝶衣忙道,他們剛才就是因為這樣才一不小心中了他的毒的。

野瞳混不在意地伸手入他的衣襟內翻找,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打開,問了一口,用手指蘸了一點用舌尖嘗了一下︰「嗯?這就是你所謂的追魂毒?」

眾人被她的舉動驚呆了,卻見她隨手丟出了那小瓶子,一臉不屑的說︰「虧得我還高估了這東西,原來不過爾爾。嗯,既然他們暫時動不了,那你就嘗嘗我自制的追魂毒吧,正好可以打發我配藥的這對時間,不是嗎?」。

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不顧北山老妖的反抗,灌了一滴入他的口中。她還得把他留給這些新收的下屬呢。

北山老妖這才絕望了,別的江湖人不敢動他的原因就是因為只要近他的身就會中毒,而眼前這夏花飛雪根本不怕他的毒,那他也沒有了什麼攻擊力了。他覺得一種又疼又癢的感覺從心髒開始彌漫全身,比剛才手腳俱斷的時候還要痛苦,不由破口大罵,罵聲里滿是絕望與憤懣。

野瞳心無旁騖的配制著解藥,任由他罵了個痛快。而其他人看著他痛苦的樣子高興還來不及呢,看見野瞳不介意,便也沒有任何阻止的舉動。一直到野瞳熬好了解藥,為三人灌了下去,這才好像剛剛听見似的,用手指挖了挖耳朵︰「喏,這人留給你了。」

舞蝶衣剛剛覺得身體能動,便抄起了劍,臉上滿是喋血的興奮︰「呵,你沒有料到有一天會落在我手里吧!這些年來我承受的苦難,你會嘗遍的。」

「嗯,再往左邊挪一些,對,你可以刺了。」野瞳貌似沒有看他們,但是確實是在提出建議。舞蝶衣聞言照做,然後勾起一抹笑容,「的確,效果不錯。」

「嗯,好好玩。」野瞳走出了屋外,「玩夠了就叫我一聲。」

身後的屋內傳來了淒厲的叫罵聲,野瞳叼著根草睫,躺在樹枝上,看著天上剛剛升起的明月。直到月上中天,屋里的聲音才剛剛消退下去,她吐出了口中的草睫,估模著自己體內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起身走入了屋內。

剛進屋,就看見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看來已經沒有氣息了,她看向滿身血漬的舞蝶衣,冷然問道︰「結束了?」

「結束了!」舞蝶衣氣喘吁吁的回答道,她的全身都沾滿了他的血,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瘋狂,但卻也確確實實的沖淡了她心里的痛苦。

「那你可以跟我走了嗎?」。野瞳問道,看也不看那尸體一眼。

「少主……」那兩個下屬臉上滿是掙扎之色,他們自知是打不過野瞳,但卻也不敢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少主送入虎口。

「以後,你們的主子就是夏花飛雪。」蝶衣認真地說,無論她即將面臨什麼,即使萬劫不復,她也認了。因為,眼前的人,救她性命,助她報仇,她,沒有任何拒絕的借口。

「嗯?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野瞳頓時玩心大起,上前一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也不顧沾染上的血腥,調戲道。

「是。」蝶衣認命的回答道。

那兩個下屬心一橫,跪下,求道︰「望主上放過我們少主!」

野瞳意興闌珊的松開了手,取了紙筆,寫了兩封信,用自己的印章蓋了,遞給二人︰「你們兩個拿著這個去听風閣找那里的主事,別在這里礙事了。」

「主上……」那兩人哪里肯依,甚至都沒有介意她話語中听風閣三字,開口求道。

「听從主上的命令,現在,離開。」蝶衣沒有一絲想要逃避命運的想法,命令道。見兩人仍舊磨磨蹭蹭,不由加大了音量︰「听見了沒有?離開!」

那兩人又猶豫了許久,見蝶衣一臉的堅定,才咬了唇,飛速離開。

野瞳見兩人離開了,唯余她們僵站在這充滿血腥氣的房間里,不由挑眉道︰「嗯?你就是這樣打算取悅我的?」

蝶衣愣怔半晌,乖順的低垂了頭,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屬下自願為主上侍寢。」

野瞳一時呆愣,卻馬上狂笑出聲,感情他們真的當她是采花賊了呀!她伸手阻止了蝶衣的動作,抓住她的手,湊近,用曖昧的口氣道︰「美人,你是打算在這死人的眼皮子底下主動獻身嗎?」。

蝶衣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北山老妖的尸體還在地上,不由僵住。

「哈哈……」野瞳覺得有趣,這才是沒有白來一趟嘛!至少得了個樂子。「來吧,美人,你就算是急著獻身也不會是在這里。」

看著她走出門外,蝶衣不由石化……這,這還是剛剛見到時那個冷漠的少年嗎?怎麼覺得她的惡趣味濃厚呢?不過,至少現在「他」是不會動她的,這也讓她稍稍安心了些。

「嗯?還在想什麼嗎?」。野瞳見她不動,催道,「不然,你還想給他收尸?」

蝶衣狠狠踢了一腳那尸體,急忙出去。反正虐也虐夠了,她現在根本不想和這具尸體同處一室。

兩人靜默的在天星山上走著,野瞳突然開腔︰「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個婬賊?」

蝶衣一愣,模不準她此刻的話是什麼意思,掂量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夏花飛雪手下,沒有一具尸體可以有衣衫庇體,不論男女……」

「所以以為我會先奸後殺?」野瞳啞然失笑。她就說呢,她也沒有干什麼,也未曾听聞有人借她之明行奸婬擄掠之事,怎麼就得了這麼個名聲……原來是這樣。

「那,可否指教,如何在不破壞一個人的衣服的前提下用劍挑斷他全身的經脈?」野瞳玩味的問道,看著蝶衣恍然大悟,然後臉色緋紅,她嘴角笑意更深。哈,真是太有趣了,原來調戲人的感覺這麼好!

「快點,如果你不想在太陽出來之後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的話。」野瞳拉住她的手,運功飛起,向听風島飛去。

蝶衣沒有反抗,努力運功試圖跟上她。

即將到時,蝶衣臉色突變,尖聲叫道︰「啊--變態啊!」

野瞳腳下一個趔趄,慌忙降落到地面上,看著蝶衣揉著耳朵道︰「你找死嗎?」。

蝶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她,臉色難看之至。野瞳茫然,剛才不是已經澄清過自己不是婬賊了嗎?她怎麼還這麼一副表情?

「你……你是女人?」蝶衣盯了她半晌,問道。

野瞳的臉色陰了下來,想來剛才她們牽著手的時候她把了她的脈。她冷冷的說道︰「如果還想要命的話,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是……」蝶衣被她陰狠的眼神盯得心驚膽戰,不敢再說什麼。

野瞳換了口氣,向前走去︰「快到了,來吧!」她島上的人要是真知道了她是女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她卻討厭別人的探查。對于她而言,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正洪,你在嗎?」。野瞳敲了敲門問道。

小屋里傳來了聲音,不一會兒,門打開了,正洪眯著眼,看見了兩人︰「啊,飛雪,你瘋了嗎?這麼晚來擾人清夢?出去找女人還帶回島上,當心吵醒了別人被大家的口水淹沒!」

「哪里來這麼多廢話?」野瞳噘著嘴說,丟上了自己的腰牌,「難道我還得帶著這麼個血人在外面游蕩?」

「我才不信你在島外沒有住所呢!」正洪打著呵欠埋怨道,卻走出了門去解船上的繩子,臉上也沒有多少責怪之色。

「嘻嘻,就知道你最好了!」野瞳撒嬌道,歡快得踏上船,弄得正洪也不由笑了起來。

「嗯,新人是吧?叫什麼?」正洪劃著船,看向眼前這個被血模糊了面貌的人。

「舞蝶衣。」蝶衣謙恭的回答道,在她看來,野瞳這麼對待的人肯定是她的上司。

「嗯,飛雪,你又拐人上島了呀!」正洪看著野瞳一臉「這很正常」的樣子,道,「我是正洪,以後出入听風島找我即可。」

眼看著就快到了,正洪交待道︰「飛雪,你上島時還是輕一點,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麼好脾氣的,尤其是玄機那個老頭兒,你要是吵醒了他,指不定被罵成什麼樣呢!」

「最多配點麻藥讓他繼續睡罷了!」野瞳不以為意,看著正洪系了船跟著上島,不由笑了,「而且你才是第一個被我吵醒的,你都沒說什麼,他們還好說什麼呢?」

「你這小家伙……」正洪無奈地道。

「好了,走吧走吧!不然可能真的把全島的人都吵醒了呢!」野瞳歡快地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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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眸驚訝了……我居然二更了嗎?啊,無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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